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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應(yīng)了一聲,這才道,“我還沒有墊子,只是剛才罰跪,徒總監(jiān)給了個沙發(fā)墊?!?/br>趙濮陽心下疑惑,他居然還會叫老師徒總監(jiān),老師明明非常不喜歡這個稱呼的。可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十七歲了,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只是輕聲自語,“這樣嗎?”“謝謝師兄,陸由跪在地上就好了?!标懹煽此q豫,連忙自己表態(tài)。“不用,你先趴著?!彼愿懒诉@一句就一路小跑去里邊房間,盡管肚子非常不舒服,卻依然抱了個毛絨絨軟綿綿的毯子出來,毯子被疊成了邊緣齊整的長方體墊得厚厚的。趙濮陽先將毯子放在墻角,這才叫陸由道,“你過來吧,我去叫老師。”“師兄——”陸由有些猶豫,因為徒千墨沒有說他可以墊毯子,趙濮陽道,“沒關(guān)系,我是你師兄,這點權(quán)力還是有的。”“謝謝師兄?!标懹捎浿姆愿?,沒敢提褲子,卻終究略略遮掩著捱到墻角,沖著墻跪了。帶著一道傷痕五條紅印的裸臀暴露在空氣里,無論怎樣都是難堪的,好在趙濮陽也沒有參觀的興趣,看他跪好了就連忙去叫徒千墨。徒千墨回來看了一眼,對趙濮陽道,“因為還沒有行規(guī)矩,他的東西我都沒有給。”“是?!壁w濮陽不敢胡亂揣測老師和陸由的關(guān)系,只是重新捧著自己戒尺乖乖跪下,徒千墨心情像是不錯的樣子,“師兄做得不錯。給我個解釋吧?!?/br>哪怕知道自己不該聽的,陸由還是忍不住豎起了耳朵,趙濮陽小心道,“濮陽受罰是應(yīng)該的。當(dāng)天,不小心在休息室里睡著了?!?/br>徒千墨淡淡道,“這樣的話,就沒什么好說了。繼續(xù)跪著吧。”陸由心道,趙濮陽不是第一天出道了,一直是以對粉絲和氣友善著稱的。他是粉絲捧出來的明星,若說會在粉絲見面會耍大牌,想想也不太可能。這次居然會睡著,肯定是因為累得過分了,他正當(dāng)紅,每天都是趕不完的通告,估計難得休息的,因此連挨罰都是趕在深夜里。陸由暗暗在心下記著,連自己都能想到的原因,趙濮陽回話時卻只有一句不小心,看來,徒千墨是非常不喜歡弟子辯解的。趙濮陽也知道這種錯是絕不會被原諒的,他也不敢有什么奢求,可一進門二話不說,就被徒千墨罰了好幾杯水,剛才又喝了陸由的一杯茶,本來來之前就沒解手,如今哪里還忍得住。徒千墨法子多,有些,是很難啟齒的,可今天畢竟是第一次見小師弟。因此,他看著徒千墨的眼神明顯有求懇之意。徒千墨一向是疼這個小弟子的,他的四個弟子,如今再算上陸由,只有趙濮陽的家法是比較溫和的戒尺,看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微微有些充血,也是心疼的。趙濮陽一出道就是全民偶像,紅透半邊天,幾年未曾休假,基本上從未睡過一個好覺?!爸罏槭裁戳P你?”趙濮陽先是搖頭,又是點頭。徒千墨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fā)上,“說吧?!?/br>陸由心道,有什么可說,睡著了被傳耍大牌,又出了那種事,肯定是要挨罰的。正想到這里,卻聽得趙濮陽道,“濮陽睡著了,身邊的工作人員本來是應(yīng)該叫我的。這件事剛爆出來,也是完全可以壓下去的,他們集體選擇沉默,甚至暗暗推波助瀾,坐等事態(tài)擴大,都是我身邊的人,濮陽卻什么也不知道,大概是自己平時做人做事不周到,寒了他們的心吧。”陸由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說,也不由得一驚,果然,自己真的是太嫩了。徒千墨這才道,“你明白就好。今天就給你個機會,好好想想為什么?!彼f了這句話,就走到陸由身邊,“你跪在這,是為了聽我和師兄聊天的?”陸由嚇得打了一個寒噤,屁股上的傷更疼了,“不,不是?!?/br>徒千墨冷聲道,“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彼f到這里卻不再罵陸由而是看著跪在那邊的趙濮陽,“我看你教他教得口干舌燥,再賞你杯水喝吧。”趙濮陽緊緊抿住了唇,“是,老師?!?/br>陸由即使再傻也看出來是懲罰了,看趙濮陽顫抖著雙腿一步一步向廚房走,不知怎么的,陸由突然就叫出來,“老師,別罰師兄,都是我的錯,求您罰我,別罰師兄了?!?/br>作者有話要說:我喜歡趙濮陽~2727、二十七、教導(dǎo)...徒千墨冷聲道,“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彼f到這里卻不再罵陸由而是看著跪在那邊的趙濮陽,“我看你教他教得口干舌燥,再賞你杯水喝吧。”趙濮陽緊緊抿住了唇,“是,老師?!?/br>陸由即使再傻也看出來是懲罰了,看趙濮陽顫抖著雙腿一步一步向廚房走,不知怎么的,陸由突然就叫出來,“老師,別罰師兄,都是我的錯,求您罰我,別罰師兄了?!?/br>“好!”徒千墨很干脆。趙濮陽回頭看了一眼陸由,眼中滿是擔(dān)憂之色,分明見他面上指痕未消,臀上那一道口子又絕不是玩笑,老師的脾氣他不是沒領(lǐng)教過的,怎么還是如此不知輕重,當(dāng)即喝斥他道,“亂叫什么,沒教過你規(guī)矩嗎?”陸由也知道師兄是愛護自己,卻是揚起了頭,直直對上徒千墨,“師兄說過不讓我亂看亂聽,是我自己太好奇,您要罰,就罰我好了?!彼幌蚓谒阌嫞髡鼙I?,如今竟會這么頂撞徒千墨,實在是極為難得了。徒千墨笑了,“罰你?他教不好師弟,我為什么要罰你?!?/br>陸由心道,他教不好師弟該罰,你教不好徒弟不是更該罰。不過就算借他個膽子也不敢把這話說出來的,只是重新捧了藤條,一步一步膝行到趙濮陽面前,“師兄,徒總監(jiān)說,不聽話的弟子要打臉,您——”他說到這里也不知該怎么說下去,只是將藤條舉得高高的。陸由是聰明的,趙濮陽告訴他師兄沒受罰請罰就輪不到他,可他不請老師罰請師兄罰總不是僭越了吧。徒千墨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思,冷眼看著趙濮陽怎么做。趙濮陽知道老師脾氣,如今陸由這么沖撞他,自己不罰,若真交在老師手里,可絕對挨不過今晚去,只能挺直了脊背不顧和自己抗議的肚子,拿出師兄的架子來??墒强搓懹缮岛鹾蹙瓷系奶贄l,實在是對這個小師弟不知說什么好了,這東西抽在臉上——就算是新人,也該知道藝人的臉意味著什么,想到這里,溫和的人也不由得有了幾分氣。趙濮陽伸手接過他藤條,沉聲命令,“手伸出來!”陸由望著趙濮陽,輕輕抿了抿唇,乖乖伸出了自己右手。趙濮陽真是被這小師弟折騰得沒辦法,右手要干許多事,他才剛?cè)腴T,要挨的肯定還不少,誰知道今天能怎么過去,因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