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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殘酷的自己,他便沒叫見尋起,任由他一路跪行去游戲室。陸由本是要回去,見見尋居然進了那間屋子,又是一陣黯然。從前,自己沒皮沒臉地爬上徒千墨的床,他就是在那間屋子里,給了狠狠地幾下皮帶,如此說來,當(dāng)時的自己,在他心里,和這些M也沒什么分別吧。想到這里,陸由加快了腳步,也不愿去多想,只是一個人繼續(xù)看本子,本子看累了,就自己練一會要在演唱會上唱的歌。見尋將體內(nèi)的甘油排出來,便跪在游戲室那張大床前等待著徒千墨的臨幸,徒千墨近日來有些累,南寄賢演唱會,趙濮陽新專輯,法國著名導(dǎo)演lionel約見劉頡,邀請他試鏡,更別說,耗進去多少心力的舞臺劇了。而且,孟曈曚祭日將近,徒千墨實在也沒有多的心情去玩游戲,S-M,曾經(jīng)是可以讓他放松的方式,但是現(xiàn)在,他真的沒有那份精力了。是以,見尋自作主張地脫掉了衣服讓這個剛愎自用的男人非常不舒服,他隨意一擺手,“這些日子乏了,沒我的吩咐,你不必過來了?!?/br>見尋只覺得自己的肺瞬間被拿掉了,他不知道,這算不算就是被丟掉的意思,他知道徒千墨從來不是長情的人,自己能跟著他這么久,已經(jīng)是例外了??墒?,若如此就被放逐,他究竟有些不甘心。雖然,早在上一次就有預(yù)感的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徒千墨看了他一眼,見尋那種一瞬間迷失了整個世界的感覺再次滿足了他的虛榮心,他本就沒有要和他結(jié)束關(guān)系的意思,更何況,見尋是有野心的人,他一直明白,這個時候說分開,不是擺明給自己找事嗎?徒千墨站起身,順手推開了一面夾壁墻,而后,拎出來一套帶肛閂的皮質(zhì)寊cao帶,就勢扔到見尋腳下,竟然還連著鑰匙。徒千墨聲音懶懶地,“還要我教你怎么穿嗎?”“是?!币妼みB忙調(diào)整幅度自己穿上,甚至,還刻意比能接受的范圍緊了些,徒千墨也沒看他,聲音還是怏怏的,“每天早晨五點二十開鎖,我想,你應(yīng)該學(xué)會——辛辣刺激的東西,對身體沒有任何好處?!?/br>見尋一驚,前幾天連著吃了幾頓火鍋,唇角起了一個小泡,他知道今天到了日子,已經(jīng)想盡一切辦法去除痕跡了,沒想到還是被看出來。難怪要罰自己帶這東西,每天只許排泄一次,火鍋,肯定是不敢吃了。徒千墨將夾壁墻回復(fù)原樣,而后用一種很輕佻的姿勢走過來,將手順著見尋腰際滑下,正停在他臀上,見尋身子一顫,繼而,身前就是一緊,徒千墨挑了挑眉,“看來,你還是沒有學(xué)會克制自己的欲望?!?/br>見尋立刻跪了下來,將臀抬得高高的,最大限度地分開腿,等著徒千墨的責(zé)罰。通常,主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今天的調(diào)敎就以極限訓(xùn)練為主了。徒千墨看他已擺好了姿勢,雖然可供人遐想的地方都被寊cao帶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但有時候,隔靴搔癢也是一種樂趣,徒千墨百無聊賴地提起腳從身后褻玩他被皮革裹住的欲望,他的動作不重,但這種小孩子踢沙袋一般地撩撥讓人格外不能忍受,見尋的背上已經(jīng)滲出了細(xì)汗,徒千墨玩了一陣,卻又覺得無趣,索性收了腳,“你回吧。”“是?!币妼び行┿?,但很快就收好了鑰匙,穿上衣服離開。徒千墨自己一個人坐在游戲室里,突然就覺得這樣的日子太過乏味,事實上,每一次這樣的游戲結(jié)束后,他都會有一種無法釋然的空虛,只是今天,格外強烈而已。或者,我應(yīng)該想些好玩的招數(shù),比如,在後閮揷入試管,而后,將點燃的蠟燭放進試管里,要他試著收緊閮口,看看能不能用隔絕空氣的辦法將蠟燭熄滅,或者,可以蒙上他的眼睛要他做選擇題,在他身后掛三個氣球,里邊分別灌進去水,沙土,和醋,要他用含著的試管頂破氣球,看看,灌進去的水沙土或者醋能否剛好將蠟燭撲滅。徒千墨為自己的創(chuàng)意得意了,可過了不到五秒鐘,又覺得很是無聊,將奴隸弄得狼狽到底骯臟邋遢,作為視覺動物徒千墨,還是煩躁的。徒千墨起身,走人,關(guān)上了游戲室的門。一走出去,卻正見到劉頡在等他,“老師累了吧?!?/br>徒千墨略點了下頭,還真是累了。于是,他徑自向客廳走,在沙發(fā)上一靠,也不用吩咐,劉頡便用最適宜的力度替他揉著肩膀。徒千墨微瞇著眼睛養(yǎng)了會神,聽到有人走過來,他感到是陸由,便張開了眼,果然是他。“老師?!标懹傻穆曇艉茌p。“嗯?!蓖角八从械钠v,便不想多說話,只是在喉間應(yīng)了一聲。“那個,他走了?”陸由小心問道。他也不知該怎么稱呼見尋,便用他來指代。“嗯,今天沒精神?!蓖角馈?/br>陸由就勢站在了徒千墨身后,面上微微一紅,“師兄,我來按吧?!?/br>劉頡也有些詫異了,陸由對徒千墨的心思,他也是明白的,禮下于人,必有所求,他對老師并不像自己這般敬重,又怎么會安心做這些事。只是想來,陸由肯體貼些,老師心里也是高興的,劉頡便點了點頭,讓出了位置。“怎么?本子念得不好,怕我罰呢?”徒千墨問道。陸由聲音很輕,“沒有。陸由輩分最小,服侍老師,是我的本分,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便不該再勞動師兄的?!?/br>陸由低頭細(xì)細(xì)替他揉著肩膀,如今說出話來,徒千墨能感覺那束輕柔的氣息就吹在自己脖子里,一下子就熏熏然的,而后,他說了至關(guān)重要的一句話,“你不喜歡見尋?”“也沒有。”陸由的態(tài)度很謙恭。“那為什么,我不留他,你整個人松快多了?!蓖角馈?/br>“沒有?!标懹缮羞€嘴硬著。徒千墨突然便回過頭,“我吩咐了,這些日子,他不必再來了?!?/br>“謝謝老師?!标懹陕曇暨€是很低。“你既然不介意他,我不許他來,又有什么可謝的。”徒千墨笑。陸由的答案太官方,“我只是覺得,老師太辛苦了,這些事情也是耗費精力的,能多休息些,自然就好了。”事實上,陸由聽到徒千墨說不許見尋再來便舒了一口氣,倒真的不是因為別的什么,而是,孟曈曚祭日臨近,他很怕徒千墨將所有的情緒都發(fā)泄到這種不健康的游戲上,這樣放縱,對身體總是不好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就關(guān)心起這個老師來了,只是他想,所謂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他愿意做一個好老師,那至少,自己也要做一個合格的弟子。如此,將來離去的那天,也總是,兩不相欠。只是,第二日,陸由早起出門晨練,卻看到見尋在門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