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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的含義。難道姥姥就是因為這個事才住院的?我不想讓他更擔(dān)心,所以我把疑慮壓在了心里。這一吻很短,等我睜眼,他人已經(jīng)在換鞋了。“于梓生,我可能…”“先別告訴我,也別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等我家里的事處理完了再說好嗎,陽陽,記住我說的,我愛你。”‘砰’的關(guān)門聲就像炸裂開的地球,清晰的隔在了兩邊。于梓生,我可能…喜歡上你了。第38章想聽他的聲音第38章接下來的幾天他沒來看我,只是偶爾在微信上說幾句,問問我的情況,說說姥姥的病情,一直感覺他的情緒很低落,第六感告訴我這和姥姥的病無關(guān),肯定有著其他的事。我沒問,也沒說透,不想給他添麻煩。正好趁著養(yǎng)腳的機會把兩篇論文都搞定了,腳也好的差不多,只是走路還稍稍的有點瘸,但無大礙。終于能出去放風(fēng)了,石絡(luò)和楚然也把家里安排妥當(dāng),這才騰出空來出來聚聚。他倆的建議是吃火鍋,而我想喝酒,堵在心里的東西透不進光亮,即晦暗又讓人窒息,想拿酒透透,也想借酒澆愁,掃去煩惱。即使過年期間,酒吧里的人也不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稍較安靜的地方,坐下點了喝的吃的,石絡(luò)就開始抱怨腰包里的銀子又被誰誰誰刮了個空,這哪是過年,簡直是搶劫,來錢快又沒風(fēng)險。楚然也說現(xiàn)在結(jié)婚了,情況跟以前也不一樣了,以前是大家都給他錢,現(xiàn)在是反過來了,他得挨個的給人家紅包,大叔那邊有父母,還有一兒子,自己這邊爹媽不用管,但還有爺爺奶奶,外加一個楚凌,估計楚凌不會要他的錢,但依楚然的性格,他會給。其實這樣混混合合的都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雖然瑣碎的事太多,抱怨一大堆,身上的責(zé)任也重了,可生活不就這樣嗎,這樣才有樂趣,親情才會濃,多好。“年過的怎么樣,還算順吧?”他倆都知道我指的是和楚凌之間,過年,怎么躲都躲不掉的吧。楚然還和以前一樣,一副什么事都不愁,成敗在我心的勝算,“那還用說嗎,肯定擺平啊,該談的都談完了?!?/br>“這么簡單?啥結(jié)果?”我問。“那還得多復(fù)雜,結(jié)果當(dāng)然是接受了,不然還想咋的,如果他再執(zhí)迷不悟,我真不認他?!背话丫平o我和石絡(luò)滿上,翹著二郎腿很有說一不二的架勢,不過他也真能做出來。“這么容易?”我還是不信,楚凌在我那兒住的那些天,看那樣可不像這么容易就放棄的。“不會是他暫時把你蒙過去,然后再我行我素吧。”石絡(luò)也有所擔(dān)心,楚凌表面看是個聽話的小子,可實里卻有主意著呢,不然這些年對他哥也不可能一直這樣執(zhí)著,當(dāng)面都答應(yīng),過后還那樣。我們怕的不是他能影響到楚然什么,而是擔(dān)心這孩子的將來。“我想不會的吧,這次我倆可以說是掏心掏肺的把話都說開了,我明確的告訴他親情和愛情不是一回事,如果還認我這個哥,就把心思給我整滅它,不然,別認我,我也不會再見他。”“我也問了他和那個同學(xué)的事,他說只是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我就沒再深說,這種事將心比心,現(xiàn)在沒確定也不好去評判什么,況且真是那樣了我心里不愿意,可嘴上也不能說狠話,一是他是我弟,二是我這樣哪有什么立場去說他,只要他好,他開心就得了?!背缓攘艘豢诰?,坐一邊沉思去了。楚然當(dāng)年和大叔,家里人沒怎么費勁就默認了,他算幸運的,輪到老二楚凌,可能家里會造反,也可能就此跟他哥一樣也不一定,反觀我,就不是心不心虛的事了,而是我根本沒這個膽量去說。“咳,你這樣做就對了,楚然我跟你說,就算將來楚凌也走你這條路,你也不能說他,有你爸,有你爺,還輪不到你管,再說有你這個例子在這兒,你這過的不挺好的嗎,你怎么就保證人家不能幸福,只要兩人感覺好,誰也離不開誰,那就在一起,沒有爭議,想那么多干嘛,人生幾十年,不能苦了自己是真的?!笔j(luò)明著是跟楚然說話,暗里一個個的小眼神兒往我這邊瞟著,我就明白是說給我聽的。楚然笑著接道,“石哥,你說我自從結(jié)婚是不是變化挺大的,我怎么突然覺得我老了許多呢,愛想事兒了,而且想的還挺長遠,也知道惦記人了,就我爺那邊,電話打的他都煩了,呵呵,楚凌這兒有個風(fēng)吹草動的我就尋思是個事兒,以前我哪管這些啊?!?/br>“你啊,也該長大了,都當(dāng)?shù)?,還尋思是小孩兒呢?!笔j(luò)打趣的回道。“cao,那是我親生的嗎,就一白撿的?!?/br>“不是親生的對人家那么親,還一口一兒子的,反過來還讓人家叫你哥哥,也不知道你這輩兒是怎么論的。”“cao,那叫我爸,豈不是更老了,我還沒過第二個本命年呢……”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著嘴,把我撂在了一邊,我喝著杯里的酒插不上嘴,也樂得不想插嘴,就想這樣靜靜的呆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心里像有什么事放不下,什么人記掛著,又覺得心里空空的。“我昨天也給生子打電話了,他說在醫(yī)院陪床呢,他姥病了,這事徐陽你知道嗎?”我不知道于梓生和石絡(luò)怎么說的,或者說提沒提過我,所以我不太明顯的搖了一下頭,繼續(xù)喝著酒。“都是朋友,不用整的那么生分,自年前擱你家走你倆就一直沒聯(lián)系?我說小陽陽沒看出來你還挺尿性的,知道嗎,他姥這次住院全是因為他?!?/br>我不禁一怔,要說石絡(luò)八卦的嘴不可信,但又想知道咋回事,“什么因為他?”我正色的問道。“他出柜的事你知道嗎?估計他也不敢跟你說,現(xiàn)在跟你說話都膽突的吧?”“哎呀,你就說咋回事吧?!边@個話頭也勾起了楚然的興趣,懟了他一下子。石絡(luò)正了正身,“過年的時候他去他姥家,好像和他舅家的妹說了自己是同性戀的事兒,當(dāng)時她姥只是在一旁聽了個側(cè)音兒,不確定,大過年的不想影響氣氛,老太太也沒吱聲,后來越想越不是滋味,就逼問他妹咋回事,小姑娘被逼無奈就說了,這不老人一生氣,就犯病了,而且犯的還挺重,過去好幾起兒,醫(yī)生救了好幾回才算救回來?!?/br>“還有他那工作不也是他舅給辦的嗎,聽說老太太下令了,不讓他干了,有本事自己出去闖,反正話說的挺絕。”石絡(luò)說的唏噓不已,把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他舅不會真的不讓他干吧?就為這么一件事,也太不客觀了?”楚然奮然而起覺得這事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