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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廢什么話,叫你走你就跟上?!泵缁ú荒蜔┑牡闪怂谎?,這小鬼長得跟他死鬼老爸一模一樣,看了就來氣。安室老爸安少華是個鴨,臉蛋好,會說話,很受老女人們喜歡。年輕的時候靠著一張皮囊騙了不少無知的花季少女,苗花只是其中之一。本來嘛,女的做-雞,男的做-鴨,生活過得應該挺滋潤,誰料那死鬼惹上了厲害角色,給人打死了。男人死后沒幾天,她才察覺到月經(jīng)晚了整整一個月。她出臺一般戴了套的,只除了跟安少華鬼混,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種了。確定懷孕之后她就慌了,連忙聯(lián)系一個小診所打胎,醫(yī)生說她的身體受不住人流,不得已只好生了。“到了那邊要聽話,不要哭,不要鬧,疼也要忍著,知道嗎?”苗花嘆了口氣,不賣了他,他們娘倆都要死。“知道了?!卑彩尹c點頭,很乖巧。沒走多久,王彪的帳篷近在眼前。“不要來找我了,我養(yǎng)不活你?!泵缁ㄞD身蹲在安室面前,嘆了口氣。“好?!卑彩尹c頭,這次mama好像真的不要他了。苗花站起身,背過身抹了抹眼角,在門口喊了聲“彪哥”。“進來”里面響起粗-喘聲。苗花掀開簾子,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帳篷內(nèi)的景象逐漸清晰。一個赤-裸的小男孩躺在桌子上,瞳孔張大,眼神渙散,身上大大小小傷痕暴露在空氣中。苗花在這一行混久了,一眼就能辨別出來,鞭痕,煙斗燙傷,針扎,刀割,還有拳頭打的。。。新的舊的,那孩子身上沒一塊是好的。男孩癱在那里,聽到動靜也沒個反應,胸膛起伏也不明顯,不知是死是活。苗花捏緊拳頭,喉嚨干澀,回頭看了一眼乖巧的安室,臉上閃過掙扎。“這就是你兒子?”王彪抽了口煙,咧著一嘴黃牙。“嗯,那個,彪哥,您先忙,我明天再過來?!泵缁ǔ读税彩?,準備走。“怎么?想反悔?”王彪“呸”了一聲,把煙吐到腳邊,狠狠碾了兩下。“爺?shù)馁I賣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彪哥,這不是還沒有銀貨兩清嘛,您消消氣,我給您補償?!泵缁ㄙr笑。“補償?用什么補?用你這被玩臟的身子?”王彪鄙夷的看她,一把推開她,走到安室面前,揪起他的臉蛋,“喲喲,長得真水靈,就他了?!?/br>“彪哥,您再考慮考慮,您不想玩我也行,我去給您弄些晶核,您看怎么樣?”苗花扯著諂媚的笑,小心翼翼地說。“滾滾滾,別影響爺?shù)呐d致?!蓖醣雭G給她一包晶核,一腳把她踹出去。苗花躺在地上,被踹的胸口一陣陣抽痛,沒了知覺。她苦笑,算了,本來也準備賣掉的,這種情況也在預料之中。苗花爬起來往回走,腳步沉重。那個赤-裸的男孩冰冷的臉一直在她眼前晃,還有安室乖巧的臉,最后,兩張臉重疊了。苗花深吸一口氣,猛地轉頭,沖向王彪的帳篷。當滿身血的女人抱著一個男孩子撞到他身上時,紀容止差點拔劍,幸好手腕上的佛珠提醒了自己。“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們。”苗花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自己求的第幾個人了,不過,她沒的選擇,她現(xiàn)在猶如溺水絕望的人,正在做最后的垂死掙扎。“臭-婊-子,爺今天非弄死你不可?!鄙砗蟛贿h處的王彪捂著頭,氣急敗壞的追來。“求求你。。。嗚嗚。。”眼看著王彪跑近,她絕望地哀求。她不知道自己當時哪來的勇氣闖進帳篷,也不記得自己怎么有膽子給了王彪一棍子,更不清楚被砍了幾刀之后哪來的力氣抱著安室跑了一路。“媽的,你跑啊,怎么不跑了?”追上來的王彪扯著她的頭發(fā),一上來就給她幾巴掌,“敢打老子,活膩味了吧?”“你、你住手?!狈读斩吨ぷ雍?,王彪長得太嚇人了,加上那個女的被他砍得滿身血,一看就知道,這家伙在末世前一定是個狠角色,身上說不定還有人命。范琳害怕得后退一步,她雖然敢砍喪尸,殺人還是不敢的。“喲,逞英雄呢,還是個美女啊?!蓖醣霛M臉猥瑣,放肆的打量范琳,嘴上也不干凈,“怎么了,迷上哥哥我了?要不要跟哥哥爽爽?”“嘴巴放干凈點。”范理擋在范琳前面,這個膽小的家伙倒是有點當哥哥的樣子。范琳看著他瘦弱的背影,有些感動。第12章第十二章變異虎安室蹲在苗花面前,擦擦她被血糊住的臉,“mama。”“呵呵,老娘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明明那么怕死,還要逞英雄,現(xiàn)在報應來了,安室,不用管我了,你找機會就跑?!泵缁槺淮蚰[,嘴角都是血,說話含糊不清。安室?封陽挑眉,那個十年后的血腥木偶師?封陽認真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小家伙,眉宇間依稀有些眼熟。封陽見到安室時他已經(jīng)成名,被沈家招安,是沈家公會的一張王牌。十年后的他,滿臉傷疤,已經(jīng)看不清長相了,據(jù)說他的臉是他自己劃傷的。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安室小時候是這樣的,唇紅齒白,一個標準的孱弱小白臉長相,難怪他要自毀了,在末世,這副尊容最遭人覬覦。封陽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他,不過,這卻是個挖墻腳的好機會,一想到沈家公會未來的王牌被自己撬走,封陽覺得這算得上是通山之行的意外驚喜了。“滾”封陽把槍抵在罵罵咧咧的王彪頭上。“你他媽知道我是誰么?敢得罪我?”王彪冷笑。“你知道我是誰嗎?”封陽反問。“嘁,爺爺管你是誰?!蓖醣胍荒槻恍?。“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再說一遍,滾?!狈怅栃π?,手上的力道加重。“哼,算你狠,走著瞧。”王彪雖然有異能,也不敢無視腦門上的□□,放了狠話就走。苗花看王彪離開,撐著的一口氣也散了,“媽的,老娘從出生開始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因為是女孩,讀完小學就輟了學。十七歲出來賣,二十歲認識你死鬼老爸,二十二歲生了你。本來想著把你養(yǎng)大,供你讀書,等你有出息了,還能享享清福。沒想到碰上了這cao蛋的世界末日,這個賊老天,連王彪這種遭天譴的衣冠禽獸都有異能,偏偏我沒有,真是不公平啊,我一生下來就沒有公平過。。?!闭f到最后,漸漸沒了聲音。安室低著頭,很安靜,只有那輕輕聳動的肩膀,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這個生他的女人從沒正眼看過他,平常對他態(tài)度也差,不是打就是罵。盡管這樣,她也是他唯一的親人。紀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