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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送來的盤鳳袍,大了些,長度到合適,沒辦法,是她太瘦了,沒有巧手的,這發(fā)髻只能簡單著來了。 “讓人等了這么久,可是有些過了?!?/br> “是他們折騰才對,若不是知道你自己有幾分興趣進宮,依著我,絕對不會叫你,早將人打發(fā)回去了,好了,入宮小心些?!币蟪筷夭灰詾槿坏恼f著,頭一回見她穿宮裝,也有幾分新鮮。 “走吧!”玄凌也只是隨口說句,看得出,也是覺得沒什么的,宮里今天肯定熱鬧,太后估計忙的不一定有時間招呼她,去晚一點也不打緊。 一襲絳紅色的盤鳳宮裝,雖看著有些松垮,也沒有過多的妝點,發(fā)髻更是簡單一挽,垂落耳后。 這幫莊重的宮裝,配著這簡單到極致的發(fā)髻,竟然沒有違和感,老麼麼壓下等的有些焦慮的情緒,規(guī)矩的見禮。 玄凌略打量了一番,沒發(fā)脾氣,看來是有備而來,也是,她這名聲怕是不太理想,“麼麼久等了,請吧?!?/br> 說完,沒等人家反應(yīng),直接朝門口而去。 宮中 慧太后含笑迎著來請安的皇子公主,一個個給了紅色的荷包,心里卻在盤算著時間,不動聲色的臉,越來越有些繃不住了。 這帝玄凌,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是與她對上了?是個膽大妄為的。 帝家……慧太后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色彩,讓人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喜還是愁。 玄凌不是第一次進宮了,只是頭回著宮裝,也頭回到這皇宮的后宮來,帝簡規(guī)矩跟著,雖說眼珠子溜溜的打量著,可也不像沒見過世面的,就真的只是打量打量而已。 “帝小姐,這就是太后壽康宮,您稍等,奴婢這就去通報太后?!?/br> 雖然心里對這帝小姐有了些微詞,可態(tài)度還是有的,恭敬也一分不少,看得出平時是個嚴謹?shù)摹?/br> 玄凌不知,若不是嚴謹?shù)?,依著她如今的聲名在外太后也不會派去?/br> 玄凌等了一會,很快剛才的麼麼就出來了,“帝小姐,太后和幾位娘娘都在,讓奴婢宣您進去,” 意思,里面熱鬧洛?抬腳跟上,她也看看,究竟太后給她布了個什么局面等著她。 第178章 后宮風云(3更) 與玄凌一樣,一夜未眠的納蘭胤燁因為著不用入宮,所以穿著隨意的靜坐書房。 昨夜一醉方休的兩人也悠悠醒來,問的某人獻殷情后回來一夜沒睡關(guān)在書房,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急忙就趕過來了。 書房內(nèi),琉璃請過安,就忙著伺候早膳,旁的沒多問,只是覺得主子有些不一樣,有心事。 納蘭胤燁一身松散的靠坐在椅子上,雙手自然垂落在兩側(cè)的扶手上,面色有些恍惚。 他昨夜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帝家案子沒有個結(jié)果,那他與她之間不可能再近一步,因為在她心里,沒有安放他的地方了,即便她知他,懂他,可是,他怕,怕案子結(jié)束后,她的心空了,卻與她隔著家仇不愿安放了…… 這個案子越往下,越是心驚,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或多或少,整個過程中都有天家的影子,哪怕沒參與,也是袖手旁觀,看著九黎功勛之家含冤而終,就這冷眼旁觀,都讓他無言以對,他不敢想,冷眼旁觀之外的一切。 他更怕查出是一個不堪入目、骯臟齷齪的世界! 可是,他還是的查,縱是如此,也不能改了初心,隨波逐流,如此,他更無顏以對! “燁,你這不對啊,按說該是春風得意,怎么一副……”受了挫折的樣子?昨夜不是夜游近天亮才回?慕容端揉了下因宿醉有些疼的頭走了進來。 林淵精神看上去還不錯,“一宿沒睡?” “來的正好,端你把事情跟林淵交代一下,去西南,宜早不宜遲,怕遲則生變?!被剡^神,起身用早膳,剛才的情緒一掃而空,不管如何,如她當初在宮門口說的,總要向前走的。 慕容端一下精神了,“夠狠的,新年頭一天就趕我走,林淵看到吧,非人對待啊,說說吧,發(fā)生什么事了?”一定有事,情況不對勁!雖然嘴上不著調(diào),可心里卻擔心起來。 納蘭胤燁也不隱瞞,將昨夜聽到的事復述了一遍,這件事他確實未曾聽聞過,只聽說是與人有染,可與誰好像大家確實都忽略了。 “還有這種事……這么說她的意思那將軍說的話和守兵們聽到的很可能都是假的,是因為姜落造成的?這么大的事,怎么會沒有半點消息?就算遠在邊關(guān),那后來也應(yīng)該有筆錄之類的啊……”慕容端一臉的納悶和不解,這不合常理啊。 “這是出自她口,就絕非子虛烏有,想知道原委,從滇岳入手就是了,滇家如今聲譽盡毀,滇家應(yīng)該這個新年不比往年熱鬧,滇家家主也應(yīng)該清閑的很,或許可以問問他!”既下了決心要查,那就要快刀斬亂麻。 新年頭一天就去雪上加霜,估計滇家是要恨死他了,不過,人在做天在看,如果當年那滇岳真做了這事,成就了帝家案子的起因,那就是萬死難辭其咎,活該! 慕容端搓著下巴想著,一旁林淵則聽著不插嘴,這朝中的彎彎繞繞,和江湖中的黑白對錯不可相提并論,他就聽安排,辦事就好了。 人貴在自知,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林淵,你去查,滇家家主往來的人,平時都做些什么,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琉璃,去將十六年前滇宏負責采買運輸?shù)乃凶诰硖醽?,包括那時候函谷關(guān)的宗卷。” 琉璃和林淵聽了立刻點頭,知道輕重。 “我呢?西南之行我已經(jīng)安排了,明日動身,今日還可以讓你奴役一日。” 慕容端說完,就懊惱自己這是被某人奴役慣了,都開始作賤自己了,上趕著攬活。 “你陪本宮去拜訪滇家,會會滇岳!準備一下吧?!?/br> “今天現(xiàn)在?”確定這時候上門不會被人打出來給?滇家現(xiàn)在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這一盆冷水下去…“行,我去安排下?!比舻峒耶斈甏_做了這事,那今日一切與人無尤,他還覺得帝家小姐下手輕了,換成他,估計早就死他幾個了。 幾人都領(lǐng)了自己的活,準備去忙,慕容端行至門口想起什么,扭身問了句,“燁,當日你喝的什么?”既然每個人喝的都這般有內(nèi)容,他有些好奇。 從他遇刺到現(xiàn)在,一樁接一樁,差點忘了冬宴的熱鬧沒打聽。 琉璃也停了下,也是好奇想聽一耳朵。突然也想起來一件事,剛才要說的給忘了! “對了,主子,宮里來消息說,太后一早讓人傳召帝小姐入宮了。”琉璃覺得有關(guān)帝小姐的事,還是都告訴主子一聲比較好。 入宮?立刻將慕容端的問題忽略,他總不能告訴他們,他喝了一肚子酸醋吧?太后宣她入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