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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默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8

分卷閱讀338

    它不知怎么扒拉開了酒柜,一瓶放在最外側的細長紅酒瓶重心不穩(wěn),不幸慘死在貓爪之下。盡管費渡很快把現(xiàn)場收拾干凈了,廚房仍然留下了不少罪證——地板縫隙里有少量紅色液體,冰箱旁邊有半個費渡沒注意到的紅酒味貓爪印……還有決定性的證據(jù),嫌疑貓駱一鍋的尾巴。

該嫌疑貓雖然被剃禿了,但頭和尾巴尖上各自保存了一撮毛,尾巴尖上的長毛已經被染紅了。

可是證據(jù)確鑿怎么樣呢?前科累累又怎么樣呢?

反正駱一鍋毛也剃了、育也絕了,自覺余生四大皆空,已經沒什么值得緬懷的了,它當著駱聞舟的面,明目張膽地舔了舔自己的大尾巴,并不把鏟屎工的威嚇放在眼里。

駱聞舟:“……”

駱聞舟拿它沒什么辦法,只好眼不見心不煩地重新躺下,借著微光看向費渡。

費渡呼吸清淺而綿長,半張臉埋在枕頭里,閉上眼睛后,反而更能清晰地看出他眼睛的形狀,柔軟的頭發(fā)垂下來,懶洋洋地勾在下巴上,他看起來既不強勢也不狡猾,只是個安靜的睡美男。

單是看這一張睡顏,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他經歷過什么、做過什么。

駱聞舟忽然不困了,伸手扒開費渡脖子上的幾縷頭發(fā),見那可怕的淤血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幾道淺印,他盯著那淺印看了一會,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兩下。

可能是脖子太敏感,費渡無意識地躲了躲,隨后翻了個身,駱聞舟怕他亂動壓到還沒好利索的腳踝,連忙伸手把人撈回來,壓在懷里。

費渡好像被驚動了,但沒有清醒,只是迷迷糊糊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歪頭在他脖子上親了一下。

又不動了。

費渡這個討厭鬼,各種親昵的小動作信手拈來,隨時糊人一臉,半睡半醒時都能耍得一手好套路。駱聞舟被他親得心浮氣躁,周身血流直接飆到第二宇宙速度,叫囂著要脫離地球引力。

可惜此時此刻,他只能摟著費渡,瞪著天花板思考人生,獨自熬過單方面的“走火”。

就在他快要給憋出一套哲學體系的時候,駱聞舟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偏頭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小鬧鐘,熒光的指針已經過了凌晨五點,按理說每天這時候,費渡已經快自然醒了,本來就不怎么沉的睡眠會變得很淺,怎么他今天睡得這么死?

一般這種情況,除了費渡生病,就只有……

他白天喝過酒或者咖啡。

費渡的體質很特別,喝適量酒或者咖啡,都能提神醒腦,不過等那一點精神勁過去,如果沒有再來一杯,他之前的精力就仿佛被透支,一般晚上會困得比較早,睡眠也比較實在。

駱聞舟偏頭看了看駱一鍋,怎么想怎么覺得這事可疑,于是小心翼翼地挪開費渡放在他腰間的手,溜到客廳,翻開存酒杯的玻璃櫥。大大小小的紅酒杯一共九支,分三排擺放,駱聞舟把它們挨個翻出來檢查,終于,在最里面、最角落的地方,找到了杯口留下的一圈干涸的水漬。

駱聞舟:“……”

趁酒柜沒鎖偷酒喝,喝完不但毀尸滅跡,還要裝模作樣地嫁禍給一只貓!

費總這出息越發(fā)大了。

于是這天早晨,蒙冤的駱一鍋得到了“政府”發(fā)的補償撫恤――妙鮮包一盒,真正的“幕后黑手”則遭到了家庭審訊。

駱聞舟:“你給我說實話?!?/br>
費渡不慌不忙地在熏培根條里夾了一小片生菜葉,卷成一個小卷:“我沒有不說實話?!?/br>
駱聞舟無言以對。

也是,電話里聽見響動以后,是他自己問了一句“死貓把什么東西摔了”,費渡的回答是“你好像忘了鎖酒柜”——八個字,沒毛病。

費渡把卷好的培根卷夾起來,塞進駱聞舟嘴里:“就半杯,需要處理一點公司的事。”

駱聞舟:“禁煙禁酒禁蛋黃派,你怎么答應我的?”

費渡從善如流:“我錯了?!?/br>
“家不是講理的地方”,這是費總做人的基本原則,但凡有點雞毛蒜皮,他永遠率先認錯、甜言蜜語、息事寧人……然后悔不悔改看心情。

駱聞舟面無表情地想:下一句準是“師兄我愛你”。

費渡油腔滑調地說:“罰我做點什么都行,不過半杯酒只有兩百毫升,不至于用‘你生氣’這么嚴重的刑罰吧?”

駱聞舟:“……”

這套路還會定期更新升級!

費渡的目光掃過駱聞舟家居服寬大的領口,欣賞了一下輪廓分明的鎖骨和肌rou,一直探進里面,舔了舔嘴角:“特殊服務也可以啊美人?!?/br>
駱聞舟用鋼鐵般的意志力拒絕了他:“滾!”

作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男人,駱聞舟灌了一杯涼水,想出了一個“絕佳”的主意,靈感來自于他本人的童年陰影——寫檢查。

“至少一千字,手寫,”駱聞舟一邊換鞋準備上班一邊說,“晚上吃飯之前念。”

費渡難以理解地問:“……兩百毫升要寫一千字?”

“不止是兩百毫升的事?!瘪樎勚畚⑽⒁活D,正色下來,回頭深深地看了費渡一眼——他想說,還有你瞞著我犯嫌的事;故意激怒范思遠,把自己傷得體無完膚的事;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的事;還有……你一直對我挖空了心才堪堪塞進去的那個人時而出言不遜的事。

這些事簡直不能細想,駱聞舟覺得自己還沒做好細細回憶的準備,于是倉促咽下了下文,匆忙走了。

費渡敏銳地感覺到了他的未竟之言,愣了愣,撐著拐杖,懸著綁著繃帶的傷腳,緩緩踱回書房。

駱聞舟隨口一說,晚上下班回來已經把這事忘了……直到看見費渡拿出兩張十六開的稿紙。

“費渡”和“寫檢查”,這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詞,稿紙上的手寫正楷橫平豎直,帶著一點逼人的力度,滿滿當當,目測總字數(shù)絕對過千。駱聞舟十分凌亂地伸手去接:“你還真……”

費渡一側身,避開了:“不是讓我念嗎?坐下。”

駱聞舟和駱一鍋并排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找不著北地對視了一眼。

費渡單手背在身后,準備登臺演出似的略一欠身,單腳站著也沒影響發(fā)揮,十分瀟灑,然后他把藏在背后的手拿了出來,他居然還拿了一朵半開不開的紅玫瑰,一伸手別在了駱聞舟領口。

駱聞舟:“……”

他已經預感到“檢查”的內容是什么了,然而還是不敢相信,姓費的能不要臉到自己念出來。

可是費總就是這么不要臉。

費渡清了清嗓子,當著一臉莫名其妙的駱一鍋,一點也不害臊地念他名為“檢查”的情書:“我心里有一簇迎著烈日而生的花……”

“費渡你惡不惡心,有毛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