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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蔓蔓可能是不知道呢?下次去幼兒園你跟她解釋,男孩子大度一點,原諒蔓蔓一次好不好。” “哦……”小朋友撅噘嘴,隨后又問她:“小姨媽,什么是愛情?” “嗯……大概就是,你眼中最漂亮,最喜歡,最不想要分開的女孩兒吧。” “這就是小姨媽呀!原來我們是愛情??!”小毅突然興奮:“哇哦,以后我們會結(jié)婚,太棒了~” “當然不是啦!”她沒忍住伸手捏了捏小毅的臉頰:“我們這叫親情,小毅以后會遇見很多很多女孩子,當你的女孩兒出現(xiàn)時,她全身都是發(fā)著光的,你一眼就會看見她。那時候你就懂得什么是愛情了。懂了嗎?” “哦?!?/br> 有什么不一樣的,就是小姨媽啊。 =。= * 活動一上午,回家之后剛剛十一點,小毅已經(jīng)在叫肚子餓了。伍恬迅速地炒了幾個家常菜,她和小毅飽飽地吃了一個午飯,小朋友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不停打哈欠。 伍恬沾濕毛巾給小朋友擦過手腳之后就帶著他回房間睡午覺。五六歲的小朋友本就貪睡,又玩了一上午,躺上床沒多時就甜甜睡熟。 伍恬悄悄關(guān)好門,覺得精神還不錯,準備去看看功課,正巧這時電話響了。 她一聽到電話就條件反射覺得是江家的人,因為這電話除了跟小毅發(fā)消息,幾乎從來沒有外人打進來過。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伍恬猶疑接通。 “你好?” “伍小姐你好,我是嘉睿律師事務(wù)所的陳一楠,受江晟廷先生委托負責(zé)聯(lián)系您,請問你現(xiàn)在方便見面嗎?” * 第24章 第 24 章 “伍小姐,請坐。”陳律師西裝革履, 態(tài)度溫和, 周身一派謙和禮貌。為人也不啰嗦,直接開門見山。 “受江先生委托, 今天約您來,是想商討關(guān)于江先生對您生活學(xué)業(yè)資助一事?!?/br> 伍恬聞言瞬間瞪圓眼睛驚愕不已。 “你說什么?資助我?” “沒錯?!?/br> 陳律師溫和有禮,但也許是伍恬太驚訝了, 弄得他笑容有點遲疑。 “你不知道?”陳律師下意識好像想通了什么,又恢復(fù)到專業(yè)狀態(tài):“抱歉, 我以為你和江先生之間有聯(lián)系, 那我從頭說起吧。是這樣, 江晟廷先生是天鴻集團CEO總裁,也是我市著名的慈善企業(yè)家, 因為你家庭情況和在學(xué)業(yè)上突出的成績,江先生愿意以個人身份資助你學(xué)業(yè)深造……” 伍恬本來嚴陣以待準備看看江晟廷憋了這么久到底想干什么, 結(jié)果等到的居然是他資助自己的消息? “抱歉打斷一下?!彼粗鴮γ娴年惵蓭焼柕溃骸敖壬心阏椅抑挥羞@件事嗎?沒有別的了?” 陳律師這回神情有點微妙了, 但秉著職業(yè)素養(yǎng)并沒有多言。 陳律師搖頭:“沒有?!?/br> 伍恬:“……” …… 周末各大寫字樓冷冷清清, 偶爾有一兩個苦逼加班黨落寞的身影杵在欄桿邊上抽煙。 伍恬失神地坐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旁邊的花壇邊沿, 繃著臉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地陰郁氣息。 手里的小磚頭手機是最古老的5230, 陽光掠過留下一層光沙, 手指擦過外殼,伍恬咬咬牙, 撥通了江晟廷的號碼。 嘟…… 伍恬捏住拳頭給自己打氣, 電話剛一接通, 她沉了沉氣息道:“你好江總,我剛從嘉睿律師事務(wù)所出來?!?/br> “嗯?!边€是冷漠到?jīng)]有溫度的嗓音,隱約傳來皮鞋與地面撞擊的踩踏聲音。 “我只想最后跟你確認一下,你還是要領(lǐng)養(yǎng)小毅,不打算把他認回去嗎?” “這不需要你cao心,我不會虧待他的。我很忙,有事聯(lián)系陳律師。” “……” 呵呵。 伍恬白眼飛上天,江晟廷如果在她面前,她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打死他! 她就沒見過江晟廷這么自以為是的人! 她是想明白了,這段時間江晟廷根本就沒把她的建議當回事,或者說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里,不論是領(lǐng)養(yǎng)小毅,還是對她的補償。完全在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她跟這人沒法溝通。 “有病,他絕對有病,神經(jīng)?。 ?/br> 伍恬越想越無語,心底的叛反因子徹底激發(fā)。忿忿掏出手機,幾個深呼吸后堅定撥通一個沉寂已久的號碼。 嘟…… “Emma,我是Tian?!?/br> “哦~!親愛的,我真想你們,你和Felix現(xiàn)在生活的好嗎?” “謝謝您,我和小毅相處的都很好?!盓mma暖陽一般的聲音暖和了伍恬的心緒,她輕聲道:“不過我們最近遇到一個大麻煩,想尋求你的幫助……” 伍恬把小毅的身世以及他們現(xiàn)在面對的問題大概跟Emma說了一遍,Emma仔細聽完在電話一頭驚呼怒叫,她實在是沒想到可憐的Felix有這種坎坷的身世,還遇上一個強盜父親! “天啊這個惡魔!他要把孩子搶走!” “Tian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我馬上聯(lián)系兒童發(fā)展保護協(xié)會。這種強盜行徑,絕對不允許發(fā)生在上帝的面前!” “Emma,真的謝謝你?!?/br> 伍恬感激地掛斷電話,抬起頭,烈日從云后緩緩移出,腳下陰影如潮水退散。 她本以為江晟廷這種出身家教的人,最最起碼會懂得分寸。但是她低估了他的冷血程度。 事到如今,她跟他沒什么好說的,他就等著傳票吧! 伍恬干了一把大事兒,情緒沖撞的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她用力握拳再松開甩了甩手,吐出胸腔濁氣挺起胸膛往家走。 出來這么久,她家小朋友該起床了。結(jié)果想什么來什么,口袋里的電話叮鈴鈴作響,小毅的名字跳躍在屏幕上。 “喂?小毅,睡醒了嗎?” “小姨媽,你去哪兒了?為什么不在家呀?” 小朋友聲音里還帶著剛睡醒的迷蒙,軟軟糯糯像一團甜糍粑。 她臨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