分卷閱讀41
全背了。” “……”周是安沒吭聲。 “是為那小丫頭,以至于你周二親自上陣給未來舅舅談生意善后?” “話多得很。”周是安偏臉過來睨秦之惠的同時,看到了言晏未來得及閃躲的半身。 * 從那天音樂會莫名的別扭之后,言晏就沒想過,到底怎樣面對周是安。 他承認(rèn)他努力向從前證明自己過得還不錯,這一點,多少有點傷言晏自尊。 且言晏再真實不過地感受到,周是安還想著從前的愛人,乃至是眷戀。 說來可笑,他如她所愿,是個長情的人,可是這個結(jié)果,也讓她無地自容。 “手肘這里怎么回事?”言晏隨他們一道下電梯,住院樓下,周是安先讓秦之惠走了,留他們二人,他這才把之前留意的疑慮,問出口。 說著要伸手去撈她的右手臂,被言晏避開了,她捂著自己的傷口,“沒事,走太急,摔了一跤?!?/br> “和小汪一起去鄉(xiāng)下,完全沒必要?!?/br> 原來他知道了,周是安口中的沒必要,是說完全不關(guān)她的事。 “你幫我小舅,是出于同僚身份還是純粹人情?”言晏不想和他繞彎子,直接管他要答案。 周是安落空的手,再次沒脾氣地收了回去,“你說呢?”他反問她。 “你不是那種公私攪和在一起的人?!?/br> “呵,多謝你抬舉我?!?/br> …… “我有話跟你說?!毖躁搪晕⑼掏隆?/br> “等我從海南回來?!敝苁前舱f,他得替她小舅飛一趟海南,明早一早的飛機,“我今天忙一天了,累了,你也得聽你舅舅的話,早點回去?!?/br> “不行,就現(xiàn)在說?!毖躁挑[小孩脾氣,也不管周是安喊累的情緒。 周是安目光沉沉,垂眸看她一眼。 不再言語,已然默許了她的脾氣。 得了他的允,言晏卻遲遲不開口了。 “說,我在等你?!彼嵝阉?。 “……” “說你喜歡我?!敝苁前餐蝗煌评T的口吻。 近清明的時令,春季夜風(fēng)吹拂在臉上,有著別致的溫和與寧靜。 “是,我喜歡你。你周先生這樣的相貌姿態(tài),很難有女生不喜歡你?!毖躁趟焖囊狻?/br> “可是也只能到喜歡為止。” “我之所以現(xiàn)在想和你說清楚,就是不想用這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去綁架你什么,盡管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 “周先生心里應(yīng)該還有座傷城,且沒多大意愿要災(zāi)后重建?!?/br> “你就當(dāng)我矯情吧,我想我喜歡的人也純粹地喜歡我,我是個本就沒什么安全感的人。第一次問你是不是喜歡我的時候,我就退縮了,因為你和當(dāng)時即將成為我繼父的男人也沒差多少歲,我甚至想過這混亂的關(guān)系,該怎么理。我就是這么個想得多做得少的人?!?/br> 言晏一口氣說完自己想說的,周是安也只靜默無情地聽。 “說到底,我與聽說中、眼實中的周先生,都實在不稱?!?/br> 她說,是,我喜歡你,也許你也歡喜我,可是你的歡喜并不是我期待的回應(yīng)。 話說透,不過是一句,我配不上你。 周是安的脾氣,言晏算不上了解,但也領(lǐng)教過,所以,她從頭到尾沒期待周是安與她解釋或是寬慰什么。 他說過,他喜歡率真直言的女人。 “好,如你所愿?!?/br> 這一刻,言晏相信了,他不曾把她當(dāng)孩子,因為他盡管慍怒著一雙眼,可依舊紳士禮數(shù)地說尊重她的意愿。 言晏拔腿要走。 周是安厲聲喊她名字。 “也請你聽清楚,我周是安還不至于被一個小姑娘牽著鼻子走。替謝禮賓解燃眉之急,也斷不會是為了你,我是個生意人,凡事不圖了利也要博了名?!?/br> “總不能讓我半點好處占不到?!?/br> 第28章 第十章、賞味期限(1 言晏很多時候喜歡一個人待著,但是有些事卻不能一個人去做。 比如看一場電影,吃一頓火鍋。 一個人的話,孤單談不上,卻無來由地自己替自己寂寞。 通常她想做以上兩項,會去煩蔣文煜,后者是個英雄主義者,買單的電影也都是些漫威之類的,讓他看些小資情調(diào)的慢愛情片,他沒多少言之鑿鑿。 再者,他不太能吃辣,和言晏一起吃火鍋,他的筷子只在清湯里撈來撈去。 所以,周末言晏一覺睡到中午,蔣文煜冷不丁地站在門口敲她的房門,“晚上一起約火鍋?” 她就知道了,臭小子遇到煩心事了,想買言晏的時間,合她的胃口,彼此聊一聊。 兩個人自小在一條巷子里長大,知道他的性向后,言晏在蔣文煜跟前也沒啥偶像包袱,即使對著他,素面朝天,蓬頭懶散也沒所謂。 她從床上爬起來,去衛(wèi)生間洗漱,蔣文煜就大喇喇地坐她床尾,心神沮喪地往被單上一栽,戚戚然一句,“我和霍啟揚分了?!?/br> “分了?”里頭的言晏在擠牙膏,一聽他的話,手一抖,擠歪掉了一大坨。 “為什么,他出軌還是你劈腿?”言晏探出頭來問他。 “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就這么分了?”言晏表示很費解,好吧,她是沒談過戀愛,不懂這無疾而終的套路。 “唔,他工作比較忙,我們大半個月沒見,我提分手,他也沒多大意見,就再見了?!?/br> …… 這么草率? “那你為什么提分手?” 主動提分手的人,眼前之下,有抑郁寡歡的樣子,很莫名。 蔣文煜側(cè)躺在言晏床上,悶悶看她,卻不說話。 言晏只當(dāng)他沒心情說。 算了,他自己的事,自己打算。 “就為他不開心的哦?”言晏三下五除二地洗漱、換衣,“我都沒見過對方,也不好作勸和還是勸分,你自己開心就好,吃火鍋就算了吧,你那不食人間煙火的胃,中午在這里吃飯,下午咱們?nèi)ミ\動,出出汗,晚上,我陪你喝酒!” 呵,一杯倒的人,大言不慚說陪他喝酒,蔣文煜與她隔一道門,他暗自笑笑,不說話。 * 五月底的天氣,已然有灼灼的熱度了。 一個小時的羽毛球打下來,言晏累倒在球場上。 蔣文煜從網(wǎng)下鉆過來,伸手拉起言晏,“你這體力,太小兒科了?!?/br> 兩個人都是一身汗,言晏后背更是濕噠噠地,沾地上都有塊潮斑。 “你信不信,我明天胳膊肯定抬不起來?!毖躁檀鴼?,沖蔣文煜牢sao,“我還不是為了你,舍命陪君子了,我在家里躺著不知道多舒服呢,要受這份罪!” 球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