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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賺錢的法子,好歹給阿爹阿么收一些回來,安華的打算正中他的下懷,不由嘿嘿一笑,道:“安華哥,你這想法正好與我不謀而合,不如小弟跟你談筆買賣如何?”安華知他心里主意多,忙道:“不知是啥買賣?”安如寶道:“你昨日回來的晚,今兒又是雨天,還沒來的及看,這幾個月我將我家的后山開了出來,栽了好些果樹苗,不出幾年這些樹就能結(jié)果,再有我在山上還種了地珍珠,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花生,這可是好東西,改日帶你去看看,再者你這次還帶了土豆回來,加上你這許多年跑商經(jīng)驗以及在商隊里的人脈,咱們兩個合作,在鎮(zhèn)上開個南北雜貨店如何?”安華摸著下頜想了想,眼睛一亮,道:“雜貨店?好,我之前怎么沒想到呢,好想法。咱鎮(zhèn)說不上小,賣南邊東西的店鋪卻沒有幾家,別的不敢說,商隊的人我還是認(rèn)識幾個,貨源完全不是問題,再加上你說的花……對花生和土豆……好,就這么定了,鋪子的事你就不用cao心了,過兩日我就去鎮(zhèn)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安如寶笑的眼睛都沒了,給安華倒了杯水,雙手奉上,道:“好,鋪子的事就交給安華哥你了。放心,這事兒小弟絕對不讓安華哥吃虧。”安華接過水杯,順手用手指點點他的額頭,失笑道:“啥虧不虧的,就是虧了也是我愿意的,你不必有顧忌,只管干就是了。”安如寶捂著額頭,笑瞇瞇地點頭。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就聽外面一陣“啪嗒啪嗒”腳步聲傳來,很快門簾一跳,楚離氣喘吁吁地跑了進(jìn)來,他沒打傘,頭發(fā)淋了些雨水,順著發(fā)梢不住滴落,也顧不得擦,雙眼在屋里咕嚕嚕一轉(zhuǎn),見到安華在就撲了上去,抱著人就不放。秦風(fēng)打著傘隨后進(jìn)屋,道:“他們剛寫完字,我正看呢,他就忽然跑出來了?!卑踩A笑著摸摸楚離埋在腰間的腦袋,楚離蹭了蹭他的手心,手上又加了兩分力。何陽和宋初聽到動靜出來,見狀,宋初抿嘴一笑,跟秦風(fēng)打了招呼,就蹭到安如寶跟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甚么,安如寶笑著捏捏他的臉,兩人神態(tài)親密,而何陽則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暗暗皺了皺眉。雨沒下太長時間,未到中午便停了,趁著秦風(fēng)和宋初準(zhǔn)備午飯,安如寶去庫房把盛土豆的筐拉出來——昨日太晚,今天一早又下雨,土豆還沒來得及放到菜窖——因還未完全成熟,土豆的個頭不大,表面坑坑洼洼,與上一世他見過的土豆相比,賣相上差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不過有總比沒有強(qiáng),安如寶已經(jīng)很知足了,樂滋滋地?fù)斐鰩讉€拿到廚房,洗凈削皮,一部分切絲,一部分剁成塊,準(zhǔn)備做一個醋溜土豆絲和土豆燒rou。秦風(fēng)和宋初看到圓滾滾的土豆很是喜歡,一人拿了一個研究,安如寶靈機(jī)一動,又跑去拿了幾個洗凈備用。醋溜土豆絲算的上是安如寶最擅長的一道菜了,等在鍋里放好油,又放了花椒和辣椒以及蒜,才想起來,家中沒有青椒絲,沒辦法只好不用,等油熱力,將土豆絲倒進(jìn)鍋里,翻炒幾下,放入醋、糖和鹽,繼續(xù)翻炒,覺得差不多,出鍋裝盤,宋初雙手端著,聞著醋溜土豆絲特有的酸香味狠狠吸了幾下口水。至于土豆燒rou,因和紅燒rou做法相近,是由秦風(fēng)完成的,雖說費(fèi)了些時間,可出來的成品色澤和味道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而備用的那些土豆,安如寶在鍋中倒上水,將它們放到一個大碗里坐到水中蒸熟。安如寶上一世出生在北方,大學(xué)卻是在南方上的。那時校門口常有私自支攤的小吃攤,賣各種小吃,很得學(xué)生們歡迎,其中有一種吃食安如寶最愛吃,就是土豆泥。將土豆削皮蒸熟,搗成泥狀,再用油和各種作料炒熟,吃時撒上些蔥花,味道極其美味,讓他現(xiàn)在想來還口水直流。安如寶只知道大體步驟,做還是頭一次,且家里只有葷油,安如寶試著做了一大盤子,出鍋時嘗了一下,味道差了不少,好在這里的土豆貴在天然,味道更加純粹,還算不錯。秦風(fēng)也做了幾道家常菜,等到吃飯時,其他人看到桌上的菜時,都有些目瞪口呆,尤其安華,指著土豆絲和土豆燒rou,驚訝地問安如寶道:“這兩樣就是……就是土……土豆做的?”安如寶點點頭,指著放在中間的土豆泥,道:“這個也是,你嘗嘗。”安華拿起筷子每樣嘗了嘗,沖著安如寶豎起大拇指。楚離、宋亦和安如玉最喜歡吃土豆泥,個個吃的滿嘴流油,宋初最愛土豆燒rou,秦風(fēng)卻是對土豆絲情有獨鐘,其他人也都這些新鮮吃食贊不絕口,最后這三樣菜被吃的精光,大家還有些意猶未盡。若說安華之前覺得土豆有些雞肋,經(jīng)過這一餐立馬讓他在里面看到了nongnong的商機(jī),是以一吃完飯,就拉著安如寶去了西屋,兩個人頭對著頭商討了半天。第二日天氣晴朗,下過雨的天空蔚藍(lán)純凈,地上的路經(jīng)過一夜已經(jīng)干透,安華一大早套好馬車來到安軒家門前,不久安軒一家人將何陽送了出來。何陽微笑著跟他們一一道別,楚離原本坐在車廂里,安華不愿帶他去,早將他抱了下來,待何陽到完別上車,楚離大眼睛不住在何陽身上轉(zhuǎn),撅著嘴抱著安華的手臂不松,安華從來拗不過他,只得又將他抱上車。楚離上了車,臉上就有了笑容,也不進(jìn)到車廂里,盤腿坐在車轅上,靠在安華身上耍賴,安華寵溺地揉揉他的頭,一揚(yáng)鞭子,車輪滾動,向村口行去。等馬車看不到了,秦風(fēng)方道:“何陽這孩子知書達(dá)理,模樣也好,一看出身就不錯,只可惜流水無情,望他能想開,否則作繭自縛,得不償失。”宋初聽不太懂,拿眼睛看安如寶,安如寶在他耳邊解釋了流水無情的意思,宋初這才恍然,歪著腦袋哦一聲,道:“怪不得這兩天何陽哥哥一直問安華哥的事,我還以為他是真的是想報答安華哥呢,原來……原來……哼,安華哥是小離的,他可搶不走。”安如寶笑著搖頭,回身進(jìn)院去拿東西,昨天的雨不小,后山多是沙溜地,他不放心地珍珠,要上山去看看,宋初跟他亦步亦趨,看出他要上山忙跑到屋里,等安如寶準(zhǔn)備停當(dāng)出了院門,就見宋初已換上了上山的短衣,腰上別著匕首,叉著腰等在門口,看到他出來燦然一笑。不出安如寶所料,地珍珠地里一片狼藉,苗有些倒伏,幸好并不嚴(yán)重,地壟也未被沖開,安如寶和宋初小心翼翼的將倒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