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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求我收錄門墻,只要能跟著我,就算做我一輩子的小奴,也心甘情愿。”劉頡輕輕咬了咬唇,“那是阿頡年紀(jì)的混賬話,老師罰過了,阿頡不會再說這些了?!?/br>徒千墨微微一笑,“你不敢再說,可你心里一直這樣想,而且,依然這么做?!?/br>“老師不高興了?”劉頡試探著問。“那要看怎么說。你若是我的奴隸,這么一心一意地對我,我自然得意。可你是我的弟子,若是因?yàn)槲遥氵B自己都沒有了,我這個老師,也做得太失敗了?!蓖角f的話并不嚴(yán)厲,可他的態(tài)度卻太明確。劉頡手一頓,想要跪又怕惹徒千墨生氣,只是低低道,“阿頡用心演戲,老師放心。”徒千墨輕輕嘆了口氣,“你過來。”“是?!眲㈩R繞到徒千墨身前。徒千墨隨意打了個手勢,劉頡順服地在他腳邊跪下,徒千墨順手撫弄著他頭發(fā),“你記不記得,剛跟我的時候,就每天這樣在身邊跪著,看書,寫字——”劉頡聽徒千墨說起往事,也是笑了,他還是笑得很飄渺,“是呢。那時候,鞭子就搭在扶手上,阿頡記得,自己剛?cè)腴T那一個月,屁股上就沒好過?!?/br>徒千墨道,“是。其實(shí),你是很乖順的,只是曈曚硬了些,我脾氣也不好——”徒千墨看他,“當(dāng)時,受了不少牽累吧?!?/br>劉頡搖頭,“沒有。老師罰我,都是為我好的。”徒千墨笑了,“怎么可能呢?那時候,我還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你明明沒做錯什么,還要陪著曈曚受罰,心里的委屈,恐怕多著呢?!?/br>“阿頡不敢委屈?!眲㈩R望著徒千墨,他的目光很平和,一點(diǎn)也不像表白什么,只是,他這么想,便這么說。“不敢,那還是委屈的?!蓖角馈?/br>劉頡微笑,他本就是那種不會有太繁復(fù)表情的人,“阿頡就記得摔破了碗撿碎瓷渣子劃了手,老師生氣,把我手按在鹽水里頭,疼了還不算,最后,反逼著把一碗水都喝下去。”徒千墨道,“我都不記得了,當(dāng)時,怨我的很?”劉頡搖頭,“也不是怨,就是有些——”劉頡說不出了,徒千墨課徒極嚴(yán),這么平平靜靜追憶往事的時間是不太有的。徒千墨將他攬了攬,劉頡順勢貼著他腿跪了,徒千墨這才道,“想起來了。是幫你大師兄那一次,本是罰他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劉頡道,“是罰大師兄的嗎?阿頡都不記得了,只記著老師訓(xùn)我的。”徒千墨笑,“南那時候也沒現(xiàn)在這么沉穩(wěn)呢,幫人幫的上了套,我當(dāng)時打得也重了,你才入門不久,自己故意摔了碗劃傷了手,等我出來看傷,好讓他多歇一會?!?/br>劉頡早都忘了自己當(dāng)年那點(diǎn)小心思了,聽老師提起,臉都紅了。徒千墨笑著逗他,“你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我倒是覺得當(dāng)年罰輕了。什么事不好商量,非弄到自殘上去!”本是調(diào)笑的口吻,說到最后一句,又是沉下臉來。劉頡忙道,“當(dāng)時年紀(jì)小,阿頡以后不敢了。”他說到這里,又偷眼看徒千墨。徒千墨道,“又想說你陸師弟了?起來吧?!?/br>“是?!眲㈩R先是站起身,而后才道,“其實(shí),論理,陸師弟也該管,只是,阿頡私下揣摩著,他和我們畢竟是不一樣的,時間緊,又難,阿頡看老師這兩日,也是有意鼓勵他,所以——”徒千墨道,“你說?!?/br>劉頡道,“明天晚上,有幾個新人來試戲。阿頡想著,老師能不能讓陸師弟也在旁邊參考著——”徒千墨問他,“他有用?”劉頡點(diǎn)頭,“依阿頡看,陸師弟還是有些天份的,平時做事,也算留心了。說不定,他能提出些想法來?!?/br>徒千墨又看了劉頡一眼,劉頡也抬起頭,“的舞臺劇,選新人是大事,阿頡斷不敢辜負(fù)了二師兄給陸師弟做人情的?!?/br>徒千墨想了想,“既然你這么說,就當(dāng)是讓他見見世面,也別總覺得,卡狄這些新人就他自己行。明天看人的時候,叫他在你身邊侍候吧?!?/br>徒千墨再次去看陸由的時候,陸由已經(jīng)捧著寫好的乖乖等著他了,小孩早換好了睡衣,在桌邊站著。徒千墨隨手翻了翻,看他給自己做的安排還合理,便點(diǎn)頭要他趴著去,陸由也知道老師這是又要給上藥了,便乖乖去床上趴好,還很順從地自己褪了褲子。徒千墨看他紅了臉,倒也沒故意晾著他,還拿了涼毯來先替他蓋住屁股,自己準(zhǔn)備好藥膏才去洗手。陸由像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徒千墨算不上溫柔,但上藥總算是比較體貼的活,他只是伏在枕頭上。徒千墨道,“明天會有幾個人過來看角色,你服侍你三師兄學(xué)學(xué)吧。”“是?!标懹傻皖^應(yīng)了,心下又有點(diǎn)動念,是的角色嗎,悉臣倒是說過的,只是這幾日老師一直沒反應(yīng)。徒千墨看他臀上大片大片的傷,只要手指輕輕觸碰陸由就疼得打哆嗦,他知道,每天這么打,實(shí)在是會打出事來的,誰不是爹生娘養(yǎng)血rou之軀,但陸由犯的錯太多,他若不管也不是個道理,“以后做事多留著點(diǎn)心,給你兩瓣屁股,不是用來挨打的?!?/br>“知道了,陸由聽話?!标懹捎行┠樇t,徒千墨的脾氣,他是搞不懂的。其實(shí),他在來找徒千墨之前,就查過一些關(guān)于調(diào)敎的東西,畢竟,他必須要清楚,自己即將賣身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看過一些,也隱隱約約知道,好像,被揍屁股,對很多人而言,是很過癮刺激的。但看徒千墨這樣,又完全不是這一種。徒千墨走了之后,他腦子里面一直是那一下拖鞋底子,想想他這些天說的話,這個人,就像一個父輩管教著不聽話的小孩子,他打自己,因?yàn)樽约翰婚L進(jìn),罰自己,因?yàn)樽约翰挥霉??;蛘?,這種方式——陸由不愿意多想下去,因?yàn)樗膊恢溃@種方式,究竟還算是什么。徒千墨又細(xì)細(xì)查看了他腰上的傷,小腿那里也用食指貼著上了藥,最后叫他起來時,才似問非問地問了一聲,“手疼得厲害?”陸由不敢說謊,只能輕輕點(diǎn)頭。“拿過來。”徒千墨命令。“是?!标懹缮炝俗笫诌^去。果然,是打腫了。那戒尺雖不算沉重,但他下手的確是不輕的,徒千墨就勢取了另一瓶乳液給他,陸由自己擦藥,卻總覺得怪怪的。徒千墨瞥他一眼,“在我這就是這樣,哪做錯都要罰哪,知道嗎?”“嗯。陸由會記得,每天看書,練習(xí),做體能,還有彈琴。老師,每天只練琴一個小時嗎?”陸由問。“嗯。要你練琴,也不單是因?yàn)?,每天一小時,肯定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