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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千曲啞口無言。 她顧左右而言他,“都這個點了!人家肯定已經(jīng)睡了!不會接你電話的!” 秦衍聳聳肩,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是她的上司,她不敢不接。” 阮千曲徹底無語了。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官大一級壓死人?看不出來,秦衍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耍起官威來居然這么理直氣壯。 “不給她打電話也行,”秦衍一只手握著手機,另一只手從她耳邊擦過,最后懶懶地撐在門上,他的聲音低啞,“你自己招供?” ☆、chapter 32 距離拉近, 她被觸碰到的耳垂有些發(fā)燙,周身被他清冽又凌厲的氣息包圍攻占,緊繃的理智幾乎全線潰敗。 招就招,誰怕誰! “你跟別人去看電影了……”阮千曲生氣地咬住下唇,粉嫩的唇瓣露出淡淡的血色,“單獨兩個人!包場!” 面對她委屈巴巴的控訴,秦衍微微一愣,“你說誰?” “就是剛剛抱著玫瑰花的那個女警……你裝什么傻呀?”阮千曲不甘被他的氣勢所壓,突然有種翻身農(nóng)奴做主人的沖動,她抬高了聲音, 直直地跟秦衍對視。 他想了想,“你是說肖妍蕊?我沒和她看過電影啊……” 秦衍突然停下, 他皺了皺眉, 突然想起來,好像真有那么一次。 上個月警局發(fā)了幾張電影票, 他周日那晚剛好沒事,就一個人去看電影,剛好碰上了肖妍蕊和她朋友。 只是后來不知什么時候, 她朋友中途離開了, 肖妍蕊就坐到了他旁邊。 電影結(jié)束他就先走了, 全程只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交流。 如果這樣也算是單獨兩個人看,他無話可說。 阮千曲聽完,睜大杏眼, 很不理解地眨了眨眼睛,“當(dāng)然算了,那個廳當(dāng)時只有你們兩個人,你們還坐一起,怎么不算了?” 說著,她還大著膽子戳了戳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肌rou,得寸進尺道:“你這就是跟別人單獨看電影了呀~” 嗯,觸感不錯,難怪剛剛能毫不費力地把她提溜起來。 想著,她又戳了兩下。 有一種老虎頭上拔毛的感覺……危險又刺激,讓人上癮,根本停不下來。 秦衍眸色微黯,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傾身下來,溫?zé)岬谋窍⑷鲈谒念i間,周身涌動著攝人的侵略感,喉頭上下滾動。 “別亂動!”他低喝一聲,尾梢不耐的擰起,狹眸中多了幾分惱意。 阮千曲感覺到男人的異樣情緒,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也不敢再亂動,乖乖安靜下來,垂下眼睛,長睫微微顫抖,眼角還殘留著淡淡的水痕,乖巧得像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 她的手腕被鉗制在秦衍手中,他力度不大,握得卻很牢固,她輕輕轉(zhuǎn)動手腕,動不了,她干脆將手軟軟垂下,細長瑩潤的指尖輕輕刮蹭著男人的手背。 “那,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帶我去看一次電影?”阮千曲大腦有些缺氧,語氣哼哼唧唧地,“不然我還會繼續(xù)生氣的……” - 等到她開門回家,洗完澡躺上床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了。 阮千曲直挺挺地仰面躺著,發(fā)尾沒吹干,還帶著些微水氣,配上她茫然空洞不知今夕何夕的眼神,就像是隨時要蒸發(fā)在空氣里一樣。 秦衍剛才說,他習(xí)慣了一個人看電影。 接著他就把鑰匙還給了她,表情淡定地叫她回去早點睡覺。 所以現(xiàn)在是個情況? 她這是被委婉拒絕了嗎? 她拿起手機,想給秦衍發(fā)條微信,在打字框里敲敲刪刪的,最后也沒能組織好語言。 【為什么喜歡一個人看電影?不覺得無聊嗎?】 ——太多管閑事了,而且虛偽,明明阮千曲自己也很喜歡一個人看電影。 【我這周末有空,要不要去看最新上映的那部大片?】 ——不行,太主動太厚臉皮了,別人明明都說了習(xí)慣一個人看了。 【今天麻煩你了,早點睡,晚安!】 ——這個勉強可以為這凌亂的一天畫上不太圓滿的問號。 就在這時,窗外露出來的半隙天空突然閃過一道白光,短暫的沉悶過后,雷聲轟鳴而至,在夜里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一場傾盆大雨從天而降,雨勢又急又猛,打在臥室的窗戶上噼啪作響。 這樣的大雨天,伴隨著這種令人安心的雨聲,是最適合睡覺的,可她卻無心睡眠。 阮千曲疲憊地放下手機,翻了個身,手指用力勾住被單,發(fā)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 如果現(xiàn)在他在身邊。 如果他們像剛才那樣,十指交扣,她一定會乖乖地躺在他懷里,細心聆聽他的心跳聲,會不會比雨聲更強勢動人。 叮咚! 手機響了,是微信提示音。 直覺告訴她,這一定是秦衍發(fā)來的消息! 她剛剛隨手一扔,手機被扔到了床尾,她摸了好半天才終于找到。 禁欲直男秦警官:【明天有時間嗎?】 有的有的! 阮千曲點頭如搗蒜,也不管對方看不看得見,笑得像個兩百斤的小傻子。 她抓起床上的玩偶,將臉深深地埋進小飛象的肚子里,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雨點的聲音是天然的白噪音,聽著十分安心愜意。 這天晚上,阮千曲睡得很安穩(wěn), 第二天,是約會的日子。 她跟秦衍就住對門,原本可以一起出發(fā),可是她堅持要跟秦衍在影院門口見面。 這樣才有約會的儀式感嘛。 雨從昨天夜里開始,就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下,天空依然陰沉,沒有半點放晴的跡象。 除了尤麗珍先前給她安排的幾次相親,阮千曲還沒有跟男生正式約會過,她把衣櫥里的夏裝都挑出來,像擺地攤一樣碼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明明跟秦衍已經(jīng)見過很多次了,無論是裙子還是短褲都見她穿過,她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選擇困難癥發(fā)作。 衣到穿時方恨少。 最后,她挑挑揀揀,終于妥協(xi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