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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坦不少??聪蚯白』镒拥哪抗鈳еL輩的贊許。成毅這個小伙子是大半年前來他廠里應聘的司機的。 他還記得當時見到這小伙子的時候滿心詫異, 就他這個樣兒來應聘司機, 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啊。細問之下才知道他叫成毅, 臨市人,很小的時候父親離開,母親去世。他成績一般,學歷不高,去當了幾年兵,轉業(yè)后拿著錢跟人合伙做生意賠了。不是被人騙,就是沒下好手賠了。成毅還算機警挽回了點損失,但還是折進去一大半。跟他合伙兒的那人有家有口,老婆孩子成天以淚洗面,成毅就一己之力承擔了三分之二的損失。賠錢之后手里錢不多,不能坐吃山空,他就出來想先找份工作干,就應聘到了這。 伍中華當時就問了他一句:“你怎么甘愿就自己扛了三分之二?” 當時這小伙子非常坦然地回復他:“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 “那為什么來應聘司機?” “我也想當執(zhí)行官啊,可是學歷和資歷卡著呢?!碑敃r成毅毫不內怯,笑容爽朗,那道疤格外增添了一股濃郁的男子氣概。 伍中華二話不說就讓他留下了,他知道,假以時日成毅一定會成功的,他現(xiàn)在缺少社會經驗,他愿意給他一個機會。 一開始他確實干的就是個普通司機的活兒,跟著伍中華成天跑這跑那。別看伍中華就經營一家規(guī)模不算大的制藥廠,可天天要忙的地方真不少,還有各種規(guī)劃的日程,成毅跟在他身邊幾個月著實為伍中華分擔了不少精力。 伍中華對他越來越欣賞,有時候都在想要不要介紹他跟女兒認識認識?有疤不要緊,現(xiàn)在技術這么發(fā)達,他出錢讓他做個除疤手術就得了。這個想法一直被他擱在心里,然后轉頭女兒就認識了池越那小王八蛋,然后被傷害成現(xiàn)在這樣。想想都起肝火。 “伍叔,我看你最近有些累,還有一陣兒到地方,你要不先瞇會兒吧?!背梢愕穆曇魪那芭艂鱽?,伍中華疲憊地按了按額頭,家里的事兒和廠里的事兒,他最近確實有些轉不動。 欣慰地透過前視鏡里的成毅道:“哎,實話跟你說,你叔我累不怕,就是讓一個兩個王八蛋惹得總生氣!” “怎么了伍叔?” 成毅這么一問,伍中華冷冷一哼,疲憊全無,義憤填膺地跟他罵池越那小王八蛋:“還不是恬恬先前找到那個男朋友,我一早就看出他不是個好東西!當初看我家恬恬長得好人乖巧就往上湊,啊,好了,倆人處上了,他開始原形畢露。他要是現(xiàn)在在我面前我非要狠狠把他打進醫(yī)院不可!” “最可惡的是這人還不要臉,恬恬都甩了他了,他還往跟前湊。我瞅著這小子沒安好心眼兒。嘖,恬恬身邊沒個人我都不放心?!蔽橹腥A說到這里這里皺著眉拍了一下大腿,他是真的不放心,池越刺激恬恬一次,恬恬就住院了,再刺激女兒還能不能好了!總不能讓這個人渣蹉跎大好歲月,整的人都抑郁了,那他就真要沖到池越家里拽著從商貿大樓盯上推下去! “他纏著伍小姐?”成毅順著后視鏡望過來,他的五官英俊歸英俊,但是一點不缺乏氣勢,伍中華和鏡子里的眼睛一對上,忽然就靈光一閃,腦袋里炸出一聲清脆叮響。 他早先不是還惆悵沒法給恬恬找個合適的保鏢保護她嗎?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上外頭找什么,小成不就是最合適的人嗎! “小成,你幫伍叔個忙行嗎。” “幫忙嚴重了,您說,能做到我一定盡力?!?/br> 伍中華坐直了身體正色道:“還是恬恬那個前對象兒,我怕她還來纏著恬恬,她身邊沒人我不放心。你這段時間幫我跟在恬恬身邊護著點她。防著點池越那個人。” 成毅眉頭貌似是提了一下:“這個倒是沒問題,那我要天天跟在伍小姐身邊?這樣她愿意嗎?還有工作這邊怎么辦,我得跟著您吧。” 伍中華大手一揮:“嗨呀小事兒,恬恬不愛出門,不是說天天跟著,你沒事兒跟她聊聊天轉一下她的注意力,她出門我就跟她提提你,不是像沒自由的那種。主要吧我是防著池越刻意找上恬恬,那樣她身邊有個人護著我放心?!?/br> 聊聊天?出門通知我? 成毅面色淡定地透過后置鏡看了自己這位老板一眼。這確實不是要撮合他們倆? 成毅:“行,伍小姐溫柔文靜,確實容易被無賴糾纏。她要是同意我沒問題。” 伍中華:“就是!恬恬就是太文靜了,從小就這樣,所以就容易受傷害。等晚上回去我就找她說說。是你我就放心了。” 成毅:“伍叔您寬心,伍小姐慢慢會好的?!?/br> 伍中華解決了心頭一個大問題,精神也好了,氣兒也順了,拿過旁邊的文件又繼續(xù)看起來,雖然還是那些煩人的條例,但這些年更膈應的事兒都處理的完,眼前這哪算哪。這么想著伍中華燃起熊熊斗志,調整了下坐姿,哼,誰還怕誰,你們拖,我打不了不出貨,把合同往研究所醫(yī)院一送,我看是一家你能拖得住,十家你還能不能拖得住。 成毅看伍中華又看起了文件,前方一個轉口紅燈,等待的時間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機,指間幾個輕巧的滑動,垂下眼瞼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嗖一聲發(fā)送輕響。 紅燈結束調到綠燈,成毅踩下油門,車子又緩緩開了起來。 * 【成毅:伍恬?】 回不回?怎么回?這真是個難思考的問題,一難就難了伍恬幾個小時。 屏幕里的字打了刪,刪了又打,完好的那條胳膊舉得酸痛無比,她依然沒有想好自己要怎么回復。 最后護士來給她打點滴,無奈之下被迫躺尸廢棄雙手的伍恬長嘆一口氣,看著天花板開始繼續(xù)思考。 他為什么突然發(fā)信息? 誒?對哦,為什么呢。到底是發(fā)給哪個“伍恬”的。 沒有字面的干擾她思考問題就擴散了,直中要害。先不管他的真實身份。 從成毅的角度來說,她是制藥廠老板的女兒,他是制藥廠老板的司機,倆人先前僅有過兩次不算熟悉的接觸,那么他為什么要給“我”發(fā)這么一條信息。 這么想著伍恬就控制不住殘著手也要摸手機,她干脆起身盤腿坐在床上,細長的手指尖兒點開屏幕開始檢查通訊錄、各種聊天軟件、甚至還翻看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