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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也太丟人了吧。”莊瀲別扭道:“我都二十好幾的人。”溫辭默默捂住眼睛,心道,他還三十好幾的人。“快點(diǎn)!”上官籍吼了一聲。兩人一哆嗦,立刻捏著耳朵,小聲一遍遍念著“我錯了”。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yàn),鐘離安對啞伯的暫時離開淡定了許多,他幾日沒有好好沐洗,便招呼小二多準(zhǔn)備了些熱水。除下衣物后,他很自然的將脖子上的飾物摘了下來,就在這時鐘離安發(fā)現(xiàn)這個金屬球有點(diǎn)不對。作為父母唯一留給他的東西,少年以前經(jīng)常會把玩它,就算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畢竟戴了那么些年有感情了,就沒有丟掉。他清楚的記得,這個飾物里面是有東西的,搖晃的時候會發(fā)出沉悶的響聲。起初還以為這是個鈴鐺,但聲音實(shí)在太小了,也不清脆。飾物的表面能看到細(xì)微的接縫,鐘離安也嘗試過打開它,卻沒有成功,后來就把這事忘了,全當(dāng)是個保平安的配飾。如今晃動飾品已經(jīng)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好像里面的東西被人取了出來,可最近一段時間他只和啞伯接觸過。鐘離安想了半天想不出來飾物里的東西是什么時候丟了,便先放回床上。比起這個事情,少年現(xiàn)在更苦惱的是另外一件事。他難道是書中說的那樣有斷袖之癖,還是就是喜歡溫辭。于是從浴桶出來后,鐘離安決定趁著啞伯不在,去逛下青樓確認(rèn)一下。第二天一早,鐘離安出了客棧。前一天晚上他已經(jīng)找小二打聽過了,這個鎮(zhèn)子就一家青樓,在北大街上,□□風(fēng)樓。不知是不是要做壞事,一路上他總覺得有人在看他,要不是有斗笠擋著,少年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眼看就到了北大街,鐘離安又打起了退堂鼓,磨磨唧唧地不敢往前走,忽然有一個人人的手搭到了他的肩上。少年愣了一下,回頭便見一個穿著黑色暗紋錦緞的男人目光犀利地盯著他。看到這人的第一眼鐘離安莫名覺得他有些熟悉,也因此沒有對男人并不友善的眼神有過激的反應(yīng)。“請問有事嗎?我好像并不認(rèn)識你?!辩婋x安客氣道。“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許是少年態(tài)度不錯,男人語氣也柔和了許多。鐘離安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指的是他脖子上的飾物,今早起來有點(diǎn)慌亂,他忘記將東西塞進(jìn)衣服里了。“我父母給我的?!?/br>停了這話,男人的目光頓時詭異起來,沉默許久才問道:“你今年多大了?”“十七。”男人聽完低頭算了算,自言自語道:“難道真是他的孩子?”“什么?”鐘離安沒聽清,脫口問道。“你叫什么?”男人沒有解釋的意思,繼續(xù)問道。“鐘離安?!鄙倌昀蠈?shí)回答道,他有一種感覺,這個人可能認(rèn)識他的爹娘。“鐘離,還真是他的孩子?!蹦腥怂坪踉谙@個信息,又問道:“你爹呢?”“死了?!辩婋x安答道,說到這里,他隱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聽了這話,男人大驚失色,完全保持不了自己一開始高冷的模樣:“死了?!怎么可能!他怎么死的?”“欠了一屁股的賭債,被黑賭坊的打手殺了?!?/br>“不可能,幾個打手能殺了他,他武功白學(xué)的嗎?”男人反駁道。“可我爹不會武功?!辩婋x安道:“他只是個普通的莊稼漢?!?/br>男人也終于品出來哪里不對了:“你爹叫什么?”“盧大柱?!?/br>“…………”男人不解道:“那你怎么叫鐘離安?”“這是師父取的名字?!?/br>“也太巧了吧?!蹦腥宿D(zhuǎn)動手中的扇子陷入沉思,難道是私生子,或者有什么其他原因,所以寄養(yǎng)在別人家?“你認(rèn)識這個飾物?”鐘離安小心試探道。男人嗤了一聲,拽下飾物,三兩下就將金屬球打開了:“奇怪,里面的藥丸呢?”“藥丸?”“你不知道?”鐘離安搖搖頭:“什么藥?”“說活死人rou白骨有點(diǎn)夸張,但的確可以稱得上當(dāng)世數(shù)一數(shù)二的救命良藥,有市無價,達(dá)官貴人們傾家蕩產(chǎn)都求不得的玉回天?!蹦腥藢椢锶冂婋x安手中:“就里面保存藥丸的涼玉足以買下這個鎮(zhèn)子,你確定這是你所謂的爹娘留給你的嗎?”“那……”鐘離安頓時覺得腦海一團(tuán)亂麻,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你是誰?”“鐘離詩,這玩意最初的主人?!蹦腥藥缀蹩隙俗约旱牟聹y,就忍不住拿出長輩的架勢,用扇子敲了一下鐘離安的斗笠道:“小小年紀(jì)怎么做這種打扮?!?/br>鐘離安隱隱記得溫辭曾經(jīng)說過,鐘離是他的本姓,后來賜國姓才改作溫辭。想到這里,少年總算知道為何自己會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熟悉了,因?yàn)樗蜏剞o有幾分相像,多半是他師父的兄弟。那這個飾物是溫辭轉(zhuǎn)贈給他父母的嗎?他的父母都是尋常百姓,得什么樣的恩惠能讓一個王爺如此重謝?鐘離安一時半會理不出頭緒,但卻有一種直覺,這個偶遇的男人可能會改變很多事情。所以聽到鐘離詩問起斗笠,一反常態(tài)的老實(shí)回答道:“因?yàn)闅萘?,怕嚇到路人。?/br>“能有多嚇人?!辩婋x詩嗤笑一聲,用扇子撩開幕遮。一瞬間,四周的喧囂仿佛都停滯了。“嚇人吧。”鐘離安語氣平淡道:“不過啞伯就不害怕。”“等等,怎么又出來個啞伯?”鐘離詩都要糊涂了:“來來來,我們?nèi)ゾ茦抢锫裕f。”鐘離安亦有想問的事情,也對溫辭的過去有很大的興趣,便跟著鐘離詩一起進(jìn)了酒樓。見少年完全沒有懷疑他,鐘離詩又忍不住責(zé)備道:“你這孩子怎么一點(diǎn)防人之心都沒有。”“你和師父很像?!?/br>聞言,鐘離詩眼睛一亮。因著家里的一些事情,他出來尋那個一走二十多年當(dāng)真一個字都不捎回家的弟弟。本以為以鐘離家的劍法,鐘離辭怎么也在江湖上混得有頭有臉,拖了幾個朋友幫忙打聽,結(jié)果根本沒有這號人物,他頓時頭就大了。只聽說曾經(jīng)有人在大都這一帶見過有個少年使用鐘離家的劍法。聽到這形容了沒,少年,都不知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可他實(shí)在沒什么線索,只能來附近碰碰運(yùn)氣。不成想他運(yùn)氣不錯,居然撞到了鐘離安,這個看起來就和他弟弟淵源頗深的少年。鐘離安雖不明白這飾物里的藥丸究竟怎么不見了,鐘離詩心里卻是門清,因?yàn)檫@個九轉(zhuǎn)玲瓏鎖,只有他和鐘離辭知道打開的順序。第40章第四十章這場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