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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掏,只從里面掏出來一個厚厚的信封,葉禾微打開一看,里面是成打的錢。他粗略的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好幾千。程立行哪來的那么多錢?他拿這些錢給自己做什么?葉禾微條件反射地便覺得是小弟送上來的孝敬,可想想又覺得不對,程立行如今還是個窮學(xué)生,他們家連租個好一點的房子都困難,也沒有那么多的余錢可以留給程立行花。葉禾微抽出一整疊的錢,當(dāng)紅色紙幣全部從信封里抽出來的時候,里面的一張字條也跟著掉了出來。葉禾微愣了一下,將字條撿起來一看,上面只寫著三個字:“補課費”。這三個字眼熟的很,葉禾微認得出來,是福伯的字跡。福伯的字跡……補課費?!程立行這是將補課費還給他了?!這是什么意思?莫大的火氣從葉禾微的心底生了出來:現(xiàn)在課都補了,程立行卻將補課費原封不動的還給他,難不成是反悔了不成?這是嫌他笨,覺得教不好他意思?!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想他活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親口對他說過他笨的!程立行這是……以下犯上?!這葉禾微就忍不了,他堂堂魔尊,難不成還要讓一個小弟欺負到自己的頭上去?!“停車?!比~禾微臉色陰沉地將紅鈔塞回了信封里,連著那張紙條一起,“回去。”“少爺?”他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里擠了出來:“回程家。”“好多,少爺?!?/br>司機聽話的調(diào)頭,才剛沒離開多久,豪車又緩緩地駛進了小區(qū)里。車子才剛停下,葉禾微便立刻抓著信封跳了下去,程母還在收拾餐桌,聽見敲門聲出來一看,頓時愣了一下:“禾微?你怎么回來了?”葉禾微陰沉著臉,問道:“程立行呢?”程母忽然不覺,隨口便道:“小行在自己的房間里呢,你自己去找他吧?!?/br>葉禾微“嗯”了一聲,一句話也沒有多說,徑直朝著程立行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他過去的時候,程立行正坐在書桌前,埋頭不知道在寫些什么,連葉禾微進來了都沒有發(fā)覺。葉禾微的臉色越發(fā)陰沉,他用力將門摔上,發(fā)出的重重聲響讓程母都看了過來。程立行正要回頭,還沒看清進門的人是誰,便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肩膀,然后便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的后背重重地摔在了柔軟的床鋪之上,等他回過頭來時,眼前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葉禾微隱忍怒火的臉。“你……”程立行驚訝:“你怎么回來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你已經(jīng)看了!”他的話音剛落下,那個裝滿了錢的信封就已經(jīng)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身上,紅色的的紙鈔從沒有封上的信封口滑了出來,洋洋灑灑落滿了一整床,還有幾張飄到了他的臉上。程立行連忙扒下了糊在自己臉上的紙鈔,撐起身體,安撫道:“你冷靜一點?!?/br>“冷靜什么?”葉禾微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拿錢來侮辱我?既然你不愿意給我補課,那當(dāng)初又何必答應(yīng)福伯的要求,早早拒絕了不就好了?”“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不愿意給你補課……”程立行慌忙解釋。葉禾微立刻打斷了他:“那你是什么意思?既然愿意,收了補課費,這時候卻又退回來,不是在侮辱我,又是什么?”拆開信封的時候,葉禾微仿佛感覺這疊紙鈔如一個巴掌一般,重重地打在了自己的臉上。福伯做的任何事情,自然都是經(jīng)過了他的同意,沒有他的允許,福伯也不可能真的擅作主張將程立行請來補課。對于葉禾微來說,這個補課費是他和程立行進行了等價代換時的付出,他付出金錢,得到程立行的知識,這并沒有什么問題,如果這些錢能再順便改善一下程立行家中的困難,就更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交易已經(jīng)進行了,他的錢已經(jīng)付了,也捏著鼻子過來學(xué)小學(xué)知識了,程立行說反悔就反悔,哪有這樣的道理?!“你冷靜一點,聽我說,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程立行認真道。見他好像不是在說謊,葉禾微冷哼了一聲,也稍稍冷靜了下來。可他的臉色依舊沒有緩和多少,他隨手拉過椅子坐下,翹腿,雙手環(huán)胸,一臉不善地等著程立行的解釋。“我原先……原先以為你要考大學(xué),才決定給你補課的?!背塘⑿姓f:“我知道你的好意,所以我也接受了,不然就像是我mama說得那樣,以我們的關(guān)系,就算你要補課,我也不該收你的補課費,我原本、原本是打算…………”他雙手放在膝蓋上,攥緊了褲子:“原本是準(zhǔn)備拿來當(dāng)學(xué)費的?!?/br>他的家境不好,高中免除了學(xué)費,又離家近,還能拿獎學(xué)金,因此負擔(dān)也不是很大,可上了大學(xué)就不一樣了,不但有學(xué)費,還有生活費,加起來就足夠給家中添上負擔(dān)。他原本打算高考完之后去外面打工賺錢補貼家用,卻沒想到先被葉禾微察覺到了這個念頭,當(dāng)他接到福伯的電話,聽說他要請自己過去給葉禾微補課時,自然是欣喜的。葉禾微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如今怎么就反悔了呢?“雖然是叫做補課費,可我也知道,我只不過是個高三學(xué)生,就算給你補課,也不應(yīng)該得到那么多錢。”那么厚的一疊,足足有上萬塊:“我很感謝你的好意,所以我也做好了準(zhǔn)備,等我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就好好的報答你,可……”“可是什么?”葉禾微反問:“既然你都做好了準(zhǔn)備,為什么又反悔了。”“你并不需要補課,你要做修真者的,連大學(xué)都不會去上,又怎么可能需要補課?”程立行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知道你不愛學(xué)習(xí),只是為了把這筆錢給我,為了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才會勉強自己過來跟我學(xué)習(xí),可實際上,這對你并沒有好處,你不但將時間浪費在無用的事情上,還耽誤了自己的……修煉?應(yīng)該是叫做修煉吧。我不能因為自己而害了你。”“誰說我沒有興趣?”葉禾微條件反射地反駁:“我的時間那么寶貴,怎么可能會將時間花費無用的事情上。”程立行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顯然是不相信。他低下頭,小心地撿起散落在房間里的紙鈔,收攏好,全部都塞進了那個信封里。然后他十分嚴(yán)肅的,將那個信封重新交到了葉禾微的手里。“我接受你的好意,可是你也不能因為我而耽誤自己。你去做修真者吧,好好修煉,做個神仙,不用再擔(dān)心我了?!?/br>葉禾微接的茫然。聽著程立行如此嚴(yán)肅的話,他的所有憤怒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