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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也能根據(jù)自家二嫂那哭紅的眼眶和綿綿之前進(jìn)屋后,沒多久國華就醒來了,方秀蘭多少也能推斷出來一些事情。 二房出事情了。 但是出的是什么事情,她倒是不知道。 李秋菊囁嚅了半天,也沒能說些什么出來。 方秀蘭就把盤子遞給了她,直接說道,“二嫂,你幫我把這菜都端到上面去,我們先開飯,不管那些臭男人了?!?/br> 李秋菊是那種,你一給她安排活計,她立馬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沒了心思想別的事情。 果然,方秀蘭把這話一說,李秋菊立馬把先前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 端著菜去了上屋去,因為前幾天才分家,他們東屋這邊還沒來得及建個堂屋出來,所以吃飯睡覺目前都在一個屋內(nèi)。 直接把炕上的桌子給撐了起來。 見李秋菊去了上屋以后,方秀蘭把手里的湯碗一放,走到綿綿面前,壓低了嗓音,“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阮綿綿長話短說,三言兩語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的清清楚楚的。 方秀蘭蹙了蹙眉毛,這事情她和綿綿兩個還真幫不上忙。 她索性把湯碗一放,把鍋里面溫著的雞湯盛了一半出來,又用著最后一個盤子,裝了小半盤子的腌豇豆,遞給了綿綿,“去給你爸送過去,你爸和你二伯兩個人光吃餅可吃不飽!” 中午回來時間比較倉促,把眼瞅著要放壞了的半只雞給燉了,烙了幾個餅,也方便給阮志文和阮志武兄弟兩人送飯。 阮綿綿接了過來,去了隔壁。 方秀蘭則到了上屋,她把飯菜都擺好了以后,語重心長,“二嫂,男人的事情我們女人管不著,也幫不上忙,既然這樣,你還不如放心寬心一些,反正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著!” 這話一說。 李秋菊又開始哭,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三弟妹,我不是你,長的好,會識字,還是城里人,自己又有門手藝,不管怎么樣,都餓不死,我不一樣,我家志遠(yuǎn)沒了,能靠著的只有國成了,若是國成也出了事,不瞞你說,我可能、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br> 方秀蘭哭笑不得,她沒想到,在自家二嫂的眼里,自己竟然這么厲害。 她苦笑,“二嫂,我哪里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咱們一樣都是女人,退一萬步說,真的到了那一天,也要好好活著,畢竟一死就什么都沒有了,只有活著,活著才能看到希望?!?/br> 方秀蘭在想,若是、若是哪一天國華出了事情。 她會怎么辦?? 答案顯而易見,她會和婆婆一樣,為了綿綿他們兄妹三人也會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她和李秋菊不一樣的就是,她有孩子是個期盼。 李秋菊卻連個孩子都沒有了,若是阮國成也沒有了,她這輩子可真的稱得上是孤苦伶仃。 而她這勸說的話也沒了意義。 因為沒有可比性。 李秋菊了還是哭,哭的也越來越厲害,方秀蘭有些頭疼,她盛了一碗雞湯推到了李秋菊面前,低聲勸說,“別哭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趁熱吃,等咱們吃完飯,指不定一切都好了呢!” 她這話何嘗不是暗示,阮國華已經(jīng)去了二房。 相信阮國華肯定會把二哥給勸說回來的。 雞湯味實在是太香了,又剛好放在她鼻子下面,李秋菊一下子忘記打哭嗝了,差點嗆到自己。 方秀蘭見有戲,再接再厲,“二嫂,多少吃一些,晚點去勸二哥的時候,你也有力氣!” 這么一說,李秋菊也不哭了,默默的端起雞湯喝了一口,拿著餅吃了起來。 方秀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隔壁! 阮國華卻頭疼的要死,說起來,他們兄弟四個里面,老大最jian,老二最犟,老三他自己是最滑,而老四卻是最讓人頭疼的一個。 他們兄弟四人雖然都是周秀英一個人帶起來的,但是兄弟四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就拿阮國成來說,他雖然話少,心里卻是很有成算的,決定的事情,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阮國華就要把嘴皮子都要磨壞了。 阮國成還是鐵了心,要去水利基建地。 氣的阮國華恨不得把手里的大餅給砸到自家二哥臉上,這見鬼的犟脾氣也不知道像誰?? 反正他們老阮家的兄弟四人,沒一個人的性格是相像的。 阮綿綿端著雞湯,把耳朵貼在門口偷聽了半天,見自家父親沒轍了,她這才敲了敲門,也不等里面的回答,她自給兒就進(jìn)來了,對著阮國華說道,“爸,媽擔(dān)心你吃不飽,讓我給你和二伯兩人送了點雞湯和酸豇豆過來,方便你們下飯!” 阮國華原本滿腔的怒氣,在看到這雞湯的時候,瞬間消散的干干凈凈,一臉幸福,“還是我媳婦疼我!”頓了頓,他恨恨的瞪了一眼阮國成,“哪里像二哥,跟茅坑里面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 阮國成被瞪了,他也不吭氣兒,拿著大餅吭哧吭哧的咬著。 阮綿綿自來熟的去了二房的屋子,從臨時搭的一個炤臺上,拿了一個碗出來,從大湯碗里面的倒了一半出來,倒到了粗瓷碗,遞給了阮國成,“二伯,喝點湯,別噎著了!” 阮國成抬頭看向阮綿綿,對于這個侄女,他還是給幾分面子的,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阮綿綿也不嫌地上臟,跟著他們一塊直接席地而坐,她問,“二伯,這雞湯香嗎?” 阮國成不明白綿綿這話的意思,但是綿綿沒勸他不要去水利基地,他還是好脾氣的點了點頭。 阮綿綿也跟著道,“這是山上的野雞,奶奶這幾天身體不好,就是頓頓喝的您抓的魚燉的魚湯和這雞湯了!” 一聽到有自家娘老子的消息,阮國成也不吃了,豎起耳朵仔細(xì)的聽著。 阮綿綿看到自家二伯這樣,就知道有戲,她繼續(xù),“奶的身體恢復(fù)的不錯,但是醫(yī)生卻交代,不要讓奶奶生氣,不然之前花費的功夫都白費了!” 見阮國成不應(yīng),阮綿綿也不惱,她繼續(xù)問道,“二伯,您會去水利基地報名,是因為覺得自己沒本事,自己的娘老子生病都幫不上忙,想要盡下孝心對嗎?” 綿綿這話著實有些不好聽。 把阮國華都給嚇了一跳,他的傻閨女哦! 這沒本事這種話 ,能隨便說嗎? 更何況,還是在自家二哥說,那不是跟點著了炮仗一樣。 不過,卻出乎阮國華意料,自家二哥并沒有生氣,還點了點頭。 阮綿綿繼續(xù),“您在水里基地提前預(yù)支了多少工錢?” “十七塊錢!”阮國成嘆了口氣,十塊錢給了自家娘老子看病,七塊錢給了李秋菊拿去買糧食,把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