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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時候,傅恬恬又看見了夏安然,她正在和她旁邊的人吵架,兇神惡煞的樣子要是被人拍下來說不定能上個頭條。 當(dāng)你在努力的時候,有些人在忙著碰瓷,當(dāng)你在前進(jìn)的時候,有些人在忙著吵架,這樣的人,連個對手都算不上。 傅恬恬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王姐也看見了,“夏安然怎么哪都能看見她?”說完頓了一下,“傅恬恬,你今年是不是有點(diǎn)犯小人,我去給你求個平安符怎么樣?” “別?!备堤裉翊驍嗨半m然說出來可能會嚇到你們,但我還是直說吧,我還有個身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身份加身,不能搞封建迷信。” 王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份的更新,下一次更新放在零點(diǎn)吧。 第 30 章 晚上, 傅恬恬去皇廷赴宴。 皇廷會所是一家供有錢人玩樂的會員制場所, 私密性好、逼格很高,老板是個富二代,人脈廣,家里背景也硬,所以沒有人敢在皇廷鬧事,去那玩的明星也多。 王姐去傅恬恬家里接她,意外地沒有看見阿白, 問道,“阿白呢?” “阿白出去工作了?!备堤裉駬Q好衣服出來,從自己的錢夾里抽出一張銀行卡, “看到了嗎?我家阿白給的,讓我隨便花。” 王姐最看不得傅恬恬這得意勁,說道, “阿白能賺多少錢, 他的錢你好意思花嗎?” “你別看不起阿白啊?!备堤裉癫粯芬饬耍板X無論多少都是錢,關(guān)鍵是心意?!?/br> “所以你接受阿白的心意了?!蓖踅忝鏌o表情。 傅恬恬被王姐這句話嚇得夠嗆, 心臟重重跳了一下。 傅恬恬和王姐在會所前下車,服務(wù)員領(lǐng)著他們?nèi)チ颂崆岸ê玫陌鼛?/br> “感覺這里人變多了?!备堤裉裾f道。 一路走過去, 包廂里幾乎沒有空的。 服務(wù)員笑了一下,“我們這里新來了一個調(diào)酒師,很多人都是沖他來的?!?/br> “調(diào)酒師?”傅恬恬疑惑,“他調(diào)的酒格外好喝嗎?” “我沒有喝過, 也不太懂,我們老板比較懂?!?/br> 這時包廂到了,兩人沒有再聊。 T&R的負(fù)責(zé)人丹尼爾是個金發(fā)碧眼的L國人,一口華語說得非常流利。 “我聽說華語是L國官方語言之一?!备堤裉駟柕馈?/br> 丹尼爾點(diǎn)頭,“L國80%以上的年輕人都會說華語,尤其是女孩子?!?/br> “哦?” “因?yàn)槲覀僉國第一豪門沈家是說華語的,我們L國大部分女孩子都有個嫁入沈家的夢想,所以學(xué)得尤其賣力?!?/br> 傅恬恬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懂,兩人開始聊起工作上的事情。 丹尼爾是個紳士,吃飯的時候并沒有勸酒或者其他不好的行為,這一點(diǎn)讓王姐和傅恬恬都松了口氣。 聊完了工作,大家聊天的方向便開始往八卦的方向上拐,從圈內(nèi)趣事聊到一些富豪的怪癖,最后聊到了L國最顯赫的豪門沈家身上。 “沈時卿我從來沒有見過,但見過他的人都說他長得非常英俊,他有四分之三以上的華國血統(tǒng),眸子是純正的黑色,只有五官輪廓保持了L國人的立體深邃,我有個朋友跟我說,男人最好不要去見沈時卿,因?yàn)橹挥袃煞N結(jié)果,要么被他掰彎,要么余生在嫉妒中度過?!?/br> 傅恬恬被逗樂了,“你朋友真好玩?!?/br> 丹尼爾卻搖頭,“不,他說的是實(shí)話,我朋友就是在宴會上見過他一次,回去后就跟家里出柜了?!?/br> 傅恬恬和王姐對望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 “其實(shí)我會負(fù)責(zé)這次的代言,就是為了陪我朋友來華國散心,因?yàn)閾?jù)可靠消息,沈時卿已經(jīng)遇害了,他弟弟沈時辰前不久來過一次華國,就是過來給他收殮遺體?!?/br> “不會吧……”傅恬恬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是真的,可能再過不久就會有新聞出來,現(xiàn)在還對外瞞著?!?/br> 沈時卿是沈家家主沈策和華國富商的女兒鐘羽的兒子,含著金鑰匙出身,一出生就站在了跑道的終點(diǎn),人生贏家的代名詞。 因?yàn)樗兴姆种A國血統(tǒng)的原因,華國人民對他的關(guān)注度非常高,任何一點(diǎn)他的八卦都夠大家討論上幾天幾夜,可是這位行走的人生贏家卻非常低調(diào),沒有在任何媒體上露過面,就連出席母親的葬禮,媒體也只拍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 可是這樣一個人,丹尼爾竟然說他死了。不知道消息傳出來,會有多少女生心碎。 沒錯,即使沈時卿一張照片都沒有曝光過,但是他在華國的老婆粉卻非常多,甚至網(wǎng)上還有牛人根據(jù)沈策和鐘羽的長相合成了一張沈時卿的照片,收走了一堆人的少女心,就連傅恬恬都暗戳戳去看過那張合成的照片,長得挺帥的,但和丹尼爾的描述比起來,可能還差了點(diǎn)。 因?yàn)榱牡搅吮容^沉重的話題,丹尼爾的話也變少了,雙方又聊了一會就結(jié)束了這次的飯局。 丹尼爾的人先走,王姐說道,“看來身在豪門也不是什么好事?!?/br> 傅恬恬認(rèn)同的點(diǎn)頭。 她們離開的時間比較早,才晚上九點(diǎn)不到,正是很多人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王姐去了一趟洗手間,傅恬恬在走廊上等她,結(jié)果剛站了一會就在走廊上和迎面走來的安可馨碰上了。 安可馨他們是一伙人一起來的,安可馨站在一堆人里,傅恬恬一開始并沒有留意到,看見一伙人過來了便往旁邊一讓。 這伙人里有不少男生,有人沖傅恬恬吹了聲口哨。安可馨也看到了傅恬恬,從人堆里站了出來,“傅恬恬。” 傅恬恬看到她揚(yáng)了下眉,沒有接話。 安可馨討厭傅恬恬,尤其是討厭看到她這副高傲的樣子。明明她才是家世優(yōu)渥的大小姐,但是在傅恬恬面前卻感覺傅恬恬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他們這伙人今晚都是沖傅白來的。這幾天大家都聽說了,皇廷來了一個很厲害的調(diào)酒師,手法讓人眼花繚亂,根本沒人可以看清,而且本人還是個極品,薛連對他推崇備至。 不過大家什么樣的極品沒見過,再好看的人看多了也就那樣,但傅白不一樣,其他人見到他們哪一個不是上趕著巴結(jié)討好,只有傅白,每次過來就只調(diào)一杯酒,調(diào)完就走,比他們還大爺。據(jù)說有個富婆曾經(jīng)試圖占他便宜,人家反手一個擒拿就將人制住了,扔地上直接叫保安,一點(diǎn)都不客氣。但是被這樣對待的富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每晚都來,一擲千金,哪怕傅白連正眼都不瞧她。 很多人就是這樣,說白了就是犯賤,上趕著巴結(jié)的自己看不起,反而這種看不上你的偏偏就放不下。 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