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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都沒踏足過這里,今天怎么會跑來這里了?他們還在猜想著可能,蔣正愷直接開口了:“許傳多呢?你把他叫來?!?/br>菲利斯一愣,算是明白過來,原來老板來找人算賬了。他看了新聞,多多這次真是牛`逼大了,把大老板的女朋友都給搶走了。他這兩天正愁呢,想著要怎么處理許傳多的事,沒想到大老板直接帶著人找上了門。這就清楚了,是了私事,于是菲利斯很貼心地先把其他高管潛了出去,又把辦公室的門關(guān)死,然后對著蔣正愷說:“不好意思,蔣總。這小子可能知道自己闖禍了,這兩天都沒來?!?/br>蔣正愷還沒說話,司晟在一旁嘲了句,“你們這兒那么隨意啊?工作可以想不來就不來?”菲利斯沒見過司晟,不過他是跟著大老板一起來的,也不敢得罪,甚至以為他就是大老板帶來故意挑釁的,于是說,“也不是,他和我們請了假了,說是病了?!?/br>這下司晟急了,問:“病了?什么病?”菲利斯說:“具體什么病沒說,是他朋友給請的假,好像挺嚴(yán)重的,說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br>司晟又問:“知道他住哪兒嗎?”菲利斯當(dāng)然知道,公司里的員工入職時都會填寫一份入職表,里面有個人詳細(xì)的資料,包括住址在內(nèi),于是他立即回答,“知道啊,您要看嗎?我叫人事送過來?!?/br>沒多久,人事就拿著份檔案走了進(jìn)來。司晟心急,先一步從人事那里把檔案袋拿了拆開來看。蔣正愷還在喝咖啡,就見到司晟的臉笑得和花兒一樣。他不明所以,問他:“怎么了?看個住址都能癡呆樣?”司晟沒理會他的揶揄,對著他說:“還真是巧了,你知道他住哪兒?”蔣正愷其實(shí)沒什么興趣知道那些,不過為了配合司晟,他還是很給面子地問了句,“住哪兒???”司晟把資料遞給蔣正愷看,一邊對他說,“住我弟弟樓下,而且,那套房子……是我的?!?/br>第十五章司晟讓俱樂部人事把許傳多的那份資料又復(fù)印了一份,折得方整后放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蔣正愷難得來一次,俱樂部的總經(jīng)理以及一干高管自然不放過他,正好拉著這位大佬開個簡易的工作會議,一方面在老板面前匯報一下這段時間俱樂部營業(yè)額的增長,另一方面也是想集團(tuán)對俱樂部能給予更多的重視,有助于之后一年的工作開展。蔣正愷在開會的時候司晟就一個人在俱樂部里到處閑晃。整個俱樂部有三層。底層除了有前臺接待處,會員更衣室,還有一個25米泳道的游泳池。二層一半是跑步機(jī)、橢圓機(jī),另一半則是訓(xùn)練力量的器材區(qū)。三層就簡單了,歸歸整整分了四五個教室,作為一些cao類以及瑜伽類運(yùn)動的練習(xí)場地。司晟一大圈逛完,下來時蔣正愷還在開會。他正走到會員休閑區(qū)休息,才坐下,之前門口負(fù)責(zé)接待他們的那位前臺小姐走了過來。就一會兒功夫,原本看上去陽光可愛的女生這會兒眼睛紅紅的還有些濕潤,鼻子一抽一抽,哽咽著對司晟說:“司先生是嗎?我……有件事要請您幫忙。”司晟抬頭,問她:“怎么哭了啊?什么事你說。”見司晟脾氣很好,這位小姐說道:“我……真的沒想到,剛才那位竟然就是我們蔣總。我不是有意冒犯他的,我們?nèi)耸抡f可能之后要處置我,我真的不想丟了這份工作。所以……你能幫我和他說一下嗎?我向他道歉。”原來是為了剛才在門口不放行蔣正愷的事,司晟對著這位小姐笑了笑,告訴她:“為什么人事要處置你?你不是公事公辦嗎?”話雖沒錯,但是作為永利的員工,沒認(rèn)出自家的大老板實(shí)在是有些不應(yīng)該。那位小姐臉紅了紅,不知道是因?yàn)閷χ娟傻男θ萦行┖π哌€是覺得自己認(rèn)不出蔣正愷而慚愧,總之就是不好意思地看著司晟。“行了,你別多想了,你們蔣總沒你們想的那么矯情。你回去工作吧。”司晟沒有直接答應(yīng)幫忙,不過就是保證了蔣正愷的為人。前臺小姐有些不確定,走的時候時不時回頭看司晟,一臉無辜又可憐的模樣。司晟又笑了笑,對著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下她,動了動口型。前臺小姐的愁容滿面瞬間消散了,對著司晟做了個謝謝的手勢,轉(zhuǎn)過身開開心心地走了。司晟的口型明顯就是:“我?guī)湍?。?/br>蔣正愷是一小時后從會議室里出來的,出來時后頭照例跟著一群人,畢恭畢敬。蔣正愷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高冷的霸總樣,不過對著司晟會柔和許多。司晟根本不怕他,走過去隨意地拿手在他肩膀上一搭,和他說:“阿愷,你們這俱樂部不錯,我看上你們?nèi)龢堑挠?xùn)練室了,之后你把它給我用吧!”蔣正愷被他搭著破了人設(shè),撣開他的同時皺了下眉頭,小聲說:“這事一會兒我們出去說。”“我之后訓(xùn)練舞團(tuán)要找個大一點(diǎn)的地方,我覺得你這里很不錯?!彼娟蓻]理他的話,自顧自又說。蔣正愷沒轍,把菲利斯叫了過來問三樓那幾間房間的使用情況。菲利斯說:“其實(shí)三樓的訓(xùn)練課程已經(jīng)很飽和了,每天排課都是從早上9點(diǎn)到晚上10點(diǎn)。”菲利斯說完,蔣正愷看回司晟,意思就是你也聽到了,不是我不幫你。不過司晟就是不一樣,撅著嘴,盯著蔣正愷看。蔣正愷覺得自己可能上輩子欠這位兄弟的,于是轉(zhuǎn)過頭又問菲利斯:“四樓五樓現(xiàn)在是哪家在用?”菲利斯頓時明白,這是老板有擴(kuò)建這里的意思了,急忙回復(fù):“是個藝術(shù)畫廊。”蔣正愷沉默了幾秒后,說:“找商場的管理處去交涉,給他們換個地方,四樓五樓收回來你們自己用,資金方面控制在一千萬以內(nèi)?!?/br>四樓五樓收回來重裝根本花不了一千萬,老板手縫那么松看來一起來的這一位還真是不一般。菲利斯腦洞向來大,見識過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他心里已經(jīng)YY了大老板和這位美男的各種可能,此時看司晟的眼神也變了又變,最后化成諂笑,說:“可以,這事我一會就辦,不過不知道要改成什么樣?!?/br>蔣正愷讓司晟自己提要求,司晟回,“我想一下,過幾天找人畫個圖紙給你。”蔣正愷見事情落實(shí)了,起步要走。身后菲利斯又叫了他,“蔣總。”“還有什么事?”蔣正愷的耐心都快磨光了,語氣也變得不怎么耐煩。菲利斯直接問,“許傳多那小子怎么處置?”蔣正愷聽他一說,興趣來了,抬了半邊眉毛看司晟,嘴角翹了翹,說:“隨他?!?/br>菲利斯為了這句“隨他”想了一整晚,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