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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不被承認,倒好不容易,有了今天。 可是從頭到尾,從頭到尾的自己,并不是她可以依靠的人啊。 一聯(lián)想到這里,陸知行只覺得心臟處,涌出陣陣疼痛,就要站不穩(wěn)了。 “阿行?!?/br> 林清堯強忍著剛剛在北山時身體承受的那些酸楚,她哆嗦著兩條腿,走到他的面前,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身,“對不起?!?/br> “2014年?!?/br> 陸知行的話語,如雪花一樣,輕輕地飄過頭頂,他又一次重復了剛剛沒有說完的話,“你走后的第三年。” “嶺南下了很大的一場雪?!?/br> 男人由著懷里的女人的淚水,浸濕襯衫,“我把我們以前住的地方,買了下來。就在院子里,一直站到了黎明。” “你可能不知道,老楚當時笑話我說,沒準兒你回來,看到我站成了個雪人兒,肯定又嚇跑了——” 那些看似云淡風輕的句子,兩片薄唇,隨著喉嚨的震動,一張一合,“我還跟他講,若是你回來,我肯定是要求婚的。因為你喜歡雪,長那么大,都還沒見過雪呢。” “可是啊——” 陸知行仰著脖子,自動回避了后面的句子,“小悠?!?/br> 他的手一直是她冬天的御寒神器,從未如這一刻,指骨蒼白,冰冷地觸碰著她被凍得發(fā)紫的小臉兒,“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若是我說,我吃藥是因為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你會相信嗎?” 陸知行的拇指,輕輕地拭去著她guntang的淚珠,他低下頭,封住了那內(nèi)疚的源泉,“我相信?!?/br> “哪怕是一簧兩舌,只要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我全信?!?/br> 只要你還愛我。 我便能夠舍棄所有,在這漫長孤獨的歲月里,繼續(xù)生活。 “......阿行......” 林清堯咬著泛白的唇,“我們現(xiàn)在可不可以不要孩子.....?.” “給我一個能夠被信服的理由。” 做任何事情,總要有理由。 今晚,他對她說了三不許。 其中的一條,就是不許她騙他。 她終究還是欺騙了他,辜負了他全身心的信任,“......因為如果懷了孩子......做的話會不方便......” 一開始,陸知行看到她吃避|孕|藥的時候,心態(tài)真的崩塌了,算過了無數(shù)次結果,萬萬沒想到她這樣說。 “所以——” 男人才意識到自己多么的烏龍,順手關上了窗戶,將小人兒打包回了臥室的大床上,“你是因為那種原因,才會吃藥?” “嗯?!?/br> 害怕她的謊言被看穿,林清堯始終垂著頭。 “真是我的傻姑娘。” 陸知行心疼地摟著她瘦削的肩膀,“你可知道,阿漢給我炫耀他有娃的時候,有過一瞬,我都懷疑自己是真的不行,想改天去掛男|科看一看......” 第131章 我們?nèi)タ囱┌?/br> 雖說陸知行說的只是一個玩笑的話,林清堯卻笑不出來。 她的小臉兒紅紅的。 陸知行用手背探了探小女人的額頭,真燙。 應該是剛剛在北山縱|欲過度,加之剛剛他開了窗戶,大抵是被凍著了。 “......小悠......對不起......” 男人的語氣里裝著歉疚。 “我沒事?!?/br> 語氣輕飄飄的,雖然有些頭暈,林清堯的身體,自己是清楚的。 “剛剛......你不是放洗澡水去了么?” 其實是想問,怎么會突然站在她的身后,那么巧發(fā)現(xiàn)了她一直事后吃避|孕|藥的事情。 終究,還是換了這么個方式問出來。 “......唉......” 陸知行用右手拍了拍自己腦門,“瞧我這記性?!?/br> 他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剛剛急沖沖地在浴缸放了水,他出來叫她解解身上的酸,沒想到那一幕的發(fā)生,刺痛著他的眼。 此時,有水流從浴室里溢到臥室,雖然有地暖的蒸騰,但多少還是有水的痕跡。 陸知行連忙進浴室,清掃了地面以后,用重新放好洗澡水,這才風塵仆仆地抱著快睡著的林清堯走進浴室。心底還不忘樂呵著,他的小悠,可真好看。 陸二不自然地蹭了蹭女人白|嫩的皮膚,林清堯連忙整個身體逃進浴缸里,背對著陸知行。 “......小悠......” 陸知行的右臂肘子勾起她的細長的脖頸,試圖將小女人的背面給扳到視線范圍內(nèi)。 “......你先出去吧......?” 她始終不肯給他一個正臉兒,很小聲地說:“......等我洗好了以后,你再洗......” “小悠。” 身體,燙得幾乎快要被蒸熟了,如那青蝦,肌膚呈現(xiàn)出紅色,她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在親她的后背! “你又不是第一天跟著我做了——” 浴缸很大,也是希斯墩酒店的一大特色,剛好,塞進去兩個人。 陸知行的左腿盤上了她的平坦的小腹,右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那個小家伙抱到自己懷里,“一起洗?!?/br> 倒也是考慮到她的身子。 陸二在洗澡的時候,犯了幾次規(guī),結合著沐浴乳,將想要進去的地方,填充的滿滿的。 林清堯的頭發(fā)很長,披散下來的時候,剛好可以包裹著大半個身子,所以平日打理起來的時候,很費時間。 她沒想過,那個男人有天,會在事后,閑情雅致地給自己護理頭發(fā),力度不亞于外邊專業(yè)的洗頭工。 “......小悠......” 陸知行的下巴抵著剛剛為她梳洗后的頭頂,“你喜歡我什么?” “嗯?” 因為缺水,所以喉嚨里發(fā)出的回應,有些艱澀。 “那我換句話問你——” 陸知行親了親她的小臉兒,“這七年,你想過我嗎?” 怎么會不想他呢。 想得,人人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瘋子。 想得,只能從文字里去發(fā)泄著思念。 她記得,那日他問自己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把答案告訴了他。 “阿行。我告訴過你的。如今你又問我第二遍,是得了選擇性失憶癥嗎?” “不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