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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每次看就屬你最激動了,你現(xiàn)在來告訴我你沒興趣?嘖嘖嘖,別裝了?!辟R偉擠眉弄眼道。付駱軍看不下去了,直接走了過來把賀偉拉開,“就你成天盡想些不健康的東西,能不能消停點?小心腎虛!”“我草!你才腎虛呢!”賀偉火爆了,季晨陽忍不住笑了聲,說:“行了,你要看自己去看,我真沒興趣?!?/br>“真不看啊?”賀偉不死心地再次確認(rèn)道。“不看?!奔境筷枔u頭。“行吧,那等你想看的時候告訴我,最近有新的,特帶……”“行了,行了,哪都有你這個污王。”付駱軍直接把賀偉扯走。兩人來到安靜的走廊上才停了下來,付駱軍松開賀偉,說:“沒覺得今天的季晨陽很不對勁嗎?你以前見過他安靜的時候?”賀偉想了想,說:“你這么一說還真是,他這是怎么了?竟然連片都不看了?!?/br>付駱軍滿頭黑線的看著賀偉,這家伙怎么三句不離片,總有一天要腎虛了!“不清楚,只說是出了點事,也沒具體說?!?/br>賀偉抓了抓腦袋,說:“說實話,他這一下子安靜了,反倒有點不適應(yīng)了?!?/br>“我倒覺得他這樣挺好的?!备恶樮娍粗程幷f道。“好了,背地里說這些做什么?都是哥們,有什么事當(dāng)面說!”賀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嗯,回教室吧?!眱扇擞忠煌亓私淌?,進(jìn)教室時他們很默契地都朝季晨陽那邊看了一眼,然后一前一后地在季晨陽身邊坐下。此時,季晨陽正在構(gòu)思參賽作品,一個星期時間不長不短,他得加緊才行。這一整天,季晨陽都是一個人安靜地坐在一旁,讓幾個和他熟悉的同學(xué)都覺得奇怪,想問又不知道怎么問。下午下課,季晨陽收拾著東西要回去,顏景驍?shù)碾娫捲谶@個時候打了過來。他趕忙把斜挎包背上,一手接通了電話,“景驍,打電話做什么?”“下課了?我在外面等你?!鳖伨膀?shù)穆曇魪哪穷^傳來。季晨陽下意識地把手機拿下看了看時間,這才四點半,顏景驍怎么就過來接他了?“你就下班了?你不是五點半下班嗎?”季晨陽問。“我工作時間一直都很自由,今天也沒什么事就提前下班了,等下帶你去吃好吃的?!鳖伨膀斣谀穷^說道。“哦,好,我這就出來!”“季晨陽,等一等?!币粋€女聲喊住了季晨陽。季晨陽回頭看向那女同學(xué),問:“怎么了?”“那邊有人摔傷了,你可不可以幫忙送去醫(yī)務(wù)室?”這個女同學(xué)正是上午告訴季晨陽林老師找他的那人,名叫何鳳鳳。“哦,好,景驍,你在等我一下,我馬上出來?!奔境筷枌δ沁叺念伨膀斦f道。“不急?!边@才四點半,離吃飯的時間還早呢。掛了電話,季晨陽就往那邊走去,看到一個女生一只腳卡在了水槽,腳都出血了。他趕忙跑過去彎腰就要把人抱起來,可是背著書包不太方便,就把書包給了何鳳鳳,然后把受傷的女生抱起來往醫(yī)務(wù)室那邊跑去。第三十二章謠言?何鳳鳳拿著季晨陽的書包跟在他的身后,一手快速打開書包,在里面翻了翻,看到了一個盒子,她抬頭看了看跑遠(yuǎn)的季晨陽,立刻打開看了看,就看見里面放了一幅畫。“果然畫了,季晨陽竟然騙我?!焙硒P鳳瞥了瞥嘴說道,她把畫拿出來放進(jìn)自己的手提包,然后若無其事地跑去了醫(yī)務(wù)室。“謝謝你?!?/br>已經(jīng)被季晨陽送去醫(yī)務(wù)室的女同學(xué)跟季晨陽道著謝,季晨陽擺了擺手,說:“下回小心點,那么大溝都能踩進(jìn)去?!?/br>那位女同學(xué)搖了搖頭說:“我感覺好像是有人推了我一把,本來我肯定不會掉進(jìn)去的。”女同學(xué)回想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確定是有人推了她,可是當(dāng)時踩空后,腳就受傷了,她也沒來得及去看是誰推她的。“那人真夠缺德的,幸虧她看見你了,不然你這傷口久了肯定會發(fā)炎的?!奔境筷柣仡^看向才走進(jìn)來的何鳳鳳說道。何鳳鳳微微一笑說:“助人為樂嘛!你看你都滿頭大汗的,擦擦。”她從她的包里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遞給了季晨陽,季晨陽接過說了句謝謝就把額頭上的汗擦干凈。“那我先走了,你陪下她吧?!奔境筷枌硒P鳳說道。“沒問題。”何鳳鳳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從何鳳鳳手里拿過書包,季晨陽就離開了,朝校門口跑去。“久等了。”季晨陽跑到顏景驍停車地方,看見顏景驍正靠在車旁吸煙,高大帥氣的顏景驍,抽煙的姿勢都是那么的性感,過往的那些女同學(xué)一個個都往顏景驍身上看去,有的甚至看得臉紅了。季晨陽撇了撇嘴,直接把顏景驍往車?yán)锿?,嘴里邊嘟囔著:“有事沒事就亂勾搭人?!?/br>“什么?”顏景驍把煙掐滅丟進(jìn)了垃圾桶,嘴里邊好笑道。“聽清了還問,你故意的吧!”季晨陽坐上車系好安全帶,帶著小情緒看著車外。顏景驍滿臉的笑意,真沒想到有一天能看到他這個小愛人吃醋的表情,驚喜?。?/br>“她們只能看不能摸,你是既能看又能摸,要吃醋也是她們吃醋。”顏景驍打趣道。“你,你怎么能這么自戀!”我的天啦!以前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是這么的厚臉皮!“這是事實?!鳖伨膀斃^續(xù)厚著臉皮說道。季晨陽一把拍在他的臉上,說:“給你一點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了!開車開車!”顏景驍不說了,發(fā)動車子就離開了。付駱軍和賀偉兩人剛好從學(xué)校里出來,看到季晨陽跟一個他們從來沒見過的男人離開,都有些好奇地看著。賀偉說:“那男的以前怎么沒見過?”他們這個圈子互相都很熟悉,身邊有什么人他們也都清楚,但是對于剛剛接季晨陽離開的男人,他們還從沒聽季晨陽提及過,更沒見過。“他的親戚?”賀偉又猜測道。“不清楚。”付駱軍搖頭。賀偉伸了個懶腰,說:“駱軍,去不去酒吧?”“不了,我要去練歌,畫展比賽過后就是星唱大賽,我已經(jīng)報名了。”付駱軍拒絕。“不是吧,你們一個個都開始奮斗了?我一下子就成閑人了。”賀偉哀嚎道。付駱軍鄙視地看向他說:“賀家少爺,還用得著奮斗?”“季晨陽還是季家少爺呢。”付駱軍聳了聳肩,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身邊不知何時居然站著一個男同學(xué)。付駱軍和賀偉兩人沒理會,正要走人,就聽那人說:“聽說季晨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