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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br>說罷,給萬昊賢比了個大拇指。萬昊賢見狀,忍不住低笑一聲,看著崔煉,眼神帶上了幾道曖昧:“你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有趣?!?/br>“……”“你有這么好的偵查天賦,為什么會在D城大學(xué)?那應(yīng)該來……”“就你話多,趕緊把東西放下?!?/br>崔煉趁機打斷了小周的話,恨不得給他翻好幾個白眼。“啊?哎?!毙≈懿欧磻?yīng)過來,手中提著的純色保溫盒在半空中抬了抬。只見小周將保溫盒放在床邊的桌子,一邊打開一邊道:“這個粥呢,是崔隊給你準備的,哎,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就偷喝了一口。”小周伸出手比了比,“就那么一丟丟,就被崔隊拍了腦殼,現(xiàn)在還疼呢?!?/br>“你還別說,崔隊的手藝可真不錯?!?/br>萬昊賢卻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崔煉,心里默默道,那當(dāng)然,崔煉可是他的未來老婆。“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人這么多廢話。”崔煉佯裝要給小周一拳,又憤憤道:“像極了沈軻瑤那丫頭,一天嘴就叭叭個不停。”看到崔煉兇狠的模樣,小周立刻被嚇到閉嘴了,小聲嘀咕著:“軻瑤說的真沒錯,崔隊的脾氣果然很暴躁。”崔煉給萬昊賢裝起了一碗粥,拿出勺子攪了攪還冒著熱氣的guntang米粥。“這粥你當(dāng)然不能喝,你要是喝了,保證不出仨小時就流鼻血?!?/br>雖然是看著萬昊賢,但話是說給小周聽的。聽到崔煉的話,小周反而松了一口氣,心中暗道,辛虧當(dāng)時只是喝了一口。崔煉舀起一勺在嘴邊輕呼了呼氣,遞至萬昊賢嘴邊,只見萬昊賢輕張開嘴將粥含進了嘴里。崔煉雙眼看著萬昊賢,似乎期待著他的評價。可萬昊賢僅是皺起眉頭,崔煉神色一變,擔(dān)憂道:“怎么了,太燙了嗎?”不一會兒,萬昊賢揚起嘴角,淡笑:“有點兒?!?/br>“但很好吃。”崔煉見狀,將勺子扔回粥里,順帶著碗放回了桌子上,道:“一會兒再吃吧。”小周看著倆人的相處模式,不知為何,總覺得十分和諧,讓他有點兒羨慕。“過兩天,我就給你辦出院手續(xù)。”崔煉替萬昊賢掩了掩被子。萬昊賢淡笑,伸出手撫上了崔煉的手背:“兩件事。”崔煉不解:“什么兩件事?!?/br>“兩周內(nèi),查出兇手,你會答應(yīng)我兩件事。”崔煉稍稍瞇起眼睛,審視道:“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萬昊賢突然露出委屈的神情,可憐兮兮地看著崔煉:“崔煉,你居然食言?!?/br>“……”看著萬昊賢要哭的模樣,靠在門沿的小周就不淡定了:“崔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答應(yīng)人家的事情,怎么能裝瘋賣傻呢?”崔煉回答:“我怎么不記得有答應(yīng)過什么啊。”才反應(yīng)過來的崔煉轉(zhuǎn)身看著一旁憤憤不平的小周:“不是,我倆的事情,你瞎摻和什么?”結(jié)果小周一副‘看透你了’的神情看著崔煉。“……”崔煉看著小周義憤填膺的表情,又看回萬昊賢委屈巴巴的表情,頓時無話可說。讓自己不由得捫心自問,他真有答應(yīng)過萬昊賢什么事情嗎?而此時,病房門被突然打開。只見沈軻瑤喘著氣,手中拿著一沓資料,視線在房內(nèi)掃視,直至定位到崔煉,她一邊給崔煉遞資料,一邊喘著粗氣快速說:“崔隊,這是十年前徐以冬的肇事逃逸案所有相關(guān)詳細資料。”崔煉拿過以后,站起身子開始翻閱起來,在房屋里來回踱步聽著沈軻瑤的話。“而且我們也向程樹河,哦,也就是夏宇的表哥,曾經(jīng)的D大學(xué)生,了解到當(dāng)年徐以冬與余炎淼的關(guān)系,根據(jù)他的描述,當(dāng)年徐以冬余炎淼是學(xué)校里面出了名的高材生,經(jīng)常獲獎被表揚,學(xué)校各處榮譽榜都有他們的名字相片,倆人經(jīng)常一起去比賽,可以說是比較要好的朋友,可后來,一個家境不錯的女孩兒看上了徐以冬,也就是秦小雅,追了他一個多月,兩人就在一起了,就這樣一直到大三,其實余炎淼也一直喜歡著秦小雅,只是這女孩兒對他不冷不熱的,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徐以冬就被爆出私下給好兄弟們發(fā)秦小雅一些暴露的照片和視頻,之后兩人產(chǎn)生間隙,秦小雅就將徐以冬甩了,不超過一個月,余炎淼就和秦小雅在一起了。但這其實是余炎淼為了污蔑徐以冬散播的謠言,真相大白以后,三人關(guān)系很僵硬,不過在最后畢業(yè)典禮的時候,兩個男人冰釋前嫌,秦小雅也出了國沒再和他們兩人聯(lián)系?!?/br>沈軻瑤又繼續(xù)強調(diào):“而且程樹河還說,在畢業(yè)典禮酒會結(jié)束的時候,他們倆是肩搭著肩一起走出校門口的,也正好就是那天晚上,徐以冬醉酒駕駛,肇事逃逸?!?/br>“說明徐以冬撞死人的那一晚,余炎淼在場,他們就在同一輛車上,這也解釋了為什么徐以冬開的是余炎淼的車?!?/br>小周聽完以后,頭頭是道地分析:“徐以冬的殺人動機,不排除是對余炎淼當(dāng)年造謠他的報復(fù),所以,他才會割了余炎淼的舌頭,還縫了他的嘴。”崔煉這時打斷了他們的話:“余炎淼的證詞前后不一致,而且很奇怪?!?/br>“第一次是表示自己喝得爛醉如泥,記不清楚,只感覺到自己的腦殼在一瞬間往前傾撞到了硬物,然后就暈了過去?!?/br>“而第二次的證詞卻是說,自己確實喝醉了,在這過程中突然感覺一道急剎車,并且不小心撞到了額頭,迷迷糊糊中,看到徐以冬下車,發(fā)現(xiàn)車前約十米處躺了一個人,等徐以冬再次回到駕駛座上時,他表示自己看到了徐以冬手上沾滿了鮮血,就嚇到暈了過去?!?/br>小周在一旁調(diào)侃:“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還能知道離得有多遠,也是挺厲害的,不愧是高材生,要是我,醒來以后肯定啥都記不得了?!?/br>小周無意間的調(diào)侃話語卻讓崔煉起了疑心,證詞確實很詭異。沈軻瑤在原地糾結(jié)了許久,問:“崔隊,有件事兒,我覺得很奇怪?!?/br>“你說?!?/br>“我們跟程樹河說徐以冬是因為醉駕撞死人的時候,他還驚訝的表示,徐以冬根本就不會開車,他還說自己以前有借過自己的跑車給徐以冬開,結(jié)果對方經(jīng)常不小心熄火,他還曾經(jīng)調(diào)侃過徐以冬,除了不會開車,哪兒都優(yōu)秀。”“而且余炎淼那輛跑車是手動擋的,不會開車的人,怎么開得了那輛車?”沈軻瑤的話,讓崔煉下意識地睜大瞳孔,面露幾分震驚地僵在原地,揪緊了手中的資料。萬昊賢聽完以后,反而平靜道:“也許當(dāng)時撞死人的,不是徐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