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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的打算。而對面的男人似乎也沒有開口的想法,直到顧澤看男人的眼神變得不耐煩起來,男人才悠悠的嘆了口氣,頗有些哀怨的開口:“我餓了?!?/br>顧澤皺著眉看了眼方敬嚴(yán),最后按了桌上的服務(wù)鈴。…………那天的直到飯吃完,也沒有人從方敬嚴(yán)嘴里聽到什么有價值的話,除了最后那個惡劣的男人似玩笑的說,真正的大禮,明天晚上他就可以看到。而顧澤卻沒有多余的心力去理會方敬嚴(yán)的惡作劇,因為明天就是趙老爺子的壽辰,在之前顧澤把他找到的資料,都和方家大哥共享過,方大哥甚至專門打了個電話問起傅清雅的事情,想必是因為趙慎獨把傅清雅懷孕的事情已經(jīng)告訴家里了。趙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趙慎獨看起來再怎么不著調(diào),說到底還是一個三觀端正,會負(fù)擔(dān)起自己責(zé)任的男人,而趙家也不像別的世家,作風(fēng)正派,沒那么骯臟的腌臜事,婚姻方面也基本自主,在趙慎獨已經(jīng)對不起人家姑娘的前提下,自然沒有什么反對的聲音,甚至提出等壽辰結(jié)束后,迅速讓兩個人完婚的意思。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顧澤還是有些不安,但他也說不上哪里不對勁,是因為聽到趙家已經(jīng)在商量婚禮的事情?抑或因為別的原因?心里煩悶,想找個人出來喝一杯,可自從那天晚上酒后意亂情迷的事情,顧澤一直在刻意回避和陸皆淵見面,現(xiàn)在也不好豁然過去,至于趙慎獨…捏了捏鼻梁,顧澤也沒有和邵衛(wèi)榮打招呼,拿起車鑰匙就直奔向邵衛(wèi)榮的小別墅,他們?nèi)齻€人從小玩到家,基本上常住的地方,另外兩個手上都會有一套備用鑰匙,通常這種不告而來方式,難免會遇到一些讓人十分尷尬的場面。比如現(xiàn)在,當(dāng)顧澤打開別墅門,連喊了兩聲都被邵大少房間里震耳欲聾的腦殘音樂給蓋過,于是干脆擰開邵大少臥室房,接著就被眼前的畫面給弄的震愣在原地,等反應(yīng)過來后,臉馬上就黑了。顧澤打開門時,邵大少是背對著自己正騎在一個和真人差不多身高的布制的男人偶身上,兩只手正放在男人偶領(lǐng)口處拉扯,一邊扯一邊還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扭起來,顧澤當(dāng)時就愣在那里,心里想認(rèn)識沒想到邵衛(wèi)榮私底下竟然這種愛好,正尷尬的想要悄悄離開假裝沒有來過時,卻無意間看到人偶的臉,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上前拎著邵衛(wèi)榮的后領(lǐng)子就把人給扔下了床。靠近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邵大少是掐著人偶的脖子,而不是撕扯著對方的衣服,顧澤看了眼邵衛(wèi)榮,眼里流露出一種十分復(fù)雜無語的情緒。邵大少被扔下床第一時間站起來就想上去揍人,結(jié)果看到扔自己的是顧澤,立刻瞪大眼睛,看了看床上衣衫凌亂一副任人蹂|踴模樣的人偶,想到自己剛剛騎在人偶身上的樣子,嚇得臉都白了,立馬沖上去抱住顧澤的大腿,嚎啕大哭,一邊抹眼淚一邊往死里嚎,“顧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清白,我對趙慎獨這小子真的沒有什么別的想法,我喜歡的是妹子,是妹子,真的是妹子,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啊啊啊啊?。。。⌒斘沂乔灏椎?,清白的!?。∵@是一個天大的誤會啊~~~。”顧澤被邵衛(wèi)榮吵得腦門生疼,冷聲喊道:“閉嘴。”那天凌晨被吵醒的邵大少火氣沒地方發(fā),按趙慎獨的模樣在網(wǎng)上私定了一個等身的人偶,今天正好人偶到了,本來想扇巴掌,打屁|股,讓人偶擺下跪造型,想怎么虐就怎么虐的邵大少,看到人偶這萬分逼真的模樣,莫明的人就虛了,但一想到從小到大就被趙慎獨這個混球壓著欺負(fù),打架就從來沒有贏過,黑鍋總是他來背,現(xiàn)在連看到個長得像他的人偶都不敢欺負(fù),一時只覺得憋屈萬分,結(jié)果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掐著脖子就來了場怒火攻心的PLAY,結(jié)果,結(jié)果…就被推門而入的顧澤看了個正著。顧澤聽完解釋,皺著眉頭看著邵衛(wèi)榮,無力的開口:“你先放開我的腿?!?/br>“你答應(yīng)我不告訴姓趙的,不然我就不放手,死也不放?!鄙鄞笊傺劢沁€掛著淚珠,聲厲色茬的開口,接著馬上又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哀求道:“顧哥啊,我親大哥,你可千萬別告訴趙小二啊,他會弄死我的?!?/br>邵衛(wèi)榮一邊說,還縮著脖子做出個驚恐萬分的瑟縮模樣。“你先放手,我不告訴他。”顧澤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一下子老了好幾歲,心力交瘁的妥協(xié)道。邵大少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顧澤的腿,而顧澤看著自己褲子上粘染上的各種不明液體,覺得自己這下子連脾氣都沒有了。最后人偶版的趙慎獨被顧澤沒收,而剛到收還沒來得及玩?zhèn)€過癮的邵大少扁了扁嘴,敢怒不敢言。…………?☆、不能是他? 趙老爺子的壽辰顧澤去得比較晚,因為關(guān)系比較親近所以賀禮早在前一天就送過去了,顧澤到主桌打過招呼之后,四周看了下發(fā)現(xiàn)沒有看到趙慎獨,倒是看到方敬嚴(yán)在某處和別人寒暄,方敬嚴(yán)看到顧澤,望著他笑了笑,舉了舉杯示意。顧澤沒有理會方敬嚴(yán),想了想便朝某個方向走過去,他有種直覺在那個地方能找到趙慎獨,其實也不是什么特別秘密的地方,只是在大廳的背面,狹長的長廊邊上有一個位置十分偏僻的陽臺,而那邊附近因為無人居住的原因,所以盡管十分整潔,卻極少有人路過那里,于是那里便成了小時侯趙慎獨和顧澤最愛去的地方。夏日的午后,陽光最好的時侯,兩個人往往在那個地方一待就是一整個下午。顧澤到的時侯看到黑暗中趙慎獨一個人坐在長椅上,陽臺外零星的燈光勾勒出趙慎獨透著幾分寂寥的背影,旁邊擱著幾個空掉的酒瓶,顧澤沒有說話安靜的坐在他的旁邊,拿起旁邊已經(jīng)喝了近半的酒瓶喝了一口。趙慎獨也沒有說話,最后還是顧澤打破沉默,用肩膀碰了碰趙慎獨的肩,低聲開口:“怎么,還在生氣?”“你喜歡那個姓陸的?”卻不料幾乎同趙慎獨將那句話問出口。顧澤沉默了一會,開口:“我和陸皆淵只是朋友?!敝辽佻F(xiàn)在還是朋友。“嗤,朋友?”趙慎獨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顧澤,傾過身突然逼近顧澤,讓兩個人本來就很近的距離,如今更是近到呼吸可聞的地步,顧澤甚至能聞到趙慎獨說話時好聞的體息混合著碑酒清冽味道時產(chǎn)生的一種微妙氣息,身體下意識的僵住,可惜這一切都被掩蓋在晦暗不明的夜色里,趙慎獨自然是看不到的,他只覺得胸口像是有什么堵在那里,讓他十分難受,說出口的話也不自覺帶出些許情緒:“會接吻的朋友?”“那天晚上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