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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欺負(fù),兇我呢,不過沒事了,看到你們他就灰溜溜跑了......” 陸通和陸明是聽過趙武斌大名的,秋收的時候,全家人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就靠著趙武斌的八卦轉(zhuǎn)移疲憊的心情,不管啥時候,說起趙武斌他們就有說不完的話,從他在城里的表現(xiàn)再到弄到孫寶琴的肚子,包括掃盲打老丈人等等,都是他們議論的焦點。 聽了很多關(guān)于趙武斌的事跡,本人他們還沒見過,陸通不禁好奇,“媽,他長得咋樣?” “兔頭麞腦,丑死了,誰看臟誰的眼睛,回去干活吧?!崩蠈嵳f,劉云芳真瞧不起趙武斌的長相,尤其那雙細(xì)長的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比陸明文差遠(yuǎn)了,等著吧,孫寶琴將來肯定要后悔的。 其實不用等將來,孫寶琴已經(jīng)后悔了,趙武斌性格陰沉,人前不會動手,私底下沒少打她,要不是擔(dān)心傷著肚子里的孩子,她早跟趙武斌翻臉了,偏她爸她媽被趙武斌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說什么她媽都認(rèn)為是她的錯,還勸她別和趙武斌吵架,結(jié)了婚不比以前,凡事要多忍耐,以后能不能過好日子就靠趙武斌了...... 弄得孫寶琴有苦水沒地兒吐,不知是不是她大哥常念陸明文的關(guān)系,她認(rèn)真回憶她和陸明文結(jié)婚后的生活,陸明文什么都順著她,她說什么是什么,既不用上工干活也不用在家做家務(wù),除了窮點吃得不好,其他都很順心。 比較她現(xiàn)在挺著肚子洗衣服做飯,還得不到句好話,以前的日子不要好太多。 正沉浸在回憶中,突然聽到孫成功問她,“趙武斌呢,不干活又跑哪兒去了?什么勤快努力,光是嘴巴上說有什么用,他不干活我也不干了?!睂O成功從茅廁出來,找了圈都沒找到趙武斌人影,認(rèn)定他偷懶躲出去了,頓時火冒三丈,“干的活比誰都少,吃得比誰都多,分家,現(xiàn)在就分,哪怕沒地住睡山洞我都認(rèn)了。” 孫成功怎么看趙武斌怎么不順眼,本是全家搓了玉米粒再分家的,他現(xiàn)在是一分鐘都忍受不了了,甚至懷疑他爸拖延分家的時間就是想多留他們幾天幫家里干活,想明白后,孫成功就沖孫永昌說分家的事兒。 孫永昌也怒了,他不過暈倒幾天,家里簡直亂了套,他還沒死呢孫成功就自作主張把女兒女婿趕了出去,絲毫不顧及兄妹間的情誼,他讓趙武斌搬回來后,孫成功天天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再有忍耐力的人也受夠了。 又聽孫成功提分家的事,孫永昌勃然大怒,“要分就分,這房子是你爺爺奶奶留給我和你媽的,分了家你們都給我搬出去。” 孫成功原本就沒想過住家里,見孫永昌答應(yīng),轉(zhuǎn)身就找隊長去了。 趙武斌不知道他不在的短短幾個小時孫家就出了事,他順著陸德文的路線跑的,跑到?jīng)]人的地兒后大口大口喘氣,也不敢找陸明文嘔氣了,小心觀察著四周有沒有人追上來,等了幾分鐘不見人影他才敢出去,灰頭灰臉的往孫家村去。 而這時的豬場,都在議論趙武斌來生產(chǎn)隊的目的,劉云芳堅持趙武斌沒安好心,哪怕不是小偷,做的也是見不得人的事,“那種人六親不認(rèn),比小偷還可惡,小偷只是偷點糧食,趙武斌可是直接要你命的,沒聽說咱生產(chǎn)隊誰跟他有過節(jié)啊?” 劉云芳嘴上這么問,眼神卻不自主的朝孫桂仙瞄,嚇得孫桂仙渾身抖了個激靈,“我早不和他們往來了,沒理由盯上我吧?”孫桂仙心里沒底,仔細(xì)的回憶她有沒有哪兒得罪趙武斌的地方,好嘛,孫成功過來找她勸孫永昌的時候,她說過趙武斌的壞話,罵趙武斌狡猾,除了嘴皮子功夫厲害沒點真本事,難道孫成功把她的話說給趙武斌聽了? 沒來由的,孫桂仙臉色煞白,求助的看向薛花花,“花花啊,我攤上事兒了,你要幫幫我啊,我沒想到他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不過在成功面前發(fā)了幾句牢sao而已。” 旁邊有人說孫桂仙,“那種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你咋不長個心眼呢,幸虧我家沒這種親戚,否則整天提心吊膽的怎么過啊!” 趙武斌在她們眼里跟殺人犯沒什么區(qū)別,這種親戚,不往來也罷。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孫桂仙更害怕,待在薛花花身邊哪兒也不敢去,還是傍晚陸德文過來說碰見趙武斌了,孫桂仙才松了口氣,所謂有仇報仇有冤報冤,趙武斌既然找陸德文說明跟她沒關(guān)系,她是安全的。 陸德文也沒弄懂趙武斌過來的原因,不管趙武斌因為什么過來,都抹滅不了他給陸明文戴綠帽的事實,故而他立刻去山里找陸紅英和趙彩芝,想三人合力狠狠揍趙武斌一頓出口惡氣,至于為啥不喊陸明文陸建勛?兩人遇事莽撞,不小心把人打死了怎么辦?為了趙武斌這種人吃牢飯不劃算,揍一頓解恨就夠了。 豈料三人下山時趙武斌已經(jīng)跑了,可恨沒讓他逮到,否則哼哼...... “媽,你說他為什么來啊?”陸德文是不怕趙武斌的,他連小偷都抓過了,趙武斌一個知青對他完全沒有威脅。 薛花花正和今晚守夜的村民說話,“灶臺左邊的桶有大半桶豬食,你們睡覺前倒進(jìn)豬槽就是了?!彼丶以绲脑?,都會請守夜的人幫忙,對方滿心歡喜應(yīng)下,“你們走吧,我兩保管完成任務(wù)?!?/br> 守夜的都是男人,大多是家里的兄弟親戚,換個地兒睡覺能為生產(chǎn)隊做點事他們樂意至極,而喂豬更是舉手之勞了,“你們走吧,保證不會給忘了的?!?/br> 薛花花這才牽著西西往家走,陸德文背著薛花花的背簍,跟在她們身后,待下坡上了小路,他又說趙武斌的事兒,“我看明文把孫家忘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和他說趙武斌來過的事兒?” “和他說吧,你沒問趙武斌為什么來?” “沒問,我以為他是你找的知青考察我學(xué)習(xí)的?!壁w武斌張嘴就做了自我介紹,是他沒往心里去,若早把他的話聽了去,趙武斌肯定走不出生產(chǎn)隊就得遭殃,不說缺胳膊斷腿的,至少不會大搖大擺走出去。 薛花花臉頰的rou抽搐了兩下,沒有過多糾結(jié)這個問題。 回到家,陸德文神神秘秘的把陸明文拉進(jìn)房間說話,小心翼翼觀察著陸明文臉色,好在陸明文聽了也沒多少反應(yīng),孫桂仙是孫寶琴姑姑,趙武斌是孫寶琴丈夫,來仁安村不是挺正常的事兒嗎? 陸明文不當(dāng)回事,而有的人卻嚇得不輕,仁安村的小偷抓住后,有幫人尋思著為兄弟報仇,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