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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道,“阿頡真的是隨口問,因為,不大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彼故菦]什么要瞞著徒千墨的。徒千墨扔給他一句,“什么也不用做。每天該干什么干什么,教好了陸由,就算你的功績了?!?/br>“是。”劉頡輕聲應(yīng)了。徒千墨繼續(xù)看書,等他換好睡衣上了床鉆進(jìn)被子里,這才道,“我關(guān)燈了?”“今天又是快兩點了?!眲㈩R聲音很輕。“你是抱怨我呢?”徒千墨擰滅了燈。“老師,以后早點睡吧。”劉頡聲音越發(fā)輕了。徒千墨卻是長長嘆了口氣,還剩六十天就要開拍,他又怎么能睡得著。作者有話要說:小由在徒家的第一日,就這樣過去了,倉惶的開始,狼狽的結(jié)束只是,過程好像還有一點值得藏在心里的,不是嗎?生活的小細(xì)節(jié),可能比較繁瑣,也說不上重要,只是,緊鑼密鼓了這么多天,突然,就想寫一點這樣的風(fēng)格絮絮叨叨的小日子,好久,都沒有寫過了我不是一個好的作者,因為我現(xiàn)在都沒有學(xué)會,如何控制自己的任性嘆~4949、四十九、難眠...陸由醒得很早,他本以為經(jīng)過一晝夜折騰的自己不可能醒這么早的。昨晚睡得太迷糊,居然忘了訂鬧鐘,因此當(dāng)他一睜開眼睛的時候,所有的臟器幾乎是緊緊地縮在了一起。拼命拉開燈,完全顧不上身后的傷痛得死去活來,是,痛死過去,再痛活回來,抬頭看墻上最無辜的鐘表,三點二十五。陸由大大松了口氣,仿佛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然后,在最靜謐的夜里,突然之間就被一種不知名的情緒籠罩,他沒辦法給自己下定義說自己活得太小心了,本來就身在迷局中的自己根本無從判定那些茫然的狀態(tài),他只是在呆了久久的兩分鐘之后,輕咬了下唇,然后說服自己,再睡一百分鐘吧,要不,明天,不,今天真的會熬不住。于是,他重新訂好了鬧鈴。可是,這一百分鐘,他睡得那么惶恐,中途幾次醒來,再閉上眼睛,卻是那么怕聽到刺耳的鈴聲,他那么怕,自己好不容易睡熟了,然后被炸醒,他的經(jīng)驗,那樣的話,會更困。于是,終于在四點零五的時候,陸由經(jīng)不起被自己嚇,爬了起來。昨晚太倉促,那張寫好臺詞和場景的紙還留在影音室,陸由躡手躡腳的過去,還好,三師兄去老師房間睡,老師房間離影音室也很遠(yuǎn),不必?fù)?dān)心會打擾他們。誰知才剛轉(zhuǎn)出走廊,卻被一個人影嚇了一跳。“老師!”陸由整個人都貼在了墻上。徒千墨打開了走廊的燈,“怎么不睡了?”他的態(tài)度很溫和。“睡,睡不著了?!避P躇片刻,陸由決定用睡不著這個詞,而不是睡醒了。徒千墨看他一頭的汗,輕輕點頭,陸由整顆心都提起來了,他明明吩咐過好好休息的,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違抗命令。徒千墨卻是轉(zhuǎn)身去了廚房,一會兒,就端了兩杯溫開水出來,順手遞一杯給陸由,另一杯自己擱在唇邊輕抿。“疼醒了?”走廊的燈光并不亮,那樣迷蒙的光影下,徒千墨銳利的輪廓被氳得格外柔和。陸由確定他沒有要借此收拾自己的意思,也喝了口水,被潤濕的喉嚨很舒服,“也沒有,就是,有點睡不著。”徒千墨不再多說話,卻是滅了燈向前走去。陸由看他走的是自己房間方向,只能乖乖在后面跟著,像溫良馴服的寵物陪著主人散步。就是那種不用鎖鏈牽卻跟的很穩(wěn)的大型犬,那種氣氛,有點怪,但更多的,是和諧。“我可以進(jìn)去?”站在陸由門口的時候,徒千墨回過頭。“是?!辈恢獮槭裁矗裢碓賳柕臅r候,陸由沒有那種很虛偽很嘲弄的感覺。徒千墨推開門,陸由床頭的小燈并未關(guān)上,徒千墨看了他一眼,“是去影音室?”“對不起,老師?!标懹傻拖骂^。“不必道歉。”徒千墨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下來。陸由有點尷尬,因為,他沒有疊被子。徒千墨問他的第一句話,卻讓他有些愕然,“手機(jī)充好電了嗎?”“?。颗?!”昨天太折騰了,他換了電池之后居然忘了給手機(jī)充電。徒千墨一見他這樣子,本來溫和的面孔立刻沉了下來,陸由連忙放下水杯,換好電池將手機(jī)和USB連好,插上電源看到正在充電的圖標(biāo)才松了口氣,現(xiàn)在不充滿,今天要去醫(yī)院,如果臨時沒電了可真夠麻煩。“老師——”他做好了這一切走過來,自己也低下頭,非常不好意思的樣子。徒千墨又抿了一口水,這才道,“二十?!?/br>一陣錯愕的陸由立刻明白了懲罰,低下頭,“是。陸由會記住,以后不會再犯了?!彼f了這一句,就連忙去柜子里拿藤條,所幸他雖然忘了充電,倒還記得將家法收好。徒千墨看他又要跪,卻是一把將他拉起來,拎著陸由的一條胳膊就將他按在了床上,順手剝下褲子,陸由臀上一涼,“啪!”地一下,藤條重重抽上去,陸由本就青紫交錯的臀哪里經(jīng)得起這一打,整個人都埋進(jìn)了被子里,徒千墨訓(xùn)道,“忍著忍著不想打你,偏偏不長記性!”他說了這一句,將藤條放在一邊,“腿分開屁股撅起來床上跪著。”“是。”陸由不知哪里又惹怒了他,只能爬上床跪好,他的心就像枯了的大芭蕉葉子一樣卷起來,而且還帶著泛黃的裂紋,徒千墨沒理他,拉開了抽屜,陸由撅著個光屁股跪在床上,心咚咚地跳,卻聽得他進(jìn)盥洗室洗手去了。等徒千墨出來,陸由整個身子都縮起來了。他還要學(xué)戲,還要看哥哥,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而且,等著他的,是已經(jīng)變成一百七十下并且毫無上限的藤條。徒千墨瞟了他一眼,“屁股沖外跪邊上?!?/br>“是?!标懹上バ兄雇耍说搅舜惭剡吷?,重分開腿,翹起了屁股,這樣羞辱的姿勢讓他整張臉都紅了,徒千墨卻還是不滿意,“再高點?!?/br>“是?!标懹傻亩涮珷C了,估計現(xiàn)在打個耳洞都不知道疼。徒千墨這才像是滿意了些,“衣服卷起來,你大師兄教過你沒有,罰就是罰,誰許你遮遮掩掩的?!?/br>“是?!标懹芍荒苡诸澏吨鴮⑺戮砩先ィ詾橥角卮?,將頭死死圈進(jìn)胳膊里,閉上眼睛。沒想到,臀上卻是瞬間一涼,只有那一下,而后,徒千墨略帶溫?zé)岬氖种笇⑽龅娜橐狠p輕涂抹在他臀上,“老師——”陸由呆了。本以為自己深更半夜地惹躁了他肯定會得一頓藤條的,沒想到,居然,是,上藥。徒千墨帶著藥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