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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途徑一處比較荒涼地段,有另一個男的伸手攔,要求拼車——也就是第二個綁匪。周懷瑾當(dāng)時覺得不太方便,拒絕了,但也并沒有過多的防備,偽裝成攔車乘客的綁匪假借糾纏,在同伙的配合下襲擊了他……哎,小肖,你不用記筆記,不是正式會議,我就隨便聊兩句。”郎喬把煎餅里的薄脆先叼出來,松鼠似的啃了,插嘴說:“我覺得這里頭其實有個問題,綁匪怎么能保證周懷瑾正好能坐上他的車呢?”陶然想了想:“我們調(diào)閱過機場出租車??奎c的視頻,當(dāng)時正好是凌晨,值班員已經(jīng)走了,等車的乘客和攬客的出租都不多,所以沒有分流,乘客和車各自都只排了一條隊,如果綁匪事先等在原地,看準(zhǔn)時機插隊,正好接到周懷瑾應(yīng)該不難?!?/br>“確實可以做到,但也不是萬無一失吧,萬一有人沒素質(zhì)插隊呢?”郎喬說,“你們知道嗎,昨天楊波被我們幾個輪番審得受不了,崩潰了,在審訊室里嚷嚷,說周懷瑾被綁架根本就是自導(dǎo)自演。”“那不可能,”另一個刑警說,“一個富二代,又是挨打、又是差點被大水沖走,這么表演一通有什么意義?他還抹黑他們家公司,鬧得現(xiàn)在滿城風(fēng)雨,有關(guān)部門都介入調(diào)查了——他為什么要跟自己過不去?”郎喬說:“如果周氏不一定是周懷瑾的呢?”陶然放下茶杯:“你又從哪看來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翻了半天舊報紙呢。周氏的創(chuàng)始人——也就是這個周雅厚死后,他的遺孀沒幾個月就低調(diào)下嫁周峻茂。大哥剛死,小弟就娶嫂子,這個嫂子手里還有大量的股權(quán),好說不好聽吧?我找到了當(dāng)時一份港媒的小報,評論周峻茂他們兩口子是‘西門慶’和‘李瓶兒’,還說他倆肯定是在周雅厚生前就勾搭上了?!崩蓡糖们米雷樱昂昧?,朋友們,現(xiàn)在重點來了——我核實了周雅厚的死亡時間和周懷瑾的出生時間,發(fā)現(xiàn)那是同一年,這很微妙啊。”“你的意思是,周峻茂害死周雅厚,又一不小心養(yǎng)大了周雅厚的兒子,現(xiàn)在周懷瑾發(fā)現(xiàn)了真相又來報復(fù)他?”陶然搖搖頭,“回來專注案情,我剛才不是讓你找當(dāng)時機場打車點的潛在目擊者嗎?活沒干多少,就會瞎猜?!?/br>“這可不是我瞎猜,”郎喬說,“那天從周家出去,老大就去找了曾主任,要排查老周和他三個疑似兒子的血緣關(guān)系——對吧老大?你肯定是跟我英雄所見略同!”駱聞舟不置可否地走進自己辦公室:“干你的事,別老盯著我,再說結(jié)果也還沒出來呢?!?/br>一直沉默不語的肖海洋聽到這,忽然插嘴問:“但是董乾和周懷瑾沒有一點交集,如果周峻茂的車禍?zhǔn)侨藶榈?,周懷瑾憑什么能讓董乾給他賣命?”“可是董乾和周氏其他人也沒有交集,”郎喬說,“咱們之前就分析過,假設(shè)周峻茂是被謀害的,謀害他的人手段隱蔽,肯定是想以意外事故蒙混過關(guān),但是周懷瑾綁架案則是大張旗鼓,唯恐別人不知道——這明顯是自相矛盾的。所以我在想,會不會周峻茂的死真的就是意外,周懷瑾趁機利用這件事做文章,讓他身敗名裂?”肖海洋表情凝重,若有所思。“我們要依據(jù),不要胡編亂造,”陶然一擺手,打斷了眾人漫無邊際地釋放想象力,“行了,吃完飯都去干活。”根據(jù)周懷瑾的描述畫出的綁匪頭像也已經(jīng)發(fā)布出去了,可惜石沉大海,沒有回音。至今沒找到目擊證人,開進了白沙河的大貨車也是失竊車輛,無論是它還是那輛搶來的出租,上面都找不到有價值的痕跡。周峻茂的車禍和周懷瑾綁架案都是疑點重重,推進得都很不順利。除了聯(lián)系綁匪、被人當(dāng)場逮住的周家司機以外,每個人似乎都很可疑,可疑人物們還不肯乖乖交代自己,一張嘴全是互相攻擊,乍一聽爆料滿天飛,其實都是口說無憑。就連警方重點調(diào)查的楊波也在頭一天傍晚由于“證據(jù)不足”,被他的律師保釋出去了。至此,刑偵隊似乎已經(jīng)陷入了瓶頸,只能等針對周氏的經(jīng)濟案調(diào)查結(jié)果,以期從中撈到一些動機和線索。駱聞舟把幾個嫌疑人的供述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周懷信瘋狗一樣,可著楊波一個人咬,楊波說周懷瑾活該;胡震宇渾水摸魚,說周懷瑾和鄭凱風(fēng)在公司戰(zhàn)略發(fā)展方向上有不合,鄭凱風(fēng)最近兩年和楊波走得很近;鄭凱風(fēng)則堅決不承認楊波是周峻茂的私生子,老東西老jian巨猾,一直在打太極……駱聞舟伸手搓了搓下巴,這時,他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駱聞舟低頭一看,居然坐在他對面的費渡。在這放個屁能砸腳后跟的小空間里,與他近在咫尺的費先生有話不張嘴,非得占用辦公室的無線網(wǎng)給他發(fā)微信:“師兄,晚上可以約你嗎?”駱聞舟抬眼看他,費渡好似正全神貫注地盯著筆記本屏幕,要不是嘴角掛著一點可疑的笑意,他簡直就是個正襟危坐的模樣。“正襟危坐”的費先生動了動手指,又一條微信撞進了駱聞舟的眼睛。他說:“我喜歡你的腹肌?!?/br>駱聞舟偏頭看了一眼自己關(guān)不上門的辦公室,半開放似的空間里,外面人打電話、走來走去毫無遮攔,時常有人跑來拿飲料,嘴碎的還會順口跟費渡聊幾句,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在眾目睽睽之下……然后有個人在這種環(huán)境里暗度陳倉地sao擾他。駱聞舟嗓子有點緊,從顯示器后面向費渡射出目光,漸漸帶上了一點食rou動物似的色彩。就在他剛拿起手機要回的時候,突然有個不長眼的同事闖了進來,大喇喇地說:“駱隊,等著急了吧,曾主任讓我給你的!”駱聞舟差點把手機碰掉地上。該同事絲毫沒有注意到氣氛的異樣,大喇喇地丟下了一個文件夾,來去如風(fēng)地跑了。駱聞舟干咳一聲,收回自己桌子底下伸長的腿,心不在焉地伸手打開。片刻后,他目光一凝。DNA檢測結(jié)果顯示,周家兄弟確實都是周峻茂親生的,楊波和周峻茂沒有血緣關(guān)系。“周懷瑾還在住院嗎?”駱聞舟想了想,拿起外套站起來,“我去找他聊幾句?!?/br>費渡:“我陪你過去?!?/br>駱聞舟看了他一眼。費渡輕輕舔了舔嘴角,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辦公室,雖然沒張嘴,卻好似無聲地說了一句“這里人有點多”。駱聞舟頓了頓,隨即沒吭聲,默許了他跟上。而他們前腳剛走,肖海洋突然收到了一條來自董曉晴的短信。肖海洋沒料到董曉晴居然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十分意外,只見董曉晴留言說:“肖警官,麻煩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