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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洞xue。那個洞xue的門與外面的墻體顏色完全一致,均為土黃,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不可能辨認出來區(qū)別。竇漿想,如果自己剛才斷定首領已死,說不定就真會漏洞這個地方!“小心準備,然后突入。”得到消息之后,談衍對竇漿說。“我知道的?!备]漿回答。“那么,預祝你們成功?!?/br>“會的。”接著,談衍在關閉通訊前聽見竇漿大喊了一聲,“沖進去吧!”僅僅十分鐘后,談衍便再次被竇漿連線。“您的猜測分毫不差!”竇漿的聲音中興奮之情明顯,“真的首領就在里邊藏著!”“……”“他自以為行動天衣無縫,認為派出敢死隊員冒充首領,我們的搜索就會變懈怠,實際只是一廂情愿的想法罷了!”“嗯?!?/br>“呵呵,”親自參與的竇漿又說,“您能想象到嗎,我們沖進去時,他的兩個情人竟然撲了上來,想要保護那個應該被極刑的!而那首領……將第三個情人擋在身前,將她作為人rou盾牌,推著想要逃出那個大門!”“然后呢?”“我們勇敢的隊員上前將他擊斃了。一人打出了致命傷,另一人補射三槍殺了他?!?/br>“好?!闭勓茳c了下頭。此人一手建立組織,并且統(tǒng)治整整十年,到了最后燈盡油枯之時,竟和普通罪犯沒有區(qū)別。“死”果然是最公平的一樣東西,任你生前是什么樣,死時全都一樣顯得渺小。“相貌與DNA均顯示相符合,尤其相貌,氣質(zhì)都像,這回應該不會再是陷阱了吧?”“應該不會,”談衍淡淡地說,“把尸體抬上來,我們帶回帝國,然后連接軍部,匯報戰(zhàn)斗結果?!?/br>“是!”在整個等待的過程中,吳橋一直靠著談衍,時不時地就問一句:您還好嗎,您疼不疼,哪里感覺難受沒有,時不時需要坐著等……談衍覺得,吳橋?qū)嵲谟行┬☆}大作。自己只是站著而已,能有些什么事?回程之前,談衍看了一看這顆星球。無土不飲彈,無槍不沃血。幸好,大部分是翔龍之翼那些成員的。“找些布來?!闭勓苄÷晢柛]漿說。“嗯?”竇漿問,“拿布做什么呢?”“叫剩下的士兵……”談衍回答竇漿,“拿布撿起我方陣亡將士在這的尸塊吧,用布包裹一下,全部帶回帝國按照最高待遇好好安葬?!?/br>“是?!闭f完,竇漿命令眾人找一些布,根據(jù)軍服區(qū)分,將所有帝國軍人的身體帶走。尸體很碎,他們撿了很久。撿的時候,沒人覺得惡心不適。所有人的心中只有尊敬以及傷感。做完這些之后,竇漿宣布全軍凱旋。談衍要求在吳橋的艦上待著,竇漿雖然遺憾并且十分困惑,但也只能按照上將意思行事。吳橋也是此次參加了行動的三個基地之一,談衍在他艦上留著倒也不能說是非常奇怪。一回到主艦上,吳橋就趕忙拉著談衍坐下了。“您,您覺得怎么樣?”吳橋申請緊張地問。“……真的沒事?!?/br>“怎么可能沒事!”那個可是爆炸!談衍被波及了,機甲摔到地上!當時,翔龍之翼黑色機甲中的駕駛員可是成了一塊焦炭!“全是些皮外傷,看著嚇人而已?!闭勓苄Φ馈?/br>“我不信。”談衍嘆了口氣:“你不親眼看看,是不會放心了?!?/br>“嗯,對。”吳橋完全不知這是一個陷阱。“好吧?!闭勓芄首鳠o奈地道,“那你脫掉我的衣服看看好了?!?/br>吳橋:“……”談衍有些無奈地道:“不確認你不信,叫你確認你又不來,難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根本不管真相?”吳橋小聲地道:“不是……”“不是什么?”“不是……不管真相……”“嗯?!闭勓芴ь^看著吳橋,“那你確認下吧?!?/br>“……哦?!弊屑毾胂耄勓苷f得也對。既然他不承認,自己又不放心,那么除了自己看看,好像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了。而且,自己親眼看看,也能掌握到更詳細的情況,而不是只有“輕”或者“重”這樣簡單的概念。看看好像……也沒什么……吳橋滿臉通紅,根本就不敢看談衍那雙眼睛,一直很專心地盯著自己的手,將談衍軍服襯衣的扣子全都解開了。再往下脫的時候,吳橋意識到了,有些布料與血粘在一起,很不容易脫得下來,于是他小心地用剪刀剪開周圍布料,再用塊布沾了溫水輕輕地按在粘連的地方,等血化開再將布料掀起。目前,醫(yī)療隊的隊員不夠用。談衍說他只是小傷,要求醫(yī)療隊的先治別人。將談衍的上衣除去之后,吳橋有些別扭地站在那。對方上身赤裸,胸膛寬闊,腹肌顯眼,吳橋想看又不敢看。“你這是怎么了?”談衍問,“我沒有說謊吧?”“沒有?!眳菢驌u了搖頭。沒有沒太敢看,可也是看了的,吳橋發(fā)現(xiàn)談衍身上確實沒什么致命傷——談衍很會保護自己,沒有傷到任何重要器官。過了幾秒,吳橋又說:“您……臉上身上有一些血……”“嗯?哦,那就更沒事了?!?/br>“我?guī)湍料掳?。?/br>“也好。”吳橋擰了毛巾,沾了清水,小心翼翼地抹上去。抹的時候,總是不能避免地碰到對方皮膚。開始吳橋還會像觸了電一樣地將手一縮,不過后來,他也覺得有些習慣了這種碰觸,就只是紅著臉,一下一下地讓將血跡都抹下去,讓他的上將恢復平時干干凈凈的樣子。這種肌膚接觸,對于吳橋來說,絕對是頭一回。他覺得很不好意思。不過,仔細想想,依他們的這樣關系,做些這樣的事,似乎也沒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喂,吳橋,”最后,在吳橋完成“清理”,并給了談衍一件新襯衣讓他穿上后,談衍突然又抬起頭,說,“我想接吻。”“哈?!”吳橋嚇了一跳。“對。”談衍又說:“我想接吻……很想。”“……”猶豫了一下下,吳橋嘆了口氣,捧起談衍的臉,輕輕地吻下去。談衍剛剛為救自己而受了傷,他似乎也沒什么可矯情的了。親都不讓親下,有點說不過去。談衍一碰到吳橋的嘴唇,立刻伸手鉗住對方下顎,輕輕用了點力,吳橋不自覺地將唇縫張大了,然后,他就覺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舔了。“……”一個吻結束后,談衍很是得意,有些懶地坐在那里,滿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