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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他從來沒聽人說過,索倫隱約覺得不太符合他的身份,疑惑地反問了一聲。語氣的問題顯然被洛爾忽略了,索倫一叫出口,他就瞇著眼睛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緊接著干凈利落地坐了下去,如意料中一樣聽見了吞山蟒舒服的悶/哼。伴侶如此大膽!如此奔放!是雄獸就不能忍!索倫差點(diǎn)就學(xué)翼虎“嗷嗚”一聲把人撲倒,好歹憋住了,任由洛爾主導(dǎo)。“老公?!痹儆惺裁匆苫笠膊还芰?,反正伴侶很喜歡這個稱呼,每叫一次就更熱情一點(diǎn),于是他就這么被強(qiáng)勢的伴侶用言語調(diào)戲了一輩子。看著吞山蟒在身下舒服得直哼哼,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卻緊緊的,好幾次險些把他掀翻,明顯是在壓抑*,洛爾輕嘆,哄他再叫了次老公后,把人摟起來接吻,自然地改變了姿勢。這是坦誠的邀請,索倫激動地連喊幾聲老公,紅光滿面地開干了。……樹葉的縫隙間落下夕光,昏黃的色彩將草葉上相擁的兩人涂抹出柔/滑的光澤。野合,白日宣/yin,兩樣都占全了。洛爾盯著上方的樹冠看了會,起身。“怎么了?”索倫正美滋滋地回味方才的余韻,忽地懷抱一空,忙問,“我在想,我們回去就結(jié)合吧?”洛爾看向他,倒是沒拒絕。“我說過,你肯定會喜歡我的?!彼鱾悓λ恍?,“而且菲林他不喜歡你?!?/br>洛爾直接給了他一腳,轉(zhuǎn)頭就要走。“等等嘛!”索倫立馬四肢并用地纏住了他,“你問問你自己,你對菲林真的是那種喜歡嗎?”“你這么冷,菲林捂不熱你?!彼鱾惏咽掷@到他胸前,扳過他的臉來吻了他一下,“但我能把你捂熱了?!?/br>“……蛇是冷血?!甭鍫栒f。他的聲音很輕,索倫眨眨眼睛:“啊?老公你說什么?”他想了想,恍然以為自己錯失愛語,抱著洛爾就開始撒嬌。洛爾被他吵得頭疼,一掌拍開他的腦袋,顧自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任索倫在身后亦步亦趨地跟著,巴巴地想要一個回答。蛇是冷血,可是被這條蛇觸碰的時候,他的血液沸騰guntang,如同對方血管里流淌的熱度傾泄而出,以最純粹的方式揭露了他一直忽略的真實(shí)。一條吞山蟒唰地從后面躥出來,尾巴卷住他的腰,飛快而溫柔地將他帶到了身上。“……回去吧?!彼]著眼睛把臉貼在堅(jiān)硬光滑的鱗片上,說。———end———☆、72|第七發(fā)教主幫幫忙平心而論,這不是他見過最奢侈講究的屋子,畢竟做過一世王爺,皇宮都是任我行,駱殊途的眼界再小也得開了。然而這卻是他見過最華麗的屋子,華麗到有那么點(diǎn)超越人類審美,甫一睜眼,閃閃金光就把他給亮瞎了——哦,倒不是金子,只是滿屋自帶光環(huán)的裝飾品罷了。單拿出來,每件都價值連城,哪怕不是極貴的,模樣都一等一得好;但全堆在一起,那感覺,就兩字兒,魔性。當(dāng)然,消化完系統(tǒng)信息后,駱殊途淡定了,魔教不魔性還叫魔教嗎?教主不魔性還叫教主嗎?他擼了把光滑柔順的頭發(fā),正要抬腿下床,便傻住了。不太對勁啊,誰能告訴他從后面緩緩流下的液體是什么?話說就抬個腿怎么也有點(diǎn)費(fèi)勁?駱殊途默默低頭,看到三層白花花的游泳圈,兩條白花花的肥蹄子,蹄子上還有可疑的濁液和青紫的痕跡——搭配凌/亂的床鋪,昨晚發(fā)生過什么就不言而喻了。好吧,除開這些,他深呼吸一口,抖抖肥嘟嘟的兩只手,哪個喪心病狂的對他下得了手??!本來還想等會過劇情,這情況下哪還等得了?駱殊途乖乖躺倒,開始梳理世界劇情。即使身為魔教教主,舒望依舊是個炮灰,原劇情里的存在感弱到可以忽略不計。駱殊途簡單地概括了一下,在被忍辱負(fù)重甘為男寵的小將軍婁琉月騙得渣渣都不剩下后,無法面對現(xiàn)實(shí)的原主果斷選擇了自殺,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炮灰的存在當(dāng)然只是為了正牌受和攻的相親相愛。真是個憂桑的故事,駱殊途悠悠嘆氣,攻略目標(biāo)是個拿自己當(dāng)滅門仇人的床/伴,還能再糟心點(diǎn)嗎。偏偏他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能做,前教主寵舒望寵得沒邊,將原主養(yǎng)成了一只空有名號實(shí)則純良無害的乖兔子,雖然繼承了魔教,但實(shí)際運(yùn)作都是四大護(hù)法cao控的,半點(diǎn)污穢都沒沾染,稱得上不諳世事,恐怕從山下隨便抓個孩子過來都比他狡猾。算來算去,他唯一不太和諧的地方就是喜愛美色,對一切外表美麗的事物都懷抱有強(qiáng)烈的向往,因此搜羅了無數(shù)收藏品,其中包括像婁琉月這樣被請上山來的少年。但實(shí)際上,他單純喜歡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罷了,如果不是婁琉月主動引導(dǎo)他,甚至他都不了解床第之事——這上面的純情著實(shí)讓對方也感到吃驚。不過,這些都是世人所不知道的,世人知道的是他面目丑惡,滿肚肥腸,荒/yin無度,男女不忌,行/事奢靡……總之,難聽的話擱一塊就對了。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借由婁琉月煽動的民間流言,舒望這教主當(dāng)?shù)帽人?的爹都成功,起碼他爹還不是“青面獠牙,三頭六臂,掏人心肺”的形象。房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駱殊途側(cè)臉望去,思緒還飄蕩在劇情中,眼神有些迷茫。來人一襲勾銀錦衣,氣質(zhì)清貴,長相出色,墨色眼眸看過來時有幾分真假難辨的深情。婁琉月把臉盆放到桌上,回頭觸及駱殊途純?nèi)粺o辜的表情,心頭微微異樣,隨即愈發(fā)嫌惡,面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擰了巾帕過去替他擦汗。“醒了?”駱殊途很快回過神,握住了他的手,憨憨地笑了笑:“嗯,琉月起的真早。”天氣初熱,胖子的體質(zhì)很容易出汗,婁琉月感到手腕上汗?jié)竦挠|感,眉頭一皺,又迅速松開,不留痕跡地脫開手,道:“教主餓了吧?我去叫人上早膳。”語氣溫柔,行為體貼,應(yīng)該是無可挑剔的情人,就是演技差了點(diǎn)。駱殊途拿著帕子點(diǎn)頭,一臉心滿意足地目送他出去。面對恨不得一刀捅死的人,還得一邊惦記著心愛的白月光一邊與他纏/綿歡好,偶爾露出點(diǎn)蛛絲馬跡倒也無可厚非。仔細(xì)想想,婁琉月在情/事上相當(dāng)強(qiáng)勢,像是平時壓抑的仇恨在床/上能夠盡數(shù)宣泄一般,以殘忍的手段調(diào)/教毫無經(jīng)驗(yàn)的舒望,過后卻不曾撫/慰過對方,便連清潔身體都忽視了。當(dāng)初的舒望再如何單純,想必也是有所察覺的,只是陷入愛情的人,哪個不抱著僥幸的心理?兩年時間,就是畜生也養(yǎng)出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