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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莫非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閱女無數(shù)? 不對啊,那個小女警分明說過,秦衍就是個鋼鐵大直男,放眼全世界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那種,只差沒把“脫單困難”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可他怎么就能那么淡定? 阮千曲又看了眼鏡子,更不懂了。 她的條件也不錯啊,該收的收,該挺的挺,怎么著也不至于讓男人毫無興趣吧?她雖然沒碰過男人,但也不是吃素的,要讓她相信這世上真有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的男人? ——呵呵,除非是姐妹。 要不然就是,不行。 這個念頭一出來,阮千曲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肌rou,直到她帶著秦衍走進廚房里,臉上還是那副奇奇怪怪,堪稱精彩絕倫的表情。 秦衍心思何等敏銳,常年跟窮兇極惡的罪犯打交道,自然不會錯過她此刻詭異的表現(xiàn)。 不知道又憋著什么壞呢。 “這里是廚房,用的是天然氣,你平時如果做飯記得先打開這個天然氣開關(guān),用完了要及時關(guān)上,不然會有危險,這邊有蒸鍋、煎鍋,還有個不粘炒鍋,熱飯可以用微波爐,櫥柜里這些碗筷都是之前房客用過的,我建議你換掉……” 阮千曲一邊說,一邊暗暗打量著他。 姐妹?不像,自打認識以來,她身上的gay dar從沒響過。 至于另外一種可能…… 她無聊時曾在網(wǎng)上看過一篇帖子,是關(guān)于如何從男人的外表分辨他那方面的能力,阮千曲當(dāng)時覺得有些新奇,大致看了一眼,現(xiàn)在居然還記得。 阮千曲像只小狐貍一樣,不動聲色地在秦衍身上打量了好幾圈,從上到下,從左到右。 他鼻梁高挺,背脊結(jié)實有力,眼神明亮透徹,并沒有那篇帖子里說的萎靡不振。 再看他的手,手掌寬大,手指修長有力剛剛那雙手抵在她的身上,幾乎要橫跨她整束纖腰……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跟她的推測毫不相干,甚至可以說,以秦衍的外貌特征,剛好屬于帖子里描述的那類,在床上表現(xiàn)極強的男人。 “你在看什么?”秦衍淡漠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 阮千曲急忙擺手,乖巧地收回眼神,又想到什么,好奇地問:“秦警官,你身材真好,你是不是從小到大從來就沒發(fā)胖過啊?” 記得那帖子里有一條很重要,據(jù)說青春期的男孩子如果發(fā)胖,會產(chǎn)生大量雌性激素,可能會導(dǎo)致某個地方發(fā)育不良…… 鬼知道她是怎么記住這種東西的! 秦衍奇怪地看著她,“對啊,怎么,又是在給你同學(xué)做什么問卷調(diào)查嗎?” “不是啊,就是覺得好奇,”阮千曲站在廚房門口,狀若無意地問,“你有那時候的照片嗎?我想看看。” 秦衍搖頭,“沒有,只有初中畢業(yè)照,放家里了,我平時也不喜歡拍照?!?/br> “家里?”阮千曲眨眨眼。 秦衍勾起嘴角,耐著性子解釋道:“對,家里,有我家人的那個家里。” 阮千曲”哦”了一聲,對哦,他是外地人,只是來w市工作的,那他家自然也不在這里。 思及此處,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面前這個男人知之甚少,除了他的名字、職業(yè)、外貌,其他的一無所知,就連他是哪里人都不知道。 ——對,還知道他的月薪。 說起來,他們從認識到現(xiàn)在也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當(dāng)然,五年前那次狗血經(jīng)歷肯定不能算在內(nèi)。 不能因為她喝醉酒親了一個人,就說從此認識他了吧。 阮千曲,請你現(xiàn)實一點,不要瞧不上五年前那個蜻蜓點水的一吻。 ——搞不好那就是你跟面前這位禁欲直男此生最親密的接觸了。 “你怎么了?”秦衍發(fā)現(xiàn)她突然垮下了臉,小巧的鼻尖微微皺起,那雙生動的眼睛都變得黯淡無光,好像突然遭受了巨大打擊一般。 阮千曲搖了搖頭。 “沒事,差不多帶你看完房子了,你有沒有什么不清楚的?現(xiàn)在可以問我哦~” “有,剛剛那個……”秦衍眼神一動,想到剛剛那個叫做陸一鳴的男人,他眉心皺了起來。 “嗯?”阮千曲抬頭看他,一雙杏眸帶著疑問,臉頰紅暈稍褪,膚如凝脂,他甚至能看到她臉上粉嫩的絨毛…… 阮千曲身上那件雪紡上衣款式偏寬松,松松地扎在褲腰里,看不出腰圍多少,但秦衍記得剛才那種盈盈一握的觸感,腰太細了,他甚至懷疑自己兩只手是不是可以輕松環(huán)住。 男人的眼神有片刻的遲疑,卻又在即刻間恢復(fù)清明。 “沒事,我先把房租轉(zhuǎn)給你,”秦衍掏出手機,點開轉(zhuǎn)賬界面,給阮千曲看了一眼,“是這個賬號吧?” “對,等等!”阮千曲下意識地阻止了他轉(zhuǎn)賬的動作。 “怎么了?” 她表情有些苦惱,一臉欲語還休,最后終于下定決心一般,擺正神色:“秦警官,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男人挑眉,表情同樣認真,“你講?!?/br> “你為什么要租我家房子?”阮千曲不解地歪著頭,“你一個人,住一間三室一廳的房子,是不是有點……額?太浪費了?” 秦衍的表情淡淡的,他沉思片刻,又道:“好像是有點,不過我記得之前那個房客不也是一個人住?” “他們是兩個人住,而且他們屬于非正常情況,你也知道,男人包小三,出手怎么也得大方一點,”阮千曲提醒道,“我聽說那男人是個小老板,家底頗豐,人家那屬于金屋藏嬌……” 糟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剎車了…… 她這不是紅果果地告訴秦衍,你沒人家有錢,憑你的月薪兜不住這里的房租? 阮千曲欲哭無淚,現(xiàn)在咬掉自己的舌頭還來得及嗎? 秦衍從善如流,馬上會意過來,他長長地“哦”了一聲,就像加了慢速特效。 他說:“所以,你是怕我付不起房租?” 他語氣平淡,聽不出情緒變化,眼眸黑沉,像是要與他身上那件黑色的上衣融為一體,他的眼神似乎可以洞悉她心里的一切想法,卻又可以完美地藏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