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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晉江的評論規(guī)則,同一章節(jié)只能打分一次,從前打過分的同學(xué)這次打0分就好啦,謝謝大家!我不知道今天自己幾點會更文,大家別等了非常抱歉,抱歉!剩下的,明天補完,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7171、七十一、小徒的壞脾氣...陸由回到自己房間,劉頡居然也在房里,他突然想起今早好像還沒有去徒千墨門口說早安,又連忙跑過去補上,徒千墨倒是也不生氣,擺手叫他回來。沒想到陸由回來,劉頡卻不在房里了。陸由知道現(xiàn)在要寫,便換下了這身濕漉漉汗津津的衣服泡在盆里,劉頡的一套運動衣疊得整整齊齊也在旁邊的盆里放著,只是并沒泡。陸由看了看,衣服褲子都是深色的,而且一點也看不出臟,他依稀記得師兄早晨晨練時穿得就是這一套,心道反正自己也要洗,待會一塊搓了就是,不過現(xiàn)在恐怕還得先寫,要不等太陽升上來,徒老師還不知要怎么樣呢。好在南寄賢交代的不要求字數(shù),陸由現(xiàn)在又算是也上了道,寫得倒是不慢。等他提上褲子出來的時候,卻見到劉頡書桌邊上靠著一袋洗衣液,陸由知道師兄是打算洗衣服了,礙于自己在盥洗室里反省才沒進來,于是順手提了洗衣液就開了封倒進盆里去,加了水用手抓了抓,盆里泛出小泡泡來。陸由想衣服先泡著,自己也該出去幫忙做飯了,他輩分最小,可每天備早飯都等著吃現(xiàn)成,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于情于理總是說不過去,沖凈了手才打開門,卻見劉頡拎著個大洗衣盆站在門口。“師兄?!标懹晒Ь吹卮蛘泻?。“豆?jié){正在磨,豆渣這次我會留下來?!眲㈩R道。陸由上回說這話的時候他仿佛沒有在意,其實對這小師弟,究竟還是上心的。“是,陸由這就去看?!标懹捎谑亲屃碎T口的位置出來,劉頡拎著盆側(cè)身正要進去,卻一下頓住了步子,而后立刻加快了腳步,卻又突然停下,回頭對陸由道,“去廚房備飯吧?!?/br>陸由有些詫異,但究竟不知自己錯在哪里,只是茫茫然地又應(yīng)了一聲。劉頡等陸由一走便立刻關(guān)上門,將他泡在盆里的衣服伸手撈出來,衣服吸了水還是有些重,劉頡伸手擰了一下,卻是很嫌惡地將盆里的水都嗶掉了,而后自己找了巨大的洗衣袋,將濕淋淋的衣服擰干之后扔進去,自己拎著袋子打算扔掉,手才搭在門把上,卻碰到徒千墨。“去哪?”徒千墨看了一眼劉頡手上巨大的袋子,態(tài)度并不好。“我——”劉頡一時語塞。“去哪?”徒千墨又問了一遍,口氣更差了。大清早就出門,還一副慌慌張張毛毛躁躁的樣子,他當然不喜歡。劉頡低頭,“阿頡去扔垃圾。”“打開。”徒千墨命令。劉頡心沉了下,卻終于不敢,將大袋子打開了,徒千墨看了一眼,而后是冷冰冰的三個字,“你跪下。”劉頡曲膝跪了,洗衣袋放在腳邊,徒千墨看他一眼,“紅了,賺錢了,不一樣了,不喜歡的衣服,可以想扔就扔了。”劉頡緊緊抿著的唇線很漂亮也很單薄,有種不一樣的倔強味道,可他語聲卻是說不出的馴服,“阿頡錯了,以后不敢了?!?/br>“為什么要扔?”徒千墨道。“弄臟了?!眲㈩R低著頭。“弄臟了不會洗嗎?”徒千墨狠狠訓(xùn)道。劉頡低著頭不敢說話。徒千墨看他,“你現(xiàn)在是連自己洗衣服都懶得動了!”劉頡只是安靜跪著,一副認打認罰的樣子,也不分辯。徒千墨順勢踹了他一腳,“頡少爺既然這么嬌貴,以后,我的衣服,也不必勞動您洗了。”“老師——”劉頡這才委委屈屈叫了一聲。徒千墨吼他,“還不說實話!”“沒什么,就是臟了?!眲㈩R小聲道。徒千墨瞥了他一眼,“是嗎?”他問了這一句也不等劉頡答話就提高了聲音,“陸由!”正在廚房忙活的陸由應(yīng)了一聲就立刻跑過來,他一過來,看劉頡居然在地上跪著,自己也忙跟著跪下來,“老師有什么吩咐?”徒千墨隨便踹了一腳劉頡腳邊的洗衣袋,“你師兄不想要這套衣服了,你知道,為什么?”徒千墨話才出口陸由立刻就心顫了,他下意識地用牙齒輕輕扯著唇邊的嫩rou,又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袋子,其實隔著袋子也看不出什么,但終于認命覺得肯定沒什么好事的陸由已經(jīng)不想判斷了,“今天,我看三師兄的衣服放在盆里,以為他要洗,陸由就自作主張——”徒千墨還沒聽他說完就一把揪起了他,“你把阿頡的衣服褲子泡在一起了?”陸由實在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但他也不敢辯解,只是點了點頭。徒千墨氣得臉都白了,一把將他推倒在地上,“你給我滾過去取家法!”劉頡見徒千墨發(fā)了火,連忙解釋道,“老師,今天不是陸由的錯。是我,是我把衣服褲子都一起放在盆里,他才會誤會要一起洗的。陸師弟也只是想要幫我做事而已?!?/br>徒千墨看他,“幫你?幫你就可以沒腦子嗎?誰要他多事!”陸由原本跪在一邊一片茫然,可那一句誰要他多事卻讓他連心都涼了下來,他什么都沒再說,乖乖跪行去房里取家法,徒千墨一腳將洗衣袋踹到一邊去,而后才吼劉頡,“還跪在這干什么,起來!”劉頡低著頭,“阿頡不敢。都怪阿頡,因為另一個盆收起來了,所以才把衣褲放在一起……”徒千墨狠狠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再叫劉頡起來,自己摔上門出去了。陸由已取了家法,看到徒千墨負氣出去,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倒是劉頡叫他,“你過來一道跪著吧?!?/br>“是?!标懹芍匦鹿蜻^來,手上還捧著藤條,“三師兄——”劉頡輕輕嘆了一口氣,“對不起,這件事,算是我連累你?!?/br>陸由原本不想問,來了徒家,本就是動輒得咎,徒千墨又喜怒無常,他要折磨自己,根本不需要理由,可連劉頡都被罰跪,他卻不得不多一句嘴,“陸由不敢,是陸由連累三師兄了,陸由自作主張,不該隨便動您的衣服的?!?/br>劉頡看了他一眼,“雖然,我的確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但老師發(fā)脾氣,和這個無關(guān)。你以后,洗衣服的時候,也記得不要把衣褲放在一起。”“為什么?”陸由一呆。劉頡看了他一眼,“因為,包括二師兄在內(nèi)的我們所有人,都覺得,這樣,特別惡心?!?/br>“是?!标懹烧娴臎]想到,劉頡這樣一個恬淡的人,對這么平常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