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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他看著桌子上的飯菜,悄悄咽口水,一筷子都沒動。按理說,潘洽應(yīng)該已經(jīng)相信了自己,不會下□□什么的。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潘洽真這么干了,他就會成為被扔進水里的泥菩薩……他需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找機會逃出去。“介紹一下,我是管家,”女里女氣的男人捏著聲音說道。“這些啊,都是老爺特意給你準備的,你快吃啊,吃完了還得去洗澡呢!”馬小瑞驚慌地看了他一眼:“涼、涼了,我胃里有點不太舒服……”“???”管家詫異地拿起筷子來嘗了嘗:“沒有??!明明是熱的。”他又拿起勺子來喝了一口湯:“怎么可能涼嘛?剛出鍋的?!?/br>隨后,管家意猶未盡地捏著手里的手絹一角,翹著蘭花指點了點嘴唇,看馬小瑞的眼神里面都帶了點酸味,不悅地說著:“這飯還真是好吃……”馬小瑞沒心思搭理他,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管家沒事,終于放下心來。于是,他拿起了筷子,開始安撫他的胃。管家抱著胳膊站在旁邊,看著馬小瑞的吃相,十分不屑地翻著白眼,毫不掩飾地皺眉毛,用手里的手絹捂著鼻子。馬小瑞現(xiàn)在被桌子上的菜占滿了眼睛,至于其他的,都是浮云。“老爺讓我囑咐你,”管家不情不愿地開口:“別害怕。老爺?shù)墓Ψ蛞幌蚝芎玫?,你一會兒好好享受就行了?!?/br>管家頓了頓,從鼻子里哼出了聲。“不過啊,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老爺說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可別給我弄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出來。”“老爺把你帶回來,就是讓你伺候他的。伺候高興了,每天能吃香喝辣。伺候不好,被老爺幾頓毒打,扔進了花柳巷的奴隸,那也是不計其數(shù)。”“……”“還有啊——”馬小瑞拍著肚子,用一聲飽嗝回應(yīng)了他。管家愣住了,再次皺緊了眉頭,用手絹掩著鼻子揮了揮手。門口站著的兩個家丁走進來,一人架著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拖進了浴室。浴室是一個套間,外面的房間應(yīng)該是換衣服的,有一張桌子和一個凳子,桌上還擺著放臟衣服的籃子。里面的小房間里是盛好熱水的水缸,旁邊的架子上搭著一條毛巾。馬小瑞拿下毛巾,抬腳邁進了水缸。泡進去的一瞬間,全身的肌rou瞬間得到了滿足,從疲乏變得放松,他舒服地想哼哼。兩個家丁出去了,管家極不情愿地拿出了賬本,在外間的凳子上坐下,拿著筆開始算賬。然而,管家坐著的位置卻正對著里間的水缸,一抬頭就能看見他。馬小瑞:“……”你丫不愿意,老子也不愿意。浴室處于潘洽家的角落里,里間還有一扇窗戶,推開就是外面的街道。并且浴室還在一樓,他能輕而易舉地跳出去。外面的天也快黑了,如果沒有這個礙眼的管家,簡直就是占齊了天時地利人和。馬小瑞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以一種更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水缸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水快涼了,天也已經(jīng)黑了。算賬的管家丟掉了手里的筆,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開始玩手絹。馬小瑞睜開了眼睛。瑪雅人秉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現(xiàn)在大部分人家也都開始準備睡覺了。“那個,勞駕……”他扒著水缸邊,怯怯地叫著管家。管家不耐煩地抬眼皮:“什么事?”“能幫我拿下毛巾嗎?”“你手里不是有一條嗎?”“可是,我想要一條干的……”“真是麻煩!”管家站起身,從外間的柜子里拿了一條干毛巾,走進了里間。“謝、謝謝!”馬小瑞看著他說道。卻在管家伸手遞給他毛巾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猛地從水缸里站了起來。他用另一只手里的濕毛巾捂住了管家的嘴,防止他大叫。隨后一腳邁出水缸,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管家又踢又撓,卻喊不出聲來,只得使勁抓著縛住他的人的胳膊,長指甲瞬間在馬小瑞的胳膊上撓出了幾道紅印子。管家的腳一個勁地往前蹬,想踹翻什么東西,發(fā)出點聲音來。但無奈他踹到的只有沉重的水缸。馬小瑞皺著眉頭,也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他迅速地放開了管家的脖子,之后那只手狠狠地劈了上去。管家暈了過去。馬小瑞慢慢地把他放到了地上。心疼地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被撓出來的紅印,怕管家暈地不徹底,又拿起旁邊的罐子,使勁砸了下他的腦袋。隨后,他迅速地把干毛巾圍在了自己的腰上,又隨手扯過了一塊大白布,推開窗戶,跳了出去……他沒命地奔跑著,仗著夜色的掩護,七拐八拐地在蒂卡爾的平民區(qū)里穿梭。他為了等天黑,已經(jīng)在水里泡了太久了。所以潘洽可能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他逃跑了,然后帶著家丁出來抓他。他腳下的步子不敢停,把手里的白布往身上隨便一裹,想起之前的經(jīng)歷他心里不爽,跳著腳往前跑。——妹的他馬小瑞10歲之后沒穿衣服的樣子連他爹都沒有見過,硬生生讓這么一群人給看見了……真有點憋屈。他又跑過了兩條街道,身后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叫喊聲。今天晚上沒有月亮,星星發(fā)出的光亮非常有限。他往身后看去,隱隱看到一處方向的亮度很大——那是潘洽家的方向。是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逃跑了。他從路邊折了一枝帶著皮刺的樹枝。如果被他們抓住了,他寧可自殺。之前在修女院里都沒想過要自殺,一是因為疼,二是覺得自殺是弱者的行為。無論再難,他也應(yīng)該走下去,逃避了就是懦夫。然而現(xiàn)在,如果真的走投無路,要在二者之中選一個的話,那他只能離開這個世界,然后嫌棄死自己。不過還好,還沒有到那個時候。馬小瑞跑進了一條荒蕪的小路。幾步后,小路邊出現(xiàn)了一間破舊的小屋,瞇眼看過去,窗臺上落了一層灰,貌似已經(jīng)很久沒人住了。旁邊是長得有一人多高的灌木叢,也已無人修剪許久。他鉆了進去。他不可能跑去祭司和貴族的區(qū)域。蒂卡爾的平民區(qū)很小,多出來的都是荒野和農(nóng)田。而玉米剛剛收獲,農(nóng)地里不好藏人,一晚上的時間他也到不了荒野。所以,他得找個地方躲起來。馬小瑞蹲在灌木叢里,仔細聽著外面的聲音。潘洽貌似是把家里的絕大部分人都放出來了。那么,自己要不要再回去,給他家里放一把火?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