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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現(xiàn)在偷懶,跑去抱美人喝小酒,直接把你們賣了!” “明天全給我今晚心得!”沈落折扇一揮,指向里頭。 張德無奈了下,率先拉著趙黎向別處走去,觀察去了,其他人也各自散開。 黃文生和林東遲含蓄的望著人,他們都走了,他可以給他們開后門嗎?他們又不是甲班的,本來就是混日子,他們想抱美人喝小酒。 沈落扭頭就走。 兩人:“……” 老管家湊上去,不解著:“爺,他們就這樣能看出什么名堂?” 沈落開著折扇扇啊扇,望著霍蕭進的那廂房:“能看得出來就有鬼了。管家,你去想辦法把趙黎張德引到蘭夢樓東院去,文姑那我去解釋?!?/br> 老管家點了點頭,就去引人,就是他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能讓她贏了賭約。 鈴鐺小臉發(fā)白,東院,那是所有入青樓女子必先住的一院子,也就是不聽話的姑娘給你弄到聽話為止的地方。 “你要做什么?他們過去,那肯定會鬧事的!” 沈落收起折扇,抬眸,一字一句的萬分認真:“我就是要讓他們鬧?!?/br> “你?” “越大越好,最好讓他們刻骨銘心!”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不想這世上有機會再出第二個沈從凌!” 鈴鐺怔怔的看著人,眼前的人跟那一抹紅衣漸漸重疊,那個冷傲如寒梅的女子,她一直以為沈落跟紅霜不一樣,現(xiàn)在,好像某方面一樣? “行吧,文姑向來疼你,估計頂多罵你兩句。” “對了,去聶家,跟陳青說,讓她的聶大人來青樓贖下我,時間到明天早上,再跟她說要是明天早上錢沒送來,你們就要帶人上門要錢了?!?/br> “啊?”鈴鐺杏眸大睜,“不是你請嗎?” 沈落低頭理著剛剛被霍蕭拽的松緊不一的褲腰帶:“我剛不是說做臣子請嗎?” 還好說了臣子請,不然她都不好意思下手,難得靈光一閃坑下聶家。 鈴鐺:“……” “那你干嘛繞那么一大圈?直接找聶穆要不就行了?” 沈落理完,看著那個包廂,一點也不心疼了:“給他們上最貴的!最好的!” 鈴鐺:“???” 沈落想了想,不蹭白不蹭,邁著腿就要上樓,陳青剛干了虧心事,估計正虛著,她才不會讓聶穆來贖她,只會為了第二天他們不上門要錢,一晚上拼命湊錢。 至于這錢她怎么湊,從哪里湊,那就不關(guān)她事了。 她只管死命花錢就是! “等陳青把錢送來,第二天,你們親手將收據(jù)給聶穆?!?/br> “爺,你干嘛那么費勁?”鈴鐺仰著頭問著,一次能干完的事,干嘛分兩次? 沈落回眸一笑:“就是不想弄死她,我就氣氣,時不時的氣氣?!?/br> 鈴鐺:“……” 你好狠。 聶府,陳青忽然打了個哆嗦,撩開袖子看了眼身上痕跡,涂著藥,依舊能看到淡淡傷痕,可見當晚戰(zhàn)況。 “嘩啦”一聲,滿桌藥瓶碎了一地,人蜷縮在桌邊,身軀微顫,眼淚無聲的落著。 門外,云夏敲著門:“陳姑娘,我家小姐讓奴婢問問,需不需要請大夫?” “滾!” 云夏敲門的手頓了頓,時在不覺得應(yīng)該惹這一個快要瘋了的人,咬了咬唇,按著沈茵的吩咐道:“陳姑娘,要是不看大夫,您也得想想,會不會出人命?!?/br> 陳青抓起腳邊碎片就要砸過去,心頭猛的一顫,小臉泛白。 沈茵……知道? 一手緊緊握了下去,手心一陣刺痛,鮮血順著瓷片往下流,手心發(fā)顫,她抬眸瞪著門口,唇齒微顫,沈茵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侮辱? 門外,云夏聽著門內(nèi)動靜,輕嘆了口氣,估計恨上她家小姐了。 “陳姑娘,蒼蠅不叮無縫蛋,你好自為之,我們小姐容人之量還是有的?!?/br> 陳青冷笑著,她這是威脅她,從此好好當個妾室?恐怕她早就知道,她對沈落下藥了,原打算是借給沈落下藥的事來威脅她的吧?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被人欺辱,更好拿捏? 陳青緩緩起身,她不就是仗著自己清清白白嗎? 沒了,不就一樣了? 蘭夢樓內(nèi),沈落正要推門而入,看到幾個瞎逛不知道觀察什么的學子。 “喂,你們幾個?!?/br> “世子?!?/br> “每人沒花到一千兩,明天就別想離開蘭夢樓!” “???”幾個少年呆若木雞,不能叫姑娘,不能喝酒吃菜,他們怎么花一千兩? 沈落估算了下二十多個人,每人一千兩,好像還太少?她推門而入,里頭,霍蕭跟著于祭酒一桌小菜,把酒賞月。 她扭頭就沖外喊道:“酒呢!姑娘呢!都去哪了!” 霍蕭手抖了下:“你叫酒叫姑娘做什么!” 沈落坐下,笑著:“皇上,別省錢啊!咱們可勁的花!” 不久,婀娜姑娘來了四五個,軟著身子就要向三人靠去,于祭酒摸了摸胡子,看了眼沈落又看了眼霍蕭,笑著道:“老夫一把骨頭不行了?!?/br> 姑娘:“……” 幾個姑娘立馬轉(zhuǎn)向霍蕭,那身姿,那氣度,那臉蛋,幾人臉紅了下,身子更軟了,軟綿綿的向著霍蕭而去,霍蕭眼眸一抬,幾人身子立馬一僵,轉(zhuǎn)向沈落,還沒碰到人,身后視線帶著殺氣。 幾人:“……” 所以,叫她們來干嘛的?一個都不能碰! “世子,你自個玩著吧!”說完,全走了,正閉著眼等人捶腿,捏肩膀的某人,茫然睜眼,視線轉(zhuǎn)向霍蕭,撞上一張漆黑小臉。 沈落:“……” 好吧,他不要姑娘。 不久,酒到了,滿滿十多壇地上擺滿了,沈落小心仰頭:“皇上,酒總可以喝吧?” 霍蕭看著地上滿滿酒壇子,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捂了捂領(lǐng)口:“你要把朕灌醉?” 沈落:“???” “還是要把你自己灌醉?” 沈落:“???” 不,臣只想花錢。 ☆、理由 沈落不理那兩個, 自己抱起酒壇, 費力的往嘴巴里倒,醇厚的酒香飄著, 酒水順著酒壇口大半往外流,再沿著人白嫩的脖子向下滑去,濕了大半衣襟。 于祭酒笑了笑,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人國子監(jiān)早讀不得無故遲到,遲到者得去掃整個國子監(jiān)的恭桶。 霍蕭目瞪口呆的看著人如軍中將士般喝著酒, 再看了眼人的身板, 他不怕醉死? “啪”的一聲,酒壇碎裂, 某人豪氣的喝完一壇, 隨手又撈起一壇,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忽然覆上,沈落抬眸,一雙略帶恐慌的眼撞了進來。 “沒事借酒消愁做什么?” 沈落歪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