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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陣仗後,居然有點踏不出步子。看到這情況的剛多列率先踏出了第一步,就在他踏出星艦的那一刻,一陣轟然的巨響突然朝著他襲來,圍觀的群眾包括了機甲戰(zhàn)士的親屬,紛紛朝著他拋去發(fā)自於心的呼喊,歡呼著他們的英雄光榮回歸。跟著剛多列的步子陸續(xù)走出運輸艦的機甲戰(zhàn)士們從一開始的僵硬到後來竟開始有些眼眶發(fā)熱,他們有些是軍校畢業(yè)的新生,一輩子沒上過戰(zhàn)場,有些是偏遠駐地的軍人,一輩子沒想像過自己竟能得到如此盛大的歡呼,他們在戰(zhàn)場上只是努力的存活丶努力的達到他們那位雌性上校的要求,從沒想過有一天他們會被視為英雄。穿著不同軍裝的機甲戰(zhàn)士排列在運輸艦前的廣場上,不同的軍裝造成著雜亂被這支部隊一致的氣勢掩蓋,雖然加上了後勤部隊也只有兩百馀人,但這支部隊卻讓人有種大軍臨陣的錯覺。嚴肅挺直的脊背展現(xiàn)出這支軍隊優(yōu)秀的紀律,整整兩百馀人的隊伍,沒有任何一人分心丶碎語,他們只是專注的等待著那位率領著他們榮耀回歸的人,那位身形嬌小,卻擁有龐大能量的上校。終於,穿著黑金色陸戰(zhàn)機甲軍服的若風踏出了軍艦,他那屬於雌性的身形在部隊一眾高壯機甲戰(zhàn)士之間更顯落差。旁觀的人群對於這支部隊的領導竟是這麼一位狀似柔弱的機甲戰(zhàn)士感到有些失望,直到不知道是誰注意到了若風耳邊那雙雌性獨有的精靈耳,失聲呼喊了出來,人群這才驚覺,原來這竟是位雌性!成為帝國的驕傲,在暗夜出沒成為洛肯夢靨的部隊,率領這樣一支部隊的人竟然是位雌性?!然後有人喊出了R的名號,於是眾人紛紛想起了一年多前那位拼死護下一室權貴,最後滿身血腥被抬入醫(yī)院的雌性機甲戰(zhàn)士。當初那位不懼生死的雌性機甲戰(zhàn)士,今日成為了讓洛肯吃盡苦頭的部隊領導,他是帝國最驕傲的機甲戰(zhàn)士!群眾的興奮在若風率領著部隊朝前來迎接部隊的國務卿行禮時達到了最高潮,左手撫著右胸前的鷹,若風及其後的部隊戰(zhàn)士們向著代表帝君而來的國務卿致上了對帝君的崇敬禮,他們將一切榮耀丶一切驕傲丶一切忠誠獻與帝君,獻與他們心甘情愿以生命護衛(wèi)的帝國。基恩的眼一瞬不轉(zhuǎn)的看著眼前朝他半彎下身行著崇敬禮的奴隸,他迫切的需要一些實際證明,證明他的奴隸再度平安的回到他的懷抱。基恩快速的宣讀著帝君的旨意,歡迎讓帝國為之驕傲的暗夜部隊回歸,給予三天休整假期,然後便是帝君召見冊封大典。國務卿的語調(diào)飛快,讓一旁隨同前來的王室隨從訝異的睜大了眼,而深明其中道理的暗夜部眾們卻是暗笑在心,好在血腥殺戮戰(zhàn)場上訓練出的強大自制能力讓他們沒人因此而笑場。很快的形式上的歡迎儀式便在國務卿加速的腳步下提前結束,暗夜部隊也在若風的示意下解散,由各小隊隊長約定好重新集合的時間地點後,各人便迫不及待的朝向自己的親屬方向而去,這次帝君可是特意將部隊每個人的親屬都一一接至帝都,以此展現(xiàn)帝恩浩蕩。若風和剛多列倒是簡單,直接跟隨著完成國務卿任務的基恩腳步走便是,壓抑著自己在人前的情感表現(xiàn),若風僅是加快了腳步跟上,然後握住了主人上衣的下擺。當若風拉上基恩的衣擺時,基恩的腳步稍微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xù)如常的前行。若風則是從主人的動作理解了主人的允許,開心的心情毫無遺漏的展現(xiàn)在他的臉上,那燦爛的笑容竟是與他同生共死了一整年的部眾們都沒有看過的。做為雄性這樣對待一位雌性顯然是很粗魯?shù)?,站得最近的剛多列早就看得慣了,沒有多做反應,其他群眾則是被阻攔在稍遠處,倒也看不清楚其中的奧妙,只能隱約發(fā)現(xiàn)這位帝國的驕傲與國務卿身形捱得很近,似乎感情也很不一般。就在基恩有意加快腳步離開的狀況下,這一行三人很快的搭上了奉家派出的磁浮車,直往奉家主宅而去。今晚奉家主宅為了這兩位暗夜部隊的家族成員準備了一場簡單的家宴,甚至帝君也將低調(diào)前來祝賀。回到奉家後基恩與若風便迅速的回到了基恩在主宅的別館,頂著一眾老小曖昧的眼光,基恩毫無所覺丶若風則是低著頭快速跟上,一瞬間便消失在眾人眼前。走入基恩幾乎很少駐足的奉家別館,這是在基恩繼承家主職位後在奉家得到的特權,但他卻極少使用這個空間。跟著基恩走入別館的若風有些訝異的看著室內(nèi),這是他也沒來過的地方,感覺好像是更深入的分享了主人的空間似的,讓他在驚訝之馀又感到十分興奮。而讓若風更加驚訝的,則是獨自等在別館書房里的亞設。亞設如今在基恩與陸戰(zhàn)機甲營大隊長的安排下正順利而快樂的在附近的學校就讀,雖然父親與阿姆并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陪伴在他身邊,但他卻異常懂事得讓人心疼,輪替的住在德拉瓦與奉家。自從數(shù)天前知道阿姆終於結束了這次戰(zhàn)役的派遣即將回返帝星,他便興奮得期待不已,今天則是特別向機甲實驗室方面請了假,等著迎接好久不見的阿姆回家。打開書房門的若風完全沒有想到會迎接來這麼一個驚喜,緊緊的抱著飛撲上來的孩子,激動顫抖得卻說不出話來。基恩靜靜的倚著墻看著面前他的孩子與若風相擁,由於奉家的教養(yǎng),成長過程中他很少與自己的父親或阿姆如此親近,但這并不妨礙他因為面前的這一幕而感動,彷佛心中所曾經(jīng)闕漏的部份,被自己的孩子與奴隸所彌補了一般。這一家人終於如愿的在一起洗了個久違的舒適的熱水澡,若風看見的是思念許久的孩子與主人,而基恩看見的卻是若風身上這一年的征戰(zhàn)又多添上的傷痕。那一道一道的傷疤是帝國軍人的驕傲,卻是親屬的心疼,他的小奴隸原本可以做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雌性,在帝都過著與戰(zhàn)爭絕緣的日子,卻愿意為了帝國丶為了他們共同的心愿,而冒著危急生命的威脅,在前線過著那種連熱水澡都洗不上的日子。泡在浴池里的基恩伸手摸了摸若風的耳朵,總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心疼圍繞在他的心頭。順著主人的手回頭看向他日思夜想的面容,若風用臉蹭了蹭那灼熱而有力的手掌。他回家了?。≈钡竭@一刻,顛沛流離了一整年的他,才終於吐出了口氣,真正的能夠?qū)⒕o繃的神經(jīng)徹底松懈,不再需要為了兩艘運輸艦上兩百多條人命負責,能夠再一次的做回那個只需要聽主人命令的傻奴隸。剛到學齡的亞設則是單純的因為父親與阿姆的環(huán)繞而感到開心,由於雙親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