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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痛苦一點,但你會得到永生?!?/br>昏暗的燈光打在李文康扭曲的臉頰上,忽明忽滅,看上去甚是詭異。李文康的眼中滿是著迷與瘋狂,他舉起手術(shù)刀,緩慢而又堅定地朝青年胸口劃去。看到這里時,殷諾的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身體也變得非常僵硬,他想移開視線,可是整個人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絲毫動彈不得。在這個瞬間,殷諾恍惚覺得手術(shù)臺上的人變成了自己……結(jié)果下一秒,殷諾就猝不及防地被凌恒壓倒在沙發(fā)上,同時也被強制轉(zhuǎn)移了目光。凌恒察覺到殷諾整個人有些不對勁,他皺了皺眉,問道:“你怎么了?”凌恒的聲音將殷諾從電影劇情中拉回到現(xiàn)實。殷諾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隨即淡淡答道:“沒什么?!闭f完,殷諾用手輕輕推了推凌恒的胸膛,示意他起身。然而等了兩秒,凌恒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仍舊死死盯著殷諾。“讓開。”殷諾臉色變了變,冷聲命令道。“你剛才怎么了?”凌恒不僅沒有聽殷諾的話,反而再次問了一遍這個問題。凌恒剛才回過神來后,轉(zhuǎn)頭就看見殷諾雙眼失神地望著電視屏幕,臉色非常奇怪,整個人都特別不對勁。接著他試著喊了聲殷諾的名字,殷諾卻像沒聽見一樣,沒有任何反應(yīng)。鬼才相信他沒什么呢。然而殷諾卻是不想告訴凌恒什么,他趁著凌恒沒有防備,突然發(fā)力想掙開凌恒的禁錮。不料凌恒卻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就狠狠按住殷諾。而殷諾也沒有放棄,繼續(xù)用力掙扎起來。就在兩人交鋒的時候,凌恒的大腿突然觸碰到一個堅硬的物件,于是凌恒瞬間頓住了。凌恒也是男人,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只是這種情況下,殷諾居然也會……凌恒有些奇怪地望向殷諾,只見殷諾也停止了掙扎,一臉頹然地閉上了雙眼。“我懷疑嫌疑人很可能是個性變態(tài),從目前的資料來看,他綁架的全是二十出頭的青年……”電影還在繼續(xù),突然響起的臺詞如同驚雷一般打醒了凌恒。他怎么忘了,殷諾不也是個變態(tài)?凌恒想起自己和殷諾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他被殷諾強制綁在床上,然而最后卻是殷諾主動承受了他。他本以為殷諾是個有這方面特殊愛好的變態(tài),但后來殷諾卻如他自己所說,沒有再強迫過自己,于是慢慢的,凌恒也沒太在意這件事了。不過此時,凌恒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殷諾一直希望自己才是被綁的那個吧?凌恒冷笑了聲,突然一言不發(fā)他地扯起殷諾的衣服來。“你干什么?!”注意到凌恒的動作后,殷諾猛地瞪大雙眼,厲聲質(zhì)問道。殷諾想要掙扎,然而跟凌恒比起來,他反抗的力量根本有些微不足道。殷諾的雙手被凌恒用襯衣綁到了頭頂上,綁得不是很緊,本來他可以輕松掙扎開來,但凌恒一碰到殷諾,他整個人就軟了下來,身體也不自主地微微發(fā)抖。凌恒粗暴地進入殷諾的身體,然后靠近他耳邊,有些誘惑地問道:“其實你很喜歡我這樣對你,是吧?”殷諾聽到這句話后,整個人一怔,卻沒有反駁,只閉上眼漠然地承受著這一切。☆、第20章凌恒有時候非常討厭殷諾這個樣子,明明爽得要死,明明身體不自主地在配合自己的節(jié)奏,卻總是咬緊唇關(guān)一言不發(fā),搞得像自己逼迫他一樣。“舒服嗎?”凌恒有些惡意地問道。見殷諾沒有回話,凌恒又用力掐了殷諾腰間一下,引得他低呼一聲,隨后有些嘲弄地笑道:“你包養(yǎng)我不就是想我這么對你嗎?”殷諾看了凌恒一眼,沒什么力氣地說道:“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硬的……”凌恒啞聲問道:“是看見那人被綁時,還是……”殷諾偏過頭不看凌恒,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只低聲打斷凌恒道:“你先把電視關(guān)了……”殷諾聽見電視里的人物發(fā)出聲響,總感覺像這屋子里還有其他人一樣,如同自己做`愛的過程被別人窺視,對此他感到非常不習慣。然而殷諾這話說得沒有絲毫威懾力,凌恒猜透他心中所想,卻沒有照做,反而定定地望著殷諾,輕撫他的臉頰,溫柔道:“說起來我倒很想看看,如果有人知道我們的殷大老板,其實就是個甘愿被人壓在身下的欠cao貨,他們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聽見這話,殷諾臉色一變,反應(yīng)過來后便開始用力掙扎起來,同時咬著牙斷斷續(xù)續(xù)地低吼道:“滾……你他媽給我滾出去……”聞言,凌恒也神色微變。他知道殷諾這次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但此時的他卻絲毫不愿意退讓,反而更加死死地壓制住殷諾的所有動作。凌恒按住殷諾的后腦勺,粗暴地堵上他的嘴唇……凌恒的攻勢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完全不給殷諾反擊的機會。過了好一會,直到殷諾徹底放棄抵抗,凌恒才緩緩放開他,貼著他的嘴唇喃喃道:“讓我滾……你舍得嗎……”這時,殷諾已經(jīng)在無意中掙脫了綁住他雙手的襯衫。但殷諾卻沒有想再推開凌恒,而是伸手回抱住身上的人,雙腿也勾住凌恒的腰部,儼然一副邀請的姿勢。讀懂殷諾的意圖后,凌恒先是整個人一怔,隨即便更加賣力地動作起來。他死死地盯著殷諾,粗喘著氣道:“你果然……”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殷諾用唇堵住。殷諾頹然地閉上雙眼,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道:其實凌恒說得確實沒錯,他就是個欠cao貨,就是犯賤。別人對他越狠,他越能從中獲得變態(tài)的快感。這天晚上,殷諾被凌恒干得有些狠。兩人在客廳里做了一次,然后凌恒又把殷諾抱回臥室做了兩次,最后殷諾被`干得雙腿直打顫,都有點難以合攏。但讓凌恒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殷諾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凌恒猛然驚醒,連忙起床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殷諾也沒在其他屋子里,顯然是已經(jīng)離開了云中錦城。凌恒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得有點過,但估計最傷人的還是他說的那些話,只是他想了好幾種后果,卻惟獨沒想過殷諾會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一聲不吭地走掉,連半句責備都沒有留下。凌恒望著空蕩蕩的房間,一時之間竟有些失神。他冷著一張臉站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