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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師兄你認識這個孩子?”沈畫堂也被這個孩子吸引,好奇問道。“這孩子叫孟煌,是前年進我念海門下,入門不過兩年半時間,竟有這樣的修為,各位師父和長老都說這個孩子就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都在用心栽培他。今日一見,果然非凡?!甭櫾粕忉尩馈?/br>“哼,天才又怎樣?他再有天資,還能超越師兄您嗎?”沈畫堂對這個傳說中的天才不以為意。聶云升倒不這么認為:“世間總是有天才這種人存在的,他要發(fā)光,你還能攔著他不成?”“老天爺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鄙虍嬏眯闹杏兴|動,一個大好有為青年穿越到修□成為一名吊車尾,從至高處一下子跌倒還沾了一身灰,這樣的經(jīng)歷怕是很少有人享受的了。“不是的,老天爺其實并不公平?!甭櫾粕劬σ廊浑S著那孟煌在動,半晌吐出這樣一句。聽到他這樣說,沈畫堂也是吃了一驚,看向聶云升:“為什么這樣說?”“你覺得我是哪種人呢?”聶云升反問。“那還用說,聶師兄你現(xiàn)在這么厲害,大事面前掌門都要依仗你,當然是極厲害的了,師兄你一定也是個不輸給那個孟煌的天才!他算什么呀?!鄙虍嬏脧男睦锵矚g這個一直照顧自己的大師兄,雖然這個大師兄要逼著自己練習最不喜歡的御劍之術(shù),可是這都不影響沈畫堂的喜歡。“哼?!甭櫾粕p笑一下,拍拍沈畫堂的腦袋:“若我說,我當年也是一個吊車尾。你信嗎?”什么?沈畫堂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把尖叫聲硬是阻住了。聶云升自曝當年也是一個吊車尾?怎么可能?沈畫堂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把一個灰頭土臉被人冷嘲熱諷的小可憐兒與面前這個意氣風發(fā)被人由心底尊敬的俊逸青年聯(lián)系在一起。“師兄,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可是也犯不上這樣作踐自己吧……這樣我會更難受誒……”“你是我最疼愛的師弟,我為什么要騙你?是真的啦,我真的是個吊車尾。”聶云升捏這個小師弟的臉。修仙之人,時間對于他們而言,同常人是不一樣的。雖然實際年紀快要四十,但是沈畫堂看起來還是稚氣未脫的模樣。“我之所以能像今天這樣,成為大師兄,都是因為我找到了一本秘笈?!甭櫾粕跉馍衩?,勾起了沈畫堂的好奇:“哼,果真是有秘笈呢,快些告訴我吧,是什么秘笈?”“秘笈——就只有一個字,就是——”聶云升把嘴巴湊在沈畫堂耳邊,慎重又神秘地說:“練!”本來想著得到寶貝的沈畫堂大失所望:“師兄,你這個勵志的故事編的也太爛了吧。人家可是白高興一場?!?/br>“為什么要失望呢?本來就是嘛,你練了不一定會行,但是不練是一定不行的,雖然老生常談了一些,可是確實是一字真言呀。走走走,師兄這就帶著我最心愛的小師弟練習去嘍!”拉著沈畫堂的衣袖,二人走上練劍壇。御劍低能兒沈畫堂果然沒有看錯自己。在一群小師弟小師妹中間,成績也算得上是倒數(shù)。旁邊站著整個念海劍派中的偶像級人物——首席弟子聶云升,光這個就讓沈畫堂吸引了所有的眼球,偌大一個練劍壇,每個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劍上,而在沈畫堂的身上。而沈畫堂果真不負眾望,爛到家的御劍技術(shù)成功讓每個人笑倒了大牙。雖說沈畫堂一張老臉,可是一下子被這么多人集體嘲笑,還是接受不能,討好一般對聶云升撒嬌:“師兄,放過我吧,好不好?回去后我給你燒你最愛吃的松仁香菇,用最好的松仁,最嫩的香菇!嗯~師兄~”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美食當前依然不受誘惑,一張俊臉繃得緊緊地:“放棄吧,你就是答應(yīng)給我燒十年份的松仁香菇,我也不會就這么輕易放你回去的,安心給我練習!再來一次!”沈畫堂是念海劍派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御劍低能兒,眾人看見沈畫堂那可憐巴巴的委屈樣兒,肚子都要笑爆了。可是平日里溫和有禮的聶云升一旦踏上了練劍壇,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對待沈畫堂是嚴厲的,對待別人也是一樣:“看什么看?沒看過練習御劍嗎?該干什么干什么去!”聶云升化身成修羅般模樣,把一切看熱鬧的眼光都擋在了外面,讓沈畫堂專心練習。可是沈畫堂這個爛泥扶不上墻的,怎樣都不能達到聶云升的要求。當啷一聲,沈畫堂累到脫力,終于連劍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帶領(lǐng)初級弟子練習的師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來勸說:“云升呀,你也別太為難他了。你看他都累成什么樣子了,扶他去到樹下陰涼處好生歇息一下吧?!币娐櫾粕桓辈粍拥哪樱瑖@口氣,俯身到他耳邊道:“你還是帶他離開練劍壇吧,他能不能練成御劍其實并不重要,可是只要他在這個練劍壇上,所有人都不能集中注意力練習了呀。你看?!?/br>師父往周圍指指,聶云升看去,依然有不怕死的還在探頭探腦的看沈畫堂的笑話,那些自控能力差的小孩子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笑得前仰后合的,有的淘氣的甚至還學沈畫堂的樣子,就像是被孫猴子摸了屁股的白骨精。“你看……”那師父一臉為難:“如何是好?”聶云升想想:“哎,我還是低估這小子了,你們安生練著,我?guī)絼e處去?!?/br>離開了練劍壇,沈畫堂可樂壞了,心想師兄終于開竅了,總算放過我了。本以為可以就此回家的,家里還有一老一小嗷嗷待哺,沈畫堂心里盤算著早上燒得那些菜夠不夠他們兩個吃貨吃的。等到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走的根本不是回家的路,而是——陽明山。“不是吧,還要練!”沈畫堂登時腿就軟了,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憑他的經(jīng)驗,聶云升是最喜歡弱小的小東西的了,只要撒個嬌賣個萌,理論上說都好使,二十年來沒有不成的??墒墙裉炻櫾粕恢莱藻e什么藥了,任憑沈畫堂在地上撲騰,就是雷打不動的大冰塊臉。“師兄,我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你就發(fā)發(fā)慈悲,放過我吧?!鄙虍嬏冒蟮馈?/br>“放過你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甭櫾粕馈?/br>一聽有轉(zhuǎn)機,沈畫堂立刻來了精神:“什么機會?”“就是你可以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想練習什么御劍方式,就告訴我?!?/br>還是要練習御劍啊,只不過課程表是自己安排。沈畫堂那眼睛偷偷瞄聶云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