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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幸福得暈死過去。大概是我太世俗,所以一直不懂這些狂熱粉絲的心理,去追一個高高在上的偶像,遙遠且虛幻,沒有肢體接觸,沒有對話,沒有眼神交流,他眼里甚至沒有你存在,你傷心的時候,連一個問候都得不到。還要飛蛾撲火一樣義無反顧。不過想想,也是對的。這些女孩子,家境良好,有的是來自父母朋友的愛,多到溢出來,不得不分一點給別人。在這樣好的年紀,去喜歡一個美好的人,不用思考退路,不用在乎得失。她們是喜歡付出多過得到的生物,得到的太多,已經(jīng)麻木,相比之下,她們更喜歡在禮物店里,小心翼翼地挑著禮物,想要送給涂遙的感覺。-一直以來,涂遙的粉絲禮物我們都是不收的,因為涂遙以前就在綜藝節(jié)目上放過話,要粉絲不要花錢買禮物,好好學習。必要時候,也是個好武器,畢竟,齊楚那邊可是一直在收粉絲禮物的。-SV臺拍了車來接。有粉絲包了車來跟,SV臺派來的助理有點心機,笑著感慨:“這樣的‘盛況’,上次見到還是MAX來的時候了?!?/br>尹奚的蛋糕分得很好,涂遙的粉絲和MAX的粉絲人群重疊不多,所以一直關(guān)系不錯,這助理大概把我當成華天的人來奉承了。可惜他功課沒做足,我在華天,只是個過客而已。如果可以,我還想帶著涂遙脫離華天出來——我一直當涂遙和聶家高層關(guān)系好是好事,但是見過聶寅之,他儼然把涂遙當子侄待,別的不說,聶源心里就不會舒坦??h官不如現(xiàn)管,聶寅之再疼涂遙,終究不能面面俱到。聶源才是頂頭上司,上次我偶爾提了一句齊楚可能拿金熊獎最佳新人的事,他到現(xiàn)在還沒表示,以后有大事更不用指望他了。涂遙厭惡上綜藝節(jié)目,在他字典里,綜藝節(jié)目=很厚的妝,所以他現(xiàn)在心情頗惡劣,當著外人,我不好說什么,到了化妝室,放東西的時候,安撫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圓寸。不知道碰到他哪根神經(jīng),他抓住我手腕,按我在門上,啃得我嘴唇通紅。“先記著帳,”小屁孩飛揚跋扈,一臉不爽:“等錄完節(jié)目,再跟你算賬?!?/br>是我理虧,騙他說來錄談話節(jié)目,結(jié)果上來就是SV臺王牌綜藝節(jié)目。我在心里飛快算了一下,迅速得出現(xiàn)在算賬比較劃算的結(jié)論——等到錄完三四個小時的節(jié)目,他的情緒絕對比現(xiàn)在壓抑一百倍,留到那時候再一并算賬的話,這小暴龍不知道會做出什么出格事情來……“等錄完節(jié)目你就未必有力氣算賬了,不如現(xiàn)在就算……”我靠在門上,輕描淡寫來了一句。小暴龍果然動搖了。他瞇細了狐貍一樣眼睛,湊過來,低著頭,鼻尖碰到我鼻尖上,笑起來:“也對,先懲罰一下大叔,心情一點會好很多……”“而且我等會就沒時間跟你鬧了?!蔽艺Z氣平淡地補充:“我要睡覺。”他攬住了我的腰,輕而易舉把我拎起來,放到化妝臺上。“不知道大叔有沒有想起來,”小暴龍不急不忙地吻我嘴角:“這里,是我第一次‘勾搭’大叔的地方呢……”這樣的氣氛,這樣的場景,錄節(jié)目還要一個小時,很適合搞一點有的沒的事。我勾著他脖子,正準備親下去,截斷他那些絮叨,眼角掃到化妝室的門,心臟不自覺跳得快了一點,像有什么危險的念頭轉(zhuǎn)瞬即逝。我還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門被推開了!☆、104、吵架我的第一反應(yīng)還是擋住涂遙。所以說,世事真是神奇,就在不到五個月之前,我也在這里,也是要和人接吻的姿勢,也是猝不及防,就被人推開了門。只是,身邊的人,和站在門口的,換了一個。人生何處不狗血。-我聽見涂遙冷笑了一聲。然后他勾住我脖頸,迅速而又果斷地吻了下來。明明是一樣的開頭,卻是不一樣的結(jié)尾。齊楚摔上了門。-門關(guān)上的下一秒,我推開了涂遙。在齊楚面前做戲做到底是一回事,關(guān)上門來追究他的責任,又是另外一回事。“你為什么不關(guān)門!”我冷著臉,質(zhì)問他。他勾著唇角笑起來,若無其事:伸出手來拉我肩膀:“我忘了嘛……”我怎么可能相信他。“別騙我,”我揮開他的手:“就算我忘了關(guān)門,你也不會忘了關(guān)的,你為什么故意不關(guān)門?”他還是笑,狐貍眼睛挑著,化妝室燈光明亮,照得他的眼神勾魂奪魄。我是真的生氣。時至今日,我才知道我已經(jīng)縱容他到什么地步,就算他做出這樣算計的事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我還是沒有辦法以暴怒的姿態(tài)懲罰他。“不說是吧?!蔽夷贸鍪謾C來,翻電話簿:“那我先讓公司派人過來跟你,正好我攢了十天的假,你自己好好想想……”電話被搶走了。“大叔就是大叔,”涂遙低著頭看手機,淺色嘴唇勾起來:“永遠知道我最怕什么……”明明是在笑著,卻比生氣還讓人畏懼。他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我坐在化妝臺上,背靠著冰冷鏡子,他一手撐在墻壁上,用最平靜語氣告訴我:“我是故意沒有關(guān)門,我還約了齊楚,算好時間,邀他來看我和大叔接吻……”我大力推在他肩膀上,推得他一個趔趄。如果不是等會還要上節(jié)目,真的想扇他兩巴掌。“你有病嗎!”我的手都氣得發(fā)抖:“你到底在搞什么!你十九歲了!不是小孩子了!斗這種氣有意思嗎!”“我沒有斗氣。”他悠哉得很,手插在口袋里:“我只是想讓他清楚,現(xiàn)在大叔是屬于誰的……”“你腦子有水嗎!我是人,不是物品,不會屬于任何人!”我恨不能揍他一頓,在反應(yīng)過來之前,那句話已經(jīng)脫口而出:“涂遙,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到底是想和我在一起,還是單純想搶一個全心全意圍著你打轉(zhuǎn)的保姆!”他沒有生氣。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我一句:“是嗎?我也很懷疑,大叔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單純想找個人來報復齊楚?!?/br>我沒有再說話。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跳下化妝臺,拉開房門,朝外面沖出去,都是本能的動作。我知道他等會還要錄節(jié)目,我知道我不能揍他,我知道我也吵不過他。凌藍秋說得沒錯。論情商論算計,論誰更心狠,我都斗不過他。手臂被拖住,一股大力把我拉了回去。他幾乎是一腳踹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