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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子作為宗門未來的掌權(quán)者,是不允許與非本門的修士結(jié)為道侶的,這正是為了防止宗子對道侶的門派多加照顧,甚至因此而損害宗門的利益。如此一來,赤霞真君的盤算就落了空,可她并沒有放棄,而是開始在上玄宗里尋找其他人選。元衡之就這樣被挑了出來,她想的很好,元衡之和渥丹年紀(jì)相仿,自家徒弟雖然比元衡之修為稍遜,可在同輩的女修里絕對稱得上拔尖,何況渥丹還有著足以稱得上是絕色的容顏。一旦二人結(jié)為道侶,她就能借上玄宗之勢,復(fù)興采薇宮,擺脫如今這種事事看人臉色的境地。可赤霞真君卻沒想到,上玄宗的意思,卻更傾向于讓元衡之和本宗的師妹顧綺年合籍雙修。清河真君雖然話說的委婉,可其中明明白白的拒絕還是讓赤霞真君氣白了一張臉。要是年輕的時候,怕是她早就按捺不住,當(dāng)場就能和清河翻臉。只是畢竟許多年磨練下來,到底去了不少的沖動,勉強(qiáng)撐出一個笑臉,又說了幾句客氣話,這才回到了采薇宮。赤霞真君一回到萃星殿,當(dāng)即大發(fā)雷霆,將周圍的擺件摔了個稀里嘩啦,猶不解氣,恨恨罵道:“清河這個老匹夫!話里話外,就一個意思,我們采薇宮的弟子配不上他上玄宗的高徒,擺明了是瞧不起我們采薇宮!簡直欺人太甚!”她柳眉倒豎,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是氣得狠了,在一旁侍奉的渥丹仙子勸解道:“師尊息怒,上玄宗現(xiàn)在瞧不起我們,總有一日,卻要讓上玄宗來求我們?!?/br>赤霞欣慰道:“不愧是我的弟子,你放心,師尊定然要為你找一位少年英才,無論哪個方面都要勝過那元衡之去,這才配得上我赤霞的徒弟。”她雖然這樣說著,可心里也清楚,年輕一輩里能和元衡之相提并論的實在沒有幾個,可上玄宗已經(jīng)說的這樣清楚,難道還要采薇宮放下臉面,巴巴的求他們不成?赤霞真君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她在五宗之中來來回回的挑選,最后把目標(biāo)放在了圣衍宗圣子昭烈云身上。不過這個想法現(xiàn)在也只是放在心里,她連渥丹也還沒透露,只等時機(jī)成熟再將自己的打算告訴弟子。只是赤霞真君不知道的是,即使是她一手培養(yǎng)的徒弟,和她的想法也是背道而馳。渥丹其實是不愿意聯(lián)姻的。她比赤霞真君看得更加清楚,一旦通過聯(lián)姻借勢,那么采薇宮就永遠(yuǎn)都低了一頭,再也不可能和其他四宗站在同等的位置。就是從私心里說,她也不愿成為另一名修士的附庸。修真界里雖然說得好聽,合籍雙方地位平等,共尋大道,可事實上,又有多少的女修能夠和自己的道侶真正平等。就是不用聯(lián)姻,我也能重振采薇宮。渥丹在心底默默說著,可是她明白,自己的師父早就聽不進(jìn)任何人的話了。當(dāng)初元衡之為了拖延時間,以專心修煉為借口,將衛(wèi)坡真君給擋了回去??伤缃窠Y(jié)丹在望,卻是再也找不到推諉的理由了。衛(wèi)坡真君特意又來了明性峰一趟,總算是把事情定了下來,和清霄商定,等元衡之結(jié)丹成功,就為元顧二人舉行合籍典禮。元衡之心里卻總有些不情愿。顧綺年雖好,到底不是他最想得到的人,歸根結(jié)底,不過是他不甘心罷了。可事已至此,若是他還要拒絕,不僅從此會和煉情峰一脈交惡,就是師尊怕也要看不起他。元衡之只能安慰自己,顧師妹也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佳侶,自己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就這樣決定下來也好,也能徹底斷了自己那份不該有的心思。這么一想,他心里也坦然了不少,只等結(jié)嬰之后就與顧綺年合籍雙修。衛(wèi)坡真君總算也了了一樁心事,只打趣弟子道:“等有了道侶,綺年恐怕就不記得師尊了?!?/br>顧綺年面上飛紅,嗔道:“師尊這是說的什么話,弟子就是有了道侶,依然還是您的弟子,自然是要孝敬師尊的?!?/br>衛(wèi)坡真君聽了,不由欣慰不已,他素來看重這個女弟子,如今顧綺年心愿達(dá)成,他這個做師父的,也由衷為對方感到高興:“衡之這孩子也算是為師看著長大的,無論長相人品,還是心性修為,在年輕一輩里都是難得,和你當(dāng)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只有一點(diǎn),你們合籍以后,雖說有同門之誼,相處時卻還是要順著衡之一些。”他見顧綺年似有些不以為意,不由嘆道:“為師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思,人世間的那些凡夫俗子總是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夠賢淑忍讓,我輩雖是修仙眾人,可男修的心思和那些凡俗也沒什么區(qū)別,假若你凡事都要和衡之爭個高下對錯,一次兩次尚可,次數(shù)一多,他心里卻不免要有些芥蒂?!?/br>其實顧綺年并不是那種性格剛強(qiáng)的女修,她的性子甚至能稱得上是溫婉平和的。只是再溫婉的女人,在碰上和心上人有關(guān)的一類特定的事情時,也會有脾氣。“師尊,元師兄有那么多的侍妾”顧綺年緊咬下唇,后面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衛(wèi)坡真君驚訝道:“那些不過是玩物之流,何需你放在心上?”他雖然年少之時于風(fēng)月之事頗有了解,可還是不了解女人微妙的心思。對女人來說,只要是在心上人身邊的女人,即使對自己完全構(gòu)不成威脅,可心里卻還是忍不住在意。顧綺年就是如此。她喜歡元衡之,雖然明知對方的那些侍妾根本不能與自己相較,可還是做不到毫不介意,把她們當(dāng)做不存在的樣子,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擔(dān)心,擔(dān)心元衡之的心會被那些身份低微的女人占據(jù)。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思,饒是顧綺年聰慧過人,也無法從腦海里排除出去。時間就在她的患得患失中一日日的過去,可在合籍典禮之前,上玄宗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這日,清霄正在殿內(nèi)靜修,卻忽然心神難安,難以入定,他睜開雙眼,眸中罕見的出現(xiàn)了一抹憂慮之色。僅僅只在片刻之后,他的預(yù)感就變成了現(xiàn)實。天幕之上驟然聚起遮天蓋日的烏云,濃厚的壓迫感凌然而下,直壓得人心頭沉重,整個人都像是被束縛在牢籠之中。低沉的雷聲轟然作響,仿佛來自遠(yuǎn)古的號角,低沉,而又充滿威嚴(yán)。天地間一片肅穆,除雷聲以外,一切的聲響都在此刻悄然沉寂,無形的威勢貫通寰宇,讓人生不起絲毫抵抗之心,只能低首臣服。清霄霍然抬頭,這分明是天劫的預(yù)兆!渡劫須臾,云層中已然可見電蛇閃爍,巨大的“嗞嗞”聲簡直讓人頭皮發(fā)麻。可是醞釀了半晌,劫雷卻遲遲沒有落下,只是天地間越來越昏暗,仿佛回到了宇宙初成,鴻蒙未判的遠(yuǎn)古,一切都籠罩在混沌混沌之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