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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棋是同一個意思,但她說的淺顯易懂,嚴母一聽就明白了。不由得認真思考起來。 就在這時,亞棋回來了,剛進來就撲到李盼娣懷里,“媽,你可算來了。你不知道我懷孕有多辛苦。” 李盼娣輕拍了她一下,“你看看你還是模特呢,怎么臉都變了一圈呢?” 嚴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著亞棋,她怎么沒看出來亞棋胖了。 亞棋捂著臉,驚慌起來,“真的嗎?我真的胖了嗎?” “不信你回去稱一下?!崩钆捂穱K嘖道,“要我說,你暫時就別出席活動了,要不然以后都是你的黑歷史?!?/br> 亞棋拉著親媽的手往外走,“我早就沒出席活動了,我現(xiàn)在穿的也是平底鞋?!?/br> 許同林跟嚴母打了聲招呼,跟了出去。 到了隔壁,李盼娣就換了另一個說辭,“你看看你這黑眼圈。都當媽的人了怎么一點也不知道愛惜自己?!?/br> 亞棋比她還委屈,“媽,我最近老失眠。換個地方睡覺,我不習慣?!?/br> 許同林拍了下桌子,“澤陽怎么回事。他就這么放心,把你一個人丟在賓館?” 亞棋尷尬開口,“他也跟我一塊住賓館的?!?/br> 李盼娣嗔了她一眼,“你這孩子就是一點委屈都不能受。” 亞棋抱著她的脖子撒嬌,“那還不是你們寵的。爸,媽,你們別走了吧?!?/br> 李盼娣摸摸她的頭,“不走了。等你做完月子,我們再回去。” 亞棋樂得都快找不著北了。 正說著話,嚴澤陽也趕回來了。 李盼娣和許同林也沒罵他,嚴澤陽特地請他們到飯店吃頓好的,甚至把亞舟也叫過來了。 席間,李盼娣拉著嚴母嘮嗑。許是她態(tài)度好,嚴母漸漸不那么怵她了。 李盼娣碰了碰她的胳膊,意味深長地道,“他們小輩子的思想跟咱們不一樣,你啊別管他們了。有那閑功夫,還不如到公園跳廣場舞。多有意思?!?/br> 嚴母連連擺手,“那哪行,我什么都不會。” 李盼娣哈哈一笑,“這有什么難的。我一學就會?!?/br> 另一頭,許同林拉著亞舟問他最近怎么樣。 亞舟簡單說了一遍,“都挺好的?!彼D了頓又道,“我馬上就要收購‘好寶貝’了?!?/br> 許同林怔了怔,反應(yīng)好一會兒才知道“好寶貝”是他們的競爭對手。 說起來這個“好寶貝”跟他們家還有點淵源?!昂脤氊悺钡拇罄习寰褪浅赏袢缋瞎?。 許同林也來了幾分興致,“他不是挺有錢的嗎?” 亞舟面露嘲諷,“我們公司上市之前,他原先能比我們先上市,但是誰成想,材料都準備好了,成婉如突然提出跟他離婚,要求分割‘好寶貝’38%的股權(quán)甚至是他名下一半財產(chǎn)。兩人為這事打官司,最終法官判他賠兩千萬美金?!?/br> “這么一大筆錢,上市自然沒了指望?!?/br> 許同林恍然大悟,“難怪你們非要上市呢,原來你們上市,就能把他們吃掉?!?/br> 亞舟一怔,話雖說得糙了點,但理是這么個理。 許同林還是有點鬧不明白,“可他的那些婚前財產(chǎn)不是屬于婚前嗎?” 周紹康的錢都是從他父親手里繼承過來的,應(yīng)該有文件才對。 亞舟給他解釋,“雖然持股人是周紹康,但是他持股的部分有屬于個人投資取得的收益(包括婚后該股權(quán)的非自然增值部分),所以他的妻子成婉如有權(quán)要求分割這一部分。” 他們結(jié)婚比較早,后來房價漲了一波,‘好寶貝’剛開始投資只有一千多萬,但經(jīng)過這么些年,它的價值已經(jīng)翻了很多倍。 許同林這才明白。 李盼娣見兩人只顧著談公事,不滿起來,扯著兒子的手就問,“你和小玉怎么樣了?啥時候結(jié)婚?。俊?/br> 亞舟紅了臉,“媽,小玉打算去美國留學。我們要過幾年再結(jié)婚?!?/br> 上次在音樂會上嶄露頭角,小玉經(jīng)一位知名音樂家推薦,可以去柯蒂斯音樂學院留學。材料都寄過去了,就等回復(fù)了。 李盼娣不死心,“你們可以先結(jié)婚,再留學啊?!?/br> “媽,我尊重小玉的意見?!?/br> 完結(jié) 李盼娣和許同林這一來, 亞棋整個人都容光煥發(fā)了。 除了照顧亞棋飲食, 其他時間要寬裕許多。 小區(qū)外面就是個大廣場,里面有不少中老年人在那邊跳舞。 李盼娣拉著許母去跳廣場舞。許同林也跟著一起湊熱鬧,跳得非常不錯。 星期天的時候,有不少年輕人也加入他們的隊伍。 時間一眨眼, 就到了亞棋生產(chǎn)的日子。 李盼娣和許同林負責照顧亞棋, 嚴母負責照顧寶寶, 三人各司其職, 相處得倒也融洽。 除此之外,他們還特地找了個專業(yè)育嬰師照顧孩子。讓嚴母不那么累。 亞棋做滿月子后的那個星期天,李盼娣和許同林回了關(guān)同市。 兩人沒有回到原先的崗位, 而是選擇全國旅行。 用李盼娣的話來說, 年輕時光顧著掙錢養(yǎng)家了, 絲毫沒有享受過。 他們開著汽車, 走走停停,繞著大半個中國,玩了一整年。 回來后, 又陪著兩位老人,一塊遛彎,一起看電視。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 一眨眼就到2017年了。 苗翠花的身體每況愈下,已經(jīng)到了走一步歇三步的地步。 許同林心情變得格外低落,寸步不離守著她。 新年剛過,春天來臨, 許同林將母親搬到樓下花園曬太陽。 有一搭沒一搭陪著她說話,就在這時,李盼娣站在陽臺沖他招手。 她表情急躁,想來是有大事發(fā)生。 許同林讓長麗照顧苗翠花,他獨自小樓。 李盼娣拉他往屋里走,不等他問,立刻著急忙慌將事情全說了,“剛才龍水縣城北醫(yī)院打電話過來,說三弟出事了?!?/br> 許同林猛然一驚,“三弟怎么了?” 李盼娣擔心他受不住,忙攥住他的手,擔憂地看著他,“你千萬要挺住。” 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