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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有其它建議可以給我留言哦,MUA~第17章第17章[本章節(jié)已鎖定]第18章第18章傅秋值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被人關(guān)在煉丹爐里,爐里是熊熊燃燒的火焰,他被燒的全身發(fā)燙。一個人從爐口俯身對他說:“只要三天,你就可以變成一顆丹藥,吃了你就可以百毒不侵!”那人獰笑著蓋上了煉丹爐的銅蓋。傅秋值感覺自己快要被燒化了。我真的會變成一顆丹藥嗎?他心想。正在這時,他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喊他:“秋值,秋值!”是楚兄!傅秋值心道,一定是他來救我了。于是回應(yīng):“楚兄!我在這里!”外面的聲音忽然陰沉下來,“你叫我什么?”有人揭開銅蓋,傅秋值抬頭看見了阮珂的臉,“小師弟,是你?”阮珂失望的道:“你把我錯認成別人,我不想見到你了?!闭f完又把銅蓋蓋上離開了。又過了一會,傅秋值以為不會再有人來救自己,放棄了似的坐在爐底。然而有人卻掀開了蓋子跳了下來,傅秋值看著楚恒向他走來,眨眨眼確認這下自己沒認錯,喊道:“楚兄你來了。”“秋值,”楚恒笑著對他說:“你親我一下我就救你上去?!?/br>傅秋值突然醒來,眼前的光明照的他一時睜不開眼。他抬起發(fā)軟的手揉了揉眼,這才看清頭頂是開滿桃花的桃樹。一道呼吸掃過他的臉頰,他轉(zhuǎn)頭看去,楚恒的面孔就離他不到兩寸。電光火石間他想起了昨夜的荒唐,臉騰的一下紅透。楚恒睫毛微顫,也醒了過來,睜眼就見傅秋值紅著臉盯著自己,不禁笑道:“感覺怎么樣?”傅秋值想到了昨夜,結(jié)結(jié)巴巴的答道:“很……很舒服。”楚恒一滯,扶著傅秋值坐了起來,搖頭嘆道:“身體怎么樣?功力恢復(fù)了嗎?”傅秋值幾乎要把臉埋到膝蓋里,自己居然會錯了意!丟臉……悶聲道:“恢復(fù)了,就是有點沒力氣?!?/br>楚恒撫著他的散發(fā)道:“那就好。”傅秋值突然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腰間,抬頭問道:“我的腰帶呢?”楚恒從旁邊撿起那條腰帶,遞給他,“怎么了?”“圣手葉桐前輩還關(guān)在地牢里,我找到了鑰匙要去救他?!备登镏祻难鼛Ю锒冻瞿敲短鞕C玄鐵制成的鑰匙,又想起來程厲在上面抹上了噬骨青絲粉,連忙用衣擺擦了幾遍才拿在手里。“哦……原來他就是之前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圣手葉桐。”楚恒想了想,還是沒有用‘臭名昭著’這個詞,“我也在地牢里遇到他了。”傅秋值奇怪,“我問了前輩他說沒有看到你?!?/br>“我是后來才碰到他的,我本想去找你,誤打誤撞走到了地牢,牢里有個聲音對我說他見過你,我向他打聽,他叫我把懷里的燒餅給他才肯告訴我,誰知燒餅到了手他就不肯說話了……我以為他是騙子,沒想到你真的見過他?!?/br>傅秋值想到那個老頭明明六十多歲了,卻仍是個孩子的性格,不禁笑了一聲,“圣手葉桐前輩跟我?guī)煾凳桥f識?!?/br>“那就好,他在江湖上名聲不好,就怕救了他反而恩將仇報,既然是故人,也不必擔(dān)心了……”楚恒看了看傅秋值垂腰的青絲,道:“等一下?!闭f完他站起來,走到一棵桃樹前,折下一枝開的最燦爛的桃花,又走回來,輕撫著傅秋值的頭發(fā),“我來替你束發(fā)?!?/br>他將桃枝咬在唇間,雙手輕柔的挑起傅秋值一半長發(fā),挽了個發(fā)髻,再把桃枝當(dāng)作發(fā)簪插入發(fā)間固定住。傅秋值站起身有點不穩(wěn),楚恒連忙扶住他的肩頭,看著那人對他報以一笑,霎時間,漫漫桃花都因這人的卓卓風(fēng)姿而在枝頭綻放。春風(fēng)中,人面桃花相映紅。楚恒把人攔腰抱起,傅秋值有些慌亂的要掙脫他,一個男人被同他一樣的男人以這種姿勢抱著,實在是有些難為情。只聽楚恒道:“你剛恢復(fù),走得慢,想必圣手葉桐前輩早都等不及了,還是我抱著你走得快些,”頓了頓,又湊近傅秋值的臉輕聲說道:“況且我又不是別人……”傅秋值大窘,支支吾吾道:“昨晚……昨晚的事真是抱歉?!?/br>楚恒故意邪魅一笑,活像個強搶民女的富家惡霸,“昨晚你既然說了你只喜歡我,自然沒什么可抱歉的?!?/br>傅秋值仔細想了想,他真的說過嗎?見楚恒抱著他往山上走去,也不敢細想,一回憶起昨夜,腦中就充滿了肢體交纏的畫面,令他面浮緋色。于是伸手環(huán)住楚恒的脖子,將下巴枕在他肩頭,眼光不經(jīng)意的一掃,咦……楚恒的喉結(jié)上怎么有一塊紅痕?想到了什么,傅秋值趕緊把臉一縮。感覺到懷里的人老老實實的趴在自己胸膛上,但那人臉上的熱度卻通過層層衣料傳到自己心口,楚恒心里一陣柔軟。走到桃林中心,楚恒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一棵尤其繁盛的桃花樹下,“怎么有座墓?”之前沒注意到,現(xiàn)在這墓陡然出現(xiàn),便走上前去一看究竟。傅秋值雙腳落地,也走到那座墓前。說是墓,不過是黃土堆前一塊石碑,只是個墳罷了。奇怪的是那墳上沒有生任何雜草,被桃花樹上吹落的花瓣細細密密的覆蓋著,竟像有人撒上去的一般。那石碑上刻著描紅的幾個字:吾妻梅書之墓。沒有落款,誰叫梅書?她又是誰的妻子?傅秋值不知道,他無由的感到一陣悲傷。有風(fēng)吹來,卷起墳上的落花輕輕飛舞到他身邊,好像在安慰他。楚恒見狀,拉著傅秋值的手說道:“既然這墓在這片桃林深處,想必應(yīng)該是桃林主人,我們遇到前輩也算是有緣,不如來祭拜一下吧?!?/br>傅秋值點點頭,同楚恒一起跪下,磕了三個頭,輕輕道:“雖然不知梅書前輩是誰,但希望一抔黃土之下,前輩幸福安康?!闭f完拂起地上的花瓣,將之撒在墓碑上,陽光下,桃花紛揚。祭拜完那墓主,楚恒依舊抱起傅秋值往山上走去。進入石道口,傅秋值說自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便要自己走路,楚恒便牽著他的手向前走去。看著地上橫七豎八鋪滿了黑衣人尸體,楚恒輕描淡寫道:“都是我殺的,程厲也死了,現(xiàn)在除了那個神秘的門主還有你的小師弟,無極門應(yīng)該沒有別人了?!?/br>傅秋值點頭,兩人相攜著來到了地牢。圣手葉桐見有人來了,忙喊道:“徒弟!是你嗎徒弟?”傅秋值道:“前輩,我拿到鑰匙了,這就為你打開牢門上的鎖?!闭f著從懷里摸出鑰匙就去開鎖。楚恒皺眉,“葉桐前輩,誰是你徒弟?”圣手葉桐喜滋滋地看著傅秋值道:“他?。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