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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蝣,還不足以讓她亂魂。練心之人心志本就極堅,再算上她暗中運轉(zhuǎn)的滌魂術(shù),縱是心醉,魂神也仍保有一絲清明。微螢為活物,受魂神所誘,她既能感知,自有辦法控制,待她發(fā)現(xiàn)這一點時,便生反擊之意。先飲后醉讓對方放松警惕,再奪酒飲盡,以自己的魂力控制微螢,令其透膚而出,以瞳術(shù)騙去流華君的注意力,再令微螢鉆入她鼻間。 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不知不覺間扳回局面。 流華君的境界,她探不出,實力強出她太多,心術(shù)更是,若是硬碰硬,她不是對方的對手,然而心術(shù)之決,除了講究境界之外,也講個“惑”字,求的是巧,一局一環(huán)虛實相扣,即便到了最終,有時也沒有輸贏可分。 就像現(xiàn)在,連昊光都承受不到第五杯的醉真吐,季遙歌用了大半壺,可流華君也還能反擊,還能保有最后一縷清明,與她入定,進入實景虛象的對決,這份實力讓人駭然。 “小丫片子……”流華君似寵似愛地在她耳邊輕嘆一聲。 季遙歌覺得耳垂酥麻,流華君似乎輕輕咬上她,微熱的氣息又沿著她下頜緩慢滑下,落到頸間。 實景虛象是二人心術(shù)碰撞后所產(chǎn)生的幻域,在這里,二人皆是元神之體,季遙歌盤坐如山,巍然不動,流華君步步進逼,挑她情念。衣料簌簌抖動,袖擺拂過臉頰,人影自她眼前一閃,出現(xiàn)在她身前的卻是個男人。 @無限好文,盡在大哥哥網(wǎng) “喜歡哪一種,我都給你變出來?!绷魅A君笑瞇瞇的模樣,著一襲青衫,五官似乎沒變,不過骨相硬朗起來,便讓“她”成“他”,以她先前的絕色姿容,化作男相也照樣驚絕人眼。 季遙歌撫過她臉頰,忽然傾身,倒進她懷中便將她壓在了滿地落英間——從來只有她季遙歌勾引別人的份,哪容他人欺到頭上? 流華君抬臂圈她腰肢,也不起來,襟口落了幾片櫻瓣,男色誘人。 “都喜歡?!奔具b歌壓著人,俯頭看她。 流華君眼中的季遙歌便像換了人一樣——眉眼未改,可那模樣卻好像照著她心里所喜所愛勾勒而出,貼著心來的。 這眼神交匯間,流華君心頭微漪,但很快的她將這微漪按下,伸手將季遙歌毫不留情推開,眼中沉疑驚詫。這是什么心術(shù)?形容未改便足可惑人? 季遙歌卻是暗暗嘆氣,境界這么高的對手,即便她施出渾身懈數(shù),也還是功虧一簣。流華不愧是狐族族長,心術(shù)之強,心志之堅,果然是她生平僅見。 不過流華亦沒占到什么好處,旋身退出數(shù)步后,身形忽又一變,化作巨大白狐,額間有朱印似火,長尾在身后飛舞如緞。季遙歌數(shù)了數(shù),一共八根狐尾,她不是青江,不過必是涂狐一族。 涂山狐族,九尾為王,八尾為尊,流華能修到八尾,已列天地仙靈。 這本體一出,伴隨而來的便是碾壓性的魂神威勢,季遙歌有些承受不住,蛟魂竟蠢蠢欲動,想要掙出與其一較高下。自那日元還喚醒她的蛟魂后,蛟魂便不再沉睡,融于她元魂之內(nèi)。 “說!你來找涂山族,所為何事?”沉如鐘罄的聲音蘊著雷威,自八尾神狐口中吐出,那張大的巨口內(nèi)利齒森森,“若是不說,我便將你一口吞下!”心誘不成,改作威懾。二者皆為元神,流華君的元神自然強過她不知幾倍,要想吞噬,她根本無抵抗之力。 看來胡小六連她找涂山狐的事都說了。季遙歌的回答稍有遲疑,流華君前爪震地,威壓驟增,令她元神刺疼,蛟魂便再按捺不住。欺霜賽雪的肌膚上忽有金鱗爬升,人的軀體被獸形取代,一只金蛟陡然竄起,流華君大驚。 “金蛟……你是,你是……”流華君雪白毛發(fā)已隨金蛟的出現(xiàn)怒張,細(xì)長狐目中瞳孔劇縮。 ———— 櫻花樹下,昊光看著并頭睡在錦毯上的季遙歌與流華君,落英成被,幾乎要將二女覆蓋,烏發(fā)雪顏,睡眸憨態(tài),這畫面當(dāng)真是說不出的美—— 便是昊光這般修為,也駐足看了良久,方回神無奈搖搖頭。飲空的酒壺翻在離二人不遠(yuǎn)之地,昊光已猜中個中緣由,知道二人正在幻境斗法,彈指布下一道防止外人窺探打擾的禁制,他轉(zhuǎn)身欲離。 咚—— @無限好文,盡在大哥哥網(wǎng) 心臟突兀一震。昊光猛然回身,不可思議地看向地上倒下的人。片刻后,他踱步到她身邊,伸指點向她眉心,施展一縷神識鉆入她眉間朱印探查。可他那抹神識才剛碰到她額間,一道金印便自她額間浮起。 昊光縮回手,看著她額間亮起后又黯去的金色蛛形,面色漸凝。 “蛛皇?。俊?/br> 此印應(yīng)是用以保護季遙歌的元神不為外人所侵,力量雖強,但他要破去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蛛印一除,蛛皇立時就要察覺。眼下分不清敵友,昊光并不愿貿(mào)然惹下強敵,再思及季遙歌先前所喃的大蜘蛛,他一想便透。 看來這趟進入流放之海的幾人,皆大有來頭。 也不知想到什么,他竟在櫻樹下立定,久久未離。 ———— 金蛟浮空,居高而望,縱然身形不比白狐,那身風(fēng)范氣勢,卻是天生的睥睨狂妄。 “讓涂山狐王青江出來與我說話?!苯痱詾橥醌F,季遙歌自然有資格與九尾狐王對話。 她那話分明未將流華君放在眼中,流華卻也不惱,狐目沉下,自先前的震撼中脫離:“原來是來尋青江的?!彼哉Z一句,又道,“可惜,青江早已以身祭海,殞落了。” “殞了?他殞在何處?”季遙歌問她。 流華君吐舌舔舔頸腹雪毛絨毛,仍用原來那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開口:“死了就是死了,海這么大,可能喂了哪條魚也不知道,你找他為了何事?不如讓我猜猜看……”她頓了頓,語中帶笑,“是為了我族至寶,世祖幽瞳?”語畢,身后八尾忽如八根長綾疾速纏向季遙歌。 季遙歌發(fā)出一聲尖嘯,身如金光般在雪白狐尾間躲避,耳畔只有流華挑釁的言語:“一只還未長成的金蛟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當(dāng)年你爹離梵在我跟前也只有伏低作小的份兒,你這小兔崽子,反了天了!” 語音未落,小金蛟就被狐尾纏中,狐尾狠狠一拽,就將季遙歌從半空中拽落地面,濺起一片花浪。流華君踱步而來,狐爪撥撥毛,風(fēng)情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