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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王悉臣立刻過來扶住他,“陸由,你趴一會,我?guī)湍闳嗳唷!?/br>陸由輕輕搖頭,“不用了,你也很累了?!?/br>王悉臣沒有說話,只是將陸由攙著扶到地毯上,叫他趴下來自己替他按著腰,就像兩年前,他們一起訓(xùn)練的時候一樣。“你和徒總監(jiān)——”王悉臣不敢問,但是,陸由喊得那么大聲,他是真的擔(dān)心。陸由搖頭,“沒什么,他——”他說到這里,又不知該怎么說,“你別擔(dān)心,他還沒有說,要換掉我。哦!”王悉臣眼皮也顫了一下,“你忍一忍吧,腿根這里,還是要好好揉揉的。”“挺享受的嘛?!币粋€大概只有一百七十厘米的男孩走了過來,順便,扔下了一個訂書機訂起來的本子和一枝圓珠筆。陸由伸手去拿,只是,竟連動一下,全身上下都像是要散架一樣。那是一份值日表,陸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絲毫沒有避諱的,他的衛(wèi)生區(qū)域從最輕松的擦白板準(zhǔn)備板書筆變成了打掃水房和衛(wèi)生間。陸由知道,這是必然的,是以,他只是在衛(wèi)生區(qū)域的簽名后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后說,“謝謝?!?/br>那男生冷笑一下,“悉臣哥,您的衛(wèi)生區(qū)域是1101到1135的走廊?!?/br>王悉臣看了一眼值日表,“陸由只有一個人,你們分配給他這么多衛(wèi)生,他怎么做得完?!?/br>陸由按住了王悉臣,“我做得完?!?/br>“陸由!”王悉臣這次沒有聽他的,“我是前輩,我要求,陸由的值日不能這么排?!?/br>“對不起,悉臣哥,這份值日表,并不是我排的。”男生說的話仿佛很客氣,可是,口氣卻并不恭敬。“你們不是欺負(fù)人嗎?”王悉臣道。“吵什么!一個個嫌體力太多的話,都給我去撣腰!”陳老師走了進來。那男生不說話了,王悉臣抬起頭,“陳老師,對不起。只是,他們排的值日表并不公平?!?/br>陸由早在陳老師進來的時候就拖著酸痛的身體站起來了,“沒有,陳老師?!?/br>陳老師伸手將那張表拿過來,“清掃廁所就不公平了?他又不是沒做過。”他說了這一句,就拍掌叫大家立正站好,“還有一小時,跟音樂,練身韻?!?/br>一小時的身韻練習(xí)比之壓柔韌來要輕松的多,只是每一個動作要做到位依然很辛苦,一連幾個“跳轉(zhuǎn)翻”下來,陸由原本就疲憊到細(xì)胞里的身體真的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了。好在,他被加罰了好幾組跳青蛙之后,也算熬了過去。所謂跳青蛙,也是卡狄折騰人的名堂,被罰的學(xué)員用蛙跳的姿勢背對著站成一排的練習(xí)生一路跳過去,而站在周圍的人,也要眼明腳快,在他起跳身體剛剛拉伸的時候踹他的屁股,被踹翻一次,挨罰的人就要從頭開始,而因為有人罰跳青蛙的話,其他學(xué)員就能等著踹站在旁邊多休息一會,大家都踢得非常狠。陸由平步青云,卻又瞬間失勢,羨慕的,嫉妒的,心有不甘的,壓抑了很多日子不平衡的,大家都找到了發(fā)泄的點,是以,他跳得很難,被修理了幾圈之后,白色的練功服上是一個一個重疊的鞋印,排在最后的那個男生異常狠,一腳踹在陸由屁股上,腳尖就繃到了陸由股溝。陸由強忍著沒有跪倒在地上,他大口喘著氣,回過頭,狠狠望了那男生一眼,那男生背對著老師做了一個非常下流的手勢,王悉臣立刻沖上來拽住了那男生衣領(lǐng)。陳老師一把揪過王悉臣,“我不管你是不是出了道,回到這里,就還是卡狄的練習(xí)生,你還知不知道什么叫紀(jì)律!”王悉臣瞪著那個男生,可是,告狀的話卻死活說不出來,陸由對陳老師深深鞠了一躬,又拉過悉臣來,對那男生道,“對不起,悉臣他,他不是故意的,我代他,向你道歉。”“陸由,為什么要道歉!”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來,難道,你離開了徒千墨,就真的連尊嚴(yán)都不要了嗎?陳老師掃了他們一眼,“不知所謂!你們?nèi)齻€,訓(xùn)練結(jié)束都給我留下來!”“是?!比齻€人都沒有什么好說,訓(xùn)練結(jié)束后,理所當(dāng)然地被罰了鏡面反省。所謂鏡面反省,是卡狄老師最常用的解決學(xué)員沖突的懲罰辦法,有矛盾的學(xué)員會在訓(xùn)練結(jié)束后被留在練習(xí)室,以金雞獨立的姿勢手拉手站在鏡子對面,起初的時候,大家都只是礙于懲罰虛虛地用手指相抵,可是,站到實在沒力氣的時候,就會互相拉著對方借力。更變態(tài)一些的老師,還會要求在金雞獨立的時候,把一次性紙杯掛在學(xué)員腳上,學(xué)員要是想結(jié)束懲罰,就必須,將自己腳尖的紙杯,放在對方頭頂上。如今,王悉臣,陸由,還有那個男生三個人被罰了鏡面反省,便是那男生站在中間,陸由和王悉臣一左一右。原本,為了早點完成懲罰好去休息,罰了鏡面反省的學(xué)員都會立刻完成老師的要求,可是,三個人用金雞獨立姿勢站到天昏地暗,那男生都已經(jīng)搖搖晃晃幾乎要倒了卻還是不去握陸由和王悉臣的手。陸由小聲道,“你又何必呢,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那男生的臉色很黑,“累一天?你還跟著徒總監(jiān),不就不用來受累了。”陸由咬著唇,沒說話。那男生道,“假正經(jīng)!”王悉臣火了,“你說什么!”“我說什么!”那男生搖搖晃晃的,“徒千墨能睡能插,我就踹一腳又怎么了!”陸由的臉?biāo)查g白了,“你說話不要太難聽!”“我難聽?”那男生冷笑一聲,而后故意捏細(xì)了嗓子,“老師呦,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嗎?”陸由松開了還和他微微相碰的手,王悉臣吼道,“你嘴巴放干凈點!”“我不干凈!你干得出不干凈的事,還嫌別人說不干凈的話嗎?”那男生是真的有恃無恐。王悉臣待要再說什么,陸由卻壓住了他,“悉臣,別這樣了。我做沒做過,我自己知道,嘴長在別人身上,清者自清!”“你他媽的清者自清,你也好意思開這個口。我最恨就是你這樣的,又想當(dāng)脿子又想立牌坊!你們真他媽的惡心!”那男生吼。“你說什么!”王悉臣是真的怒了,他一下子放下了腳,卻因為重心不穩(wěn)立刻壓在了那男生身上,他們?nèi)吮揪驼境梢粭l直線,如此一來,陸由也被壓在了最下面。他向外一滾,那男生身子直接就落在地上。那男生怕了,“你們倆要干什么!干什么!”王悉臣用膝蓋狠狠壓住那男生,“我們什么也不干!我告訴你!陸由和徒千墨是清白的,他什么也沒做過!”“做沒做過你怎么知道!難道,你也上過!”那男生說話太難聽了。“放你媽的屁!”王悉臣一記肘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