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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媚,低頭扳了他下巴上來親嘴,一手把玩他乳-尖,趙烈一面掙扎,一面興奮,張衍情熾,手雖笨拙,也懂當下開了他門戶,不管不顧長驅而入,趙烈哪里受得住,一邊快活暈眩得直直喘氣,一邊又痛得直咬牙:“你輕點!學了仙術做什么用!”張衍恍然大悟,使了些法術,才覺得不似先前那么緊拙,□□之間,兩人都到了極樂。這番過后,也解了那肚兜放趙烈騎了試兩次,趙烈正值少年,血氣方剛,自然想了許多招數,兩人你來我往狎弄幾番,氣力用勁,才汗涔涔抱一起躺于榻上。張衍想了會才道:“這回菁兒一定回去撒潑,這宅子,老狐仙怕是要收了回去。”趙烈一把抱了他道:“和你住山神廟,我也是愿意的。”張衍也摟了他,拂了他亂發(fā)親了幾口道:“我本不知這事原來這般快活,難怪那些天女放著神仙不做,也要下來?!?/br>趙烈又喜又苦,喜的是張衍喜歡那事,苦的是張衍本是神仙,用情之深不似凡人,若他只念及床第之歡,自己卻也心酸,道:“你想做幾回,我便陪你玩幾回。我回了榆塘,這山里模樣好的妖怪,也侍弄得你一些時候?!?/br>張衍若有所思,發(fā)了一會兒呆才說:“我在天界幾千年,也是埋頭不問人事,下了凡界,才稍通了些世情,那些精怪幻化模樣雖好,我一目所見,即他們原身,沒什么念頭好起的。”他想了想又道,“若你是尋常山野女子便好了,我起個名目娶了你,給我生兩個孩子,雖不能朝夕相處,但也能時時探望,這倒是也有先例可循?!?/br>趙烈聽了知分別再即,難過道:“如果趙烈來生是個女子,便嫁于你?!?/br>張衍撫他頭發(fā)道:“世間男子,視方正如性命,哪說得出這種話!況且你今世富貴榮華,和我一介山野小仙,有什么日子好過?你沒聽菁兒說么?吃清風看明月,那日子,我都覺得打發(fā)得吃力,你又如何應付得來?我那日說相忘于江湖,不是玩笑話,你若過得好,我也放心。他們說人間朱顏難駐,白發(fā)易侵,世事無常,不出一兩年,你娶妻生子,也把我忘了罷!”趙烈嘆道:“你是還不知人間情苦,才想得這般容易。隨你怎么說,我是忘不了你的?!?/br>張衍眉頭一挑,拿了那畫筆,道:“你若忘了我,我也是不甘心的。凡塵男女愛以香印灼于身上為念,今我在你身上畫個符,一來保你平安,二也做個記號,你看如何?”趙烈應允。張衍便拿筆在他肩頭畫起來,每畫一筆,便如火灼刀刻般疼,畫成之后,趙烈一看,一朵小小荷花正含苞待放,一看盛開,二看半合,三開好似又開了,奇妙非常。張衍也端詳著,看得出神,竟一口輕輕咬上去,舌舔口噬,雙眼閉合,仿佛情動,徑自陶醉。趙烈動容,擁他入懷,兩人又滾作一團,不提。過了幾日,老狐仙倒過來道歉,說孫女不懂事,張衍笑笑,并不多說。此時趙烈體內毒也退了快干凈,張衍也不含糊,當下便托夢給趙老爺,叫他過兩日差人來接。離別那日,趙烈坐于山門下,張衍一身粗布衣裳隨風而動,立于他身后,兩人齊聽山下敲鑼打鼓,由遠及近。一到山門前,車隊停下,趙老爺王夫人下轎來,王夫人一見趙烈,抱住他大哭,自不必說。趙老爺倒是一眼瞥見在一旁的張衍,客氣拜謝。這時,轎上簾子一掀,又出來個妙人兒,你道是誰?正是崔家小姐素素。王夫人見她出來,直拉著趙烈的手去迎素素,趙烈自然不太愿意,但事已至此,也沒辦法。回頭望了望張衍,張衍走過來笑道:“這便是你未婚嬌妻罷!當時我還說你好事近送你個禮物,如今拿回來了,仍放你處,好生收著!”說著,遞來那支筆來。趙烈知他說的是場面話,失而復得,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默默收了筆,好好道了謝,和素素客套兩句,便扶她上轎,再下來與張衍話別。綿綿情話,早都說盡了,此時陽光絢爛,卻山風大作,陣陣刮得他臉生疼,哪還有什么話講!張衍拍拍他肩膀,在畫荷花處狠掐了一把,趙烈疼痛,咬牙忍了,死死看他,竟移不了目光。趙老爺見他倆膠著著不動,便領王夫人上來,再次謝了張衍,帶趙烈告辭而去。車行至山下,趙烈仍不言不語。此時又一陣山風吹開轎窗布簾,他忙探出頭去,只見滿山樹葉凋零,那山風拂面,如張衍夜中輕撫他臉頰,他不禁伸手去抓,卻只得了一片枯葉,握在手中。第十七章趙老爺見趙烈這般癡傻模樣,不覺皺眉。素素倒還懂事,笑吟吟問他喝不喝茶水,一路周到體貼。趙烈倒渾然不覺有異,一路上應付著。因為有女眷,車行不宜過速,一天一夜后才到得榆塘。夜晚在客棧中留宿時,趙老爺把素素和趙烈安排在隔壁房間,趙烈仍有些魂不守舍,郁郁不言,吃了飯便關門而臥,對著畫筆發(fā)呆,心中好不難受。一進榆塘家門,趙烈松了口氣,覺得不必再對素素假以詞色,便溜回房中,卻不見了他先前掛在墻上的字。那是張衍去江陽前贈予的,自然十分看重,此時莫名丟了,心知蹊蹺,壓了壓火氣,叫來王實道:“墻上字呢?”王實面露怯色,閃爍其詞道:“不知道?!?/br>趙烈一拍桌子:“是不是父親摘了?”王實不敢說,直直跪下。趙烈大驚,看了他一會兒,奔進里屋翻箱倒柜起來,果然,那些女服女飾,全被拿了個精光!當下站在房間中央,一動不動,王實奔過來道:“少爺,老爺著人去秦少爺家要人,那姓秦的來路比較大,老爺和他有些往來,也沒怎么動他。大概去的人威脅了幾句,那惡少不服氣,故意說公子當時身上穿著肚兜……”那肚兜現在在張衍處,自然是搜不出來的,趙烈顫聲道:“他說有便有?”王實低頭嘀咕了幾句,趙烈吼:“大聲說!”王實這才招道:“老爺一聽,覺得失了顏面,就抓我來打,我扛不住,就……”他又急急辯道:“其實少爺你有這個癖好,老爺也是知道的,只是這次讓外人抓住了,才大發(fā)雷霆。”趙烈知禍事了,好容易才問:“那為什么他的字也要拿走?”王實小聲說:“老爺那天搜房時,見那字奇怪,問我是誰的,一聽是張公子的,就問‘是不是和楊冕鬧事的那個’……”趙烈一聽,臉色慘白,想當時竟和張衍如此話別,一定全被父親看在眼里,當下嚇得坐在椅子上差點起不了身,剛剛和張衍分手,神情恍惚,此時晴天霹靂,清醒了一半。王實侍侯他梳洗了,換了衣裳,他仍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