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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太耗費時間。既如此,你請了家法來吧?!蹦霞馁t吩咐道。“是?!标懹晒Ь磻?yīng)道。“不許起身,就這樣跪過去?!蹦霞馁t命令。“是?!标懹稍筒桓移鹕淼?,但大師兄著意提出來,心里便有些難過了。眼睛干巴巴地膝行著一步一步挪到桌邊,待要伸手,又不知單手拿家法是不是不敬,可他另一只手握著手機,雙手的話,就沒辦法聽電話了。猶豫半晌,還是將藤條用左手拿了下來,“回大師兄,陸由,已請了家法了?!?/br>“你放在哪里?”南寄賢的聲音很定。“回大師兄,左,左手上?!彪y道,這樣也會被罰嗎?如果真的是的話,陸由暗自后悔,剛才為什么沒有請示他。南寄賢的聲音極深沉,“跪直了頭上頂著吧。”“是?!标懹陕犜捦χ绷松碜樱瑢⑻贄l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頭頂上,半分也不敢動。他不知道這在徒千墨的家法世界里算不算侮辱,只是腦中一直是曾經(jīng)看過的一部不知叫什么的電視劇,里面一個作為丑角的配角就是被彪悍的妻子罰跪在床頭頭上頂著繡花鞋的,或者,那個情節(jié)很有笑點,但是如今的他,卻不知要多難過。“大師兄,陸由,放好了?!蹦呐略偾瑁€是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話。“很好。現(xiàn)在,把手機放在地上,褲子,褪到膝彎。然后,將家法拿下來,擺好誡刑的姿勢。”南寄賢說的很仔細。因為表達嚴謹,所以不容置疑。“是?!标懹蛇M門兩天,脫褲子,或者,已經(jīng)不是那么嚴重的懲罰了。但不知為什么,他就是覺得,羞辱。也許,南大師兄總是會讓人覺得,很畏懼吧。“陸由,我不希望聽到家法落地的聲音?!蹦霞馁t警告他。“是,陸由會小心。”他沒辦法做出更多的保證。南寄賢卻也沒有說若是藤條落下來會怎么樣。他不說,陸由就更怕。小心翼翼將手伸到腰間褪褲子,徒千墨看著陸由羞怯又恐懼的樣子,不覺有些心疼。陸由的運氣不錯,褪褲子的時候并沒有晃倒藤條,只是他跪在地上卻要脫褲子,總是有些忸怩的。等他終于拿下藤條,弓下腰,翹起臀,打開腿的時候,眼淚卻落了下來,陸由不敢讓徒千墨看到,怕老師誤會自己對大師兄不服,趁著重新擺姿勢的時候用手肘將落在地上的淚水抹掉了,而后,又將上衣向上提了提,褲子又向下扒了扒,將自己腰以下膝關(guān)節(jié)以上的部位都露出來,正因為他不敢取巧,南寄賢說褲子褪到膝彎,他便直接拉到膝蓋底下的,沒有任何憑墊的,兩個膝蓋直直地貼在冰涼的地上。他將身子穩(wěn)住,重新拿起手機,“大師兄,陸由做好了。”南寄賢道,“手機不用拿了,放在眼前吧。”“是?!标懹蓪⑹謾C的位置調(diào)了調(diào),確保話筒的地方對著自己的嘴,半分也不敢走神的聽他有什么吩咐。南寄賢的聲音緩緩傳過來,“就這樣撅著。大著點聲,,唱一遍吧。”“是?!标懹上牖仡^看看老師,卻終于不敢。他深深吸了口氣,暗自祈禱。大師兄那么挑剔,讓他滿意是不可能的,只希望,自己別出大差錯吧。“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彼曇舾σ怀鰜?,徒千墨便驚呆了。他不是沒有聽過陸由唱歌,相反,陸由新年晚會上的那首他是仔細聽過的,只是,沒想到他唱經(jīng)文居然是這樣一種味道。這首經(jīng),曾經(jīng)孟曈曚也唱過的,只是比之南寄賢的空靈,孟曈曚的清雅,陸由的歌聲竟然有一種,虔誠的味道。他不過是蓮座下度劫的眾生,懷著無比的感恩和崇敬,向他所信賴的,卻又不敢去祈求能救助他的神唱出自己的心曲,或者唱的不夠完美,但是,很特別。陸由的音域很寬,音色也是極好的,在卡狄?guī)啄?,更多的懂得了如何運用技巧,只是,大概這孩子太有心了,他記得南寄賢曾經(jīng)教導(dǎo)趙濮陽的關(guān)于技巧與感情的話,這一段便唱得干干凈凈,不假琢飾的將這曲子當成是自己的感悟。盡管,這樣的姿勢太屈辱,但他終究愿意超脫這一切。我可以當成是師兄檢查作業(yè),也可以,只當成是,唱歌罷了。南寄賢細細聽著他每一句,他早都向劉頡稱贊過陸由的天賦,如今,更多的,卻是欣賞了。這樣的一首曲子,本該是澄澈的,可自己迫得他如此卑微,他竟能投入其中,哪怕免不了青澀,免不了忐忑,卻用自己的心去感悟曲中的境界,就算還帶著幾重小心翼翼,也是足以被稱道的專注了。徒千墨聽他唱到“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竟是太過感慨。他記得慕禪曾經(jīng)講給他,眼耳鼻舌身意,在佛家的說法中,被稱作“六根”,色聲香味觸法,即是“六塵”,六根和六塵相加,就是十二入。因此,這一句,既是說五蘊皆空,也是十二入皆空。孟曈曚唱給他聽的時候,他心里都抽起來了,他并不懂佛理,只是用最世俗的想法,你都一切皆空了,是不是,連感情也不要??陕犼懹扇绱顺鰜恚敃r的那種痛到骨髓里的東西,卻好像不在了,但又好像多了些什么,可多了什么,他自己竟也不知道。徒千墨只這樣一出神,就有了些問題,半晌聽得陸由不唱了,以為他已唱完了,還覺得奇怪,卻突又聽到陸由幾乎帶著哭腔的聲音,“大師兄,對不起,我,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br>徒千墨一呆。陸由這時卻真的是急瘋了,他唱到“無智亦無得”時,后面的真是一點也想不起了。他今天一天雖忙,但心里著實是將南寄賢的吩咐當成一回事的,因此哪怕沒顧上唱給徒千墨聽,這詞總還是記了一遍的。但如今滿腦子就剩下最后那幾句什么都不懂的“揭諦接諦,波羅揭諦”,然后便是一片茫然。陸由急得一時恨不能咬碎了自己牙齒。南寄賢的聲音從手機里傳過來,“想不起,你今天唱給老師的時候,也是這樣想不起嗎?”“我——我——”他的態(tài)度太嚴厲,陸由不敢說話了。“說話。”南寄賢的調(diào)子很定。“我——”陸由哪里敢說。南寄賢聽他猶豫,也有些不高興。他入門最早,年歲又比徒千墨的其他弟子長了許多,莫說是陸由,就是當年的孟曈曚,那樣的風(fēng)神氣度,他問話的時候,也不敢吞吞吐吐的。南寄賢一不說話,陸由可是真慌了,他跪趴在那里死死攥著手,雖是沒學(xué)過佛經(jīng),可也知道如今這氣氛,絕對的淵默如雷。他終于狠了狠心,“回大師兄的話,,,今日,陸由——陸由還未給老師唱過?!?/br>“什么!”南寄賢呆了。陸由真是被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