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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續(xù)續(xù)地掠過自己的鎖骨、胸口、小腹……然后,某種完全無法用語言形容純粹而熾熱的快感直沖頭皮,驚得他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你?”徐知著拉開眼上的遮擋,目瞪口呆地看著藍田伏在自己腿間。藍田抬眉瞟了徐知著一眼,眸中升起一絲忐忑,埋頭深吞,將徐知著尚未完全勃起的東西擠進喉嚨深處。“別別……別這樣……”徐知著伸手想推,卻發(fā)現(xiàn)完全使不上勁,眼神在灼熱地包圍下漸漸渙散。藍田頭也不抬的伸出一只手按到徐知著胸口,只用了一指之力,便把這最后一點微弱的抵抗按到床上。“你干嘛要這樣……”徐知著的聲音含糊不清,混雜在喘息里。藍田沒有吭聲,默默施為,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用力吮吸吞吐,手指揉捏著徐知著的大腿根部和rutou,舌尖撩撥每一處細嫩的褶皺……終于感覺到口中的東西迅速地漲大、硬挺,一直懸在半空未決的心才漸漸放下。其實藍田倒也不至于真的如此急色,他只是害怕,太需要找點信心說服自己。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耍撲克的小丑,五顏六色的紙牌在他指尖飛舞,他必須接連不斷制造高潮,讓場邊驚呼不斷,仿佛只要有一張牌沒跟上節(jié)奏,那全場的倒彩就會劈頭蓋臉砸過來,將他轟下臺去。藍田的確想得不錯,戰(zhàn)略精準,戰(zhàn)到位術(shù),只是苦了徐知著。禁欲有很多種,有人是曾經(jīng)試過,然后不在乎;有人是從來沒嘗過,不知道那有多消魂。徐知著是后者。年少時心思重,忙著學(xué)習(xí),忙著cao心旁人對自己的看法;再后來從了軍,每天大運動量的訓(xùn)練累得啥也顧不上;最后又愛上一位大小姐,高貴矜持,自重身份。姑娘不肯提,他也不敢想,就這么無欲無求的也過了下來。然而,求歡雖然是一種天性,但技術(shù)上絕對有好壞。藍田一向熱衷此道,這么多年磨練下來不說是奧運會水平,起碼也得是個大運會水平,完全撒開了施展,讓徐知著毫無招架之力。與藍田火熱滑膩的口腔和精湛的技巧比起來,徐知著那雙粗糙的大手簡直就像個刑具,超出想象的快感讓他神魂顛倒,有如同時身處地獄與天堂,呼吸差點跟不上,喉頭滾動著難耐的驚喘,連頭皮都感覺得到顫栗,體內(nèi)的熱流四下奔突,一眨眼就沖翻了天靈蓋。“別……”徐知著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把藍田推開,喘息著射了。高潮來得又疾又猛,令人毫無防備,徐知著本能的把身體弓起,蜷縮著顫抖,眼前是迷蒙蒙的一片白霧。藍田從那片白霧中升起,右邊鬢角處擦著一道紅痕,正用一只手按著,眼神困惑。??徐知著眨了眨眼睛。“你把我從床上扔下去了?!彼{田苦笑,坐在床邊搖晃著腦袋,似乎那一下摔得不輕。啊??徐知著又窘又急,連聲道歉,手指堪堪落到藍田臉上便被握住,放在唇邊輕吻。徐知著身上一僵,身上躁郁的暗火呼啦啦又迎風(fēng)而起,欲望在體內(nèi)喧騰不休,脹得難受。他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掩耳盜鈴似地曲起一條腿遮掩,像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大家都是男人,藍田也知道那種感覺,憋了太久,又射得太快,就像飛到半空直墜懸崖,還未盡興就要散場。視線一落一轉(zhuǎn),藍田看進徐知著眼底,啞聲問道:“還要嗎?”徐知著似乎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種局面,眼神甚至有些委屈,在藍田的注視中慢慢躺倒,肺腑里生了一把火,熱得生躁,呼吸急促而焦渴。“但我得把你綁起來,你的力氣太大,我按不住你?!彼{田調(diào)笑道,從徐知著的肩膀摸到手腕,扣在掌心。徐知著呼吸濁重,呆呆看著他,好像不太明白藍田在說什么,只是順從地側(cè)過身,把雙臂攏到身后。藍田心頭一顫,激動地血液沸騰,他很難形容那一瞬間的興奮感:這個男人擁有足可以撕碎他的力量,卻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在他的身下呻吟顫抖,予取予求。男人之間的愛情因為沒有固定的模式,所以碰撞更深,征服與信任,掠奪與占有,無處不在的較量,這是雄性天生的欲望……藍田頓時有了一種絕不可辜負美人恩的責(zé)任與滿足感,興奮得連指尖都在發(fā)著抖,他從床頭柜里拉出一條新領(lǐng)帶抖開,匆匆忙忙地纏上去,剛想打結(jié),徐知著手上一絞,便從繩結(jié)里掙脫了出來。“你這樣不行,綁不住我,你得這樣。”徐知著茫然地解釋著,現(xiàn)場演示了一個十字繩結(jié)。藍田愣了幾秒,忍不住大笑,在徐知著臉上重重啃了一口:“你真是……太可愛了。”把一切都準備好,床上的春光艷得讓人不忍下手,藍田興奮得頭皮發(fā)麻,如果不是剛剛射過一回,他真擔(dān)心自己會失控。徐知著側(cè)著臉,埋在柔軟的被褥里,唇如滴血,微微開合著,好吸入更多氧氣。他在等,等待剛剛那種感覺,騰云駕霧,欲仙欲死,幾千年來小黃本兒上反復(fù)津津樂道的那種感覺。他極度的緊張興奮卻又羞恥無措,像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在某個方面,他算是被耽誤了,結(jié)果積了近三十年的舊帳一筆算起,簡直要天翻地覆。藍田要把他眼睛蒙起來,他覺得很好;要把他手綁起來,他也覺得很好,不看不動最好。他只覺得胸膛已經(jīng)鎖不住心臟,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便生怕會做錯。藍田并沒有讓他等太久,英明神武的藍教授只是抓緊時間排布了全套戰(zhàn)術(shù),便拿出了他征戰(zhàn)全球,搞定各人種的全部經(jīng)驗,毫無保留的,一股腦兒的砸到這具成熟而又青澀的身體上,然后心滿意足地看著那足可以讓諸神嫉妒的強健身軀在自己的指間顫抖,足尖蜷曲,胸口起伏,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叫喊……☆、48藍田有心賣弄,做做停停,徐知著第二次被他吊了很久,到最后連嗓子都喊啞了,掙扎中把床單揉得稀爛,完全不自覺的連連挺動腰身在藍田口腔里沖撞。藍田雖然技術(shù)好,太畢竟太久沒干過這檔子事,又碰上徐知著這號楞頭青根本不知輕重,被折騰得精疲力盡,卻十分滿足。徐知著興奮的反應(yīng)極大地撫慰了他,仿佛長久以來的忐忑與不安,無奈與焦慮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報償。能在床上讓自己愛的人瘋狂,從某種意義上來,比單純的生理快感更讓人激動。徐知著高潮過后無力的癱軟在床上,被汗水打濕的皮膚像是抹了一層油,在燈下閃閃發(fā)亮。藍田側(cè)身將他攬進懷里,緩緩拉開蒙眼的暗藍色領(lǐng)帶,那雙明潤的深棕色眸子里浸透了水光,烏濃的睫毛像羽翼一般翕動,眼神虛弱而誘人。藍田看得心都醉了,怎么可能會逮到這么一個尤物,極其強悍而又極為乖巧,極度禁欲卻又極為敏感,徹頭徹尾的矛盾體,令人沉迷。“怎么會這樣?”徐知著茫茫然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