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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準(zhǔn)他的雙唇就吻了下去。不給他任何招架的機(jī)會,這次的吻如狂風(fēng)暴雨般熱烈,霸道的舌狠狠擦過他的口腔,纏住他的舌瘋狂吮吸,像是侵占一般激烈的掃蕩,在每一寸敏-感的粘膜上都留下自己的氣息。葉敬輝甚至覺得面前這個人突然瘋了,舌頭都被他吮到發(fā)疼的地步,深入口腔的吻,讓葉敬輝甚至覺得胸口發(fā)悶,呼吸都有些困難。剛要伸手把他推開,下-身卻驀地一涼——內(nèi)-褲被他大力扯到了膝蓋,最敏-感的部位居然被他握在了手里?!葉敬輝身體僵了僵,翻了個白眼,開始用力的掙扎??上У氖?,不知不覺間早已失了先機(jī),雙手正好被他壓制在胸前動彈不得,他的膝蓋也插入了腿-間,使得雙-腿完全無法合攏。敏-感的部位暴露在他的魔掌之下,被那雙指節(jié)分明的手惡劣的逗-弄著。溫暖的手指摩擦下,某個部位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嗯……唔……”喉間發(fā)出一陣曖昧的喘息,葉敬輝微微瞇起眼睛,享受著那個人的愛-撫,體會著微妙的快感從敏-感部位竄遍全身,讓身體都不由得顫抖起來。真的是自從遇到他以來太久沒有找過床伴的緣故,此時被他一挑-逗,深藏體內(nèi)的欲-火輕易的就爆發(fā)了。就在葉敬輝快要攀上頂峰的那一刻,司明的手,卻突然停了下來!啪的一聲,床頭的燈開了,司明若無其事坐起身來,掀開被子,下床,到洗手間,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沒有看葉敬輝一眼,似乎真的只是夢醒起夜。葉敬輝憤怒的瞪視著他的背影,可惜,片刻后悠閑的從洗手間回來的司明,依舊是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見葉敬輝正用殺人般的目光瞪著自己,司明無辜道:“你不睡嗎?”葉敬輝輕輕瞇起眼來,看著他,沉默不語。司明繼續(xù)道:“抱歉,剛才做噩夢嚇醒,吵到你了?”司明看了眼墻上的掛鐘,“還有三個小時天才亮,再睡一會兒吧?!?/br>說著,就掀開被子上了床,閉上眼。因為他這個拉被子的動作,一陣?yán)滹L(fēng)突然吹進(jìn)了被窩里,葉敬輝被挑起的欲-火,也瞬間滅了個徹徹底底!如同當(dāng)頭被澆了一捅冰水,大夏天的,實在是過癮??!司明,算你狠。看著葉敬輝二話不說轉(zhuǎn)身睡去,背影卻略顯僵硬。在床頭燈熄滅的剎那,司明的嘴角揚(yáng)起個漂亮的弧度。跟我斗的下場,可比這要慘烈得多。葉敬輝,咱們的賬,也該是時候,一筆一筆,慢慢兒的算清楚了。旅行(下)次日清晨吃飯的時候,四人圍在一桌,司明和葉敬輝自然是并肩坐著,另外兩位坐在對面。阿齊很擔(dān)心的道:“劉先生,你昨晚沒睡好嗎?看你精神不太好?!?/br>葉敬輝還沒說話,就聽身側(cè)的司明用低沉平淡的語調(diào)說道:“哦,我昨晚做噩夢,半夜醒來吵到他了,后來他一直沒睡著?!?/br>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沒睡,這么說你也一直醒著?葉敬輝懶得看他,繼續(xù)低頭喝粥。阿齊卻好奇道:“什么噩夢?”司明微微一笑:“夢見自己去捉老虎,反倒被老虎吃了?!?/br>“咳……”旁邊的葉敬輝被粥嗆到,咳了幾聲,之后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平淡的道:“真巧,我昨晚也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老虎吃了以后,拿了把刀把它肚皮給剖開了。”司明沉默不語。倒是阿齊低頭輕輕笑了起來。早上車子發(fā)動的時候,葉敬輝找了個單獨(dú)跟阿齊相處的機(jī)會,輕輕湊到他耳邊,曖昧的道:“傻瓜,雖然我跟你很熟,可脖子上的吻痕,你起碼遮一下啊?!?/br>阿齊瞬間漲紅了臉,腦袋快要縮到地下去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哪……哪有……我……我……”葉敬輝微微一笑:“騙你的?!?/br>然后,心情大好的轉(zhuǎn)身走開。剩下阿齊在原地面紅耳赤呆立良久,等陳然來叫他上車的時候,才扭頭鉆進(jìn)車子。整整一天,阿齊都沒理陳然,葉敬輝時不時逗陳然兩下,笑得更高興了。雖然阿齊一直目不斜視開著車,卻會在陳然看他的時候微微紅了耳根,似乎在葉敬輝面前很不好意思。葉敬輝心下了然,嘴角也浮上了一絲笑容。比起跟著關(guān)天澤那種冷酷無情的家伙在一起擔(dān)驚受怕,阿齊能找到這樣一個開朗溫暖的人,安安穩(wěn)穩(wěn)過一輩子,或許,也算是幸福吧。在威海參觀了中日甲午戰(zhàn)爭遺留的軍艦,晚上又改道煙臺,自然,酒店又沒了單人間,阿齊訂了兩個雙人的套房,在看向葉敬輝的時候垂下頭來移開視線,葉敬輝經(jīng)過他身側(cè)時輕聲道:“叫你家那位悠著點兒,你是司機(jī),一車四命呢?!闭f完又心情大好的摸了摸阿齊的頭,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其實對葉敬輝來說,阿齊的確是個特別的存在,因為他一直想有個可以調(diào)-戲的弟弟,可惜自家那位葉敬文性格極其扭曲,別說調(diào)-戲,不被他反將一軍就夠給面子了,這么多年來連一聲哥哥都不叫,實在是別扭得很。而阿齊卻一直都很乖,很聽話,任憑自己調(diào)-戲,想怎么逗就怎么逗,單純又可愛。不知為何,起初對阿齊背叛自己的厭惡和憎恨,現(xiàn)在居然淡化了,反而像是回到了從前,在夜店里,每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忍不住逗他兩句,見他臉紅,自己心情也會變好。倒不是心胸寬廣不計前嫌,或許是因為自己也做了次背叛者的緣故吧。在跟蕭逸合作著對付司明的時候,自己又何嘗不是充當(dāng)著阿齊當(dāng)時的角色?有些無奈,身不由己,卻不得不做一些不愿做的事。所以到現(xiàn)在,似乎也能體會阿齊的心情了,他對自己畢竟是有很深的感情在,他說的那句“我很想念你”,葉敬輝相信,是沒有半分虛情假意的。這樣就夠了,看著他現(xiàn)在平靜自在的樣子,葉敬輝也能徹底放下心來。晚上的時候,司葉兩人又同床共枕。為了避免昨晚那種尷尬的現(xiàn)象再次發(fā)生,葉敬輝特意跟司明之間保留了一臂的友好距離,今天沒有逛太多地方的緣故,到煙臺時還早,洗完澡也才八點鐘,司明躺在床上打開了經(jīng)濟(jì)生活頻道,里面在播的是龍華集團(tuán)近日和同行的對手競爭一片地皮,結(jié)果競標(biāo)失敗的消息。司明突然道:“以前威海這個地方挺小的,人們還用一句話來形容?!?/br>見葉敬輝側(cè)過頭來表示出興趣,司明便接著說:“一條馬路三盞燈,一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