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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反著干。就算他聰明可人知道肖騰的意思,也不會規(guī)規(guī)矩矩,期期艾艾地等他回來。再說肖騰并沒去洗衣服,而是躲在門邊偷瞧,有好幾次好動的寶寶都差點從男人膝蓋上摔下來,他心里著急,但又不敢上去接住那個討嫌的小東西。如果讓阿元知道這是他試探他布下的局,鐵定更不會理他了。整整十分鍾,華澤元都沒有動靜,任憑寶寶扭著小屁股蹭著自己,小手扯著衣服上的扣子,還意猶未盡地含進嘴里像吸奶一樣吸得啪嗒啪嗒,滿臉的快意。就算小東西在膝蓋上亂蹦亂跳,也不予阻止,哪怕是伸手弄他的睫毛仍是不動於衷。為什麼啊為什麼,肖騰非常之郁悶,難道孩子不是他親生的?這不太可能。李先根本不可能和其他女人有染,也不會收養(yǎng)別的孩子,至於和袁風(fēng)的造人計劃還遙遙無期,正當(dāng)他沮喪無比,準(zhǔn)備放棄犧牲寶寶去探得男人反應(yīng)的舉動,奇跡發(fā)生了。就在寶寶一搖三晃,自個自在爹地腿上折騰得不可開交時,突然小腿踩空,摔了下去,眼看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等會自己又得破費菜油揉他頭上的包揉得心疼,哪知華澤元突然出手,抓住寶寶的一只後腿,飛快拉了上來,又化作木樁,這孫悟空的七十二般變化他還真使得如火純清了。肖騰在門後捂著嘴偷笑了一陣,然後站直身體抖了抖衣襟,輕咳一聲走了出來。而寶寶可能被剛才的一遭給嚇壞了,縮成一團,緊貼著爹地,很可愛地不吱聲。要不是怕寶寶壓疼了阿元的腿,他還想讓小東西在他懷中多呆一會。畢竟是自己的親骨rou,再無情也不會讓其有所損傷,所謂父之罪子無過,華澤元這點還是分得很清楚。“乖孩子?!毕窳嘈‰u一樣把小家夥拎起來,挑肥揀瘦般打量一番,肖騰笑著,“真肥。再長胖就把你燉了!”蕩在半空中的寶寶委屈地扭了扭四肢,向爹地做了個抱抱的動作,卻被肖爸爸發(fā)現(xiàn)了他求救的意圖,便意有所指地批評起來了:“想讓爹地幫你?想得美!要知道,你爹地連我都不理,怎麼會理你這個笨小子呢!看,又吃手指,沒長進!”這章簡直太小白……我怎麼寫怎麼別扭……沒辦法……寫嬰兒無能……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番外22缺了一角的愛,不管過了多久,傷口仍是血跡斑斑。雖然傷痛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曾經(jīng)的快樂不再回頭,或者人生就是這樣一場幸運而遺憾的交錯,或者感情就是讓人深一腳淺一腳走到看不見來路的失落,美好的景色在遙遠之後終於近在咫尺,然而近在眼前的一瞬間又不知所蹤,情不自禁又痛定思痛,曇花一現(xiàn)又灰飛煙滅。反反復(fù)復(fù),迷迷蒙蒙,處處云霧,片片雨色,原來千辛萬苦算計的是如何讓自己失去最多。躺在床上的肖騰,沈浸在廢墟一樣的黑暗和冰冷中,感覺自己就像那些模糊不清的背景中的背景一樣,喪失了對外界的知覺卻始終拋不掉長久以來幾番糾結(jié)的困擾。記得有段時間他和那個人真的過得很好,他無數(shù)次把那段日子拿出來回想,細(xì)數(shù)里面的笑聲和陽光,那種安慰就如同黃葉得到秋天的挽留,冬雪得到春日的愛護一樣。但是現(xiàn)實還未返回,這迷人的過往就無聲無息地碎掉。他拾起的那些碎片,將手指割傷。上面映著自己傷心欲絕的臉龐,是誰阻止了這孤寂而銷魂的回放?永遠沒有答案,答案只是為謊言偽裝。肖騰蜷起身,他很想好好哭一場。但是他這般虛弱,別說哭泣,連清醒都做不到。他感覺自己處在孤立無援的一道痛苦上,渾身都是傷。身下是懸崖,深不見底,周圍是風(fēng)聲,凜冽凄厲。好不容易看見一只朝自己伸過來的手,卻是想把他推下去。他輾轉(zhuǎn)反側(cè),發(fā)出恐懼的呻吟。嘴里裝著滿滿的苦澀,那種苦澀越來越烈,最後融化成他干枯已久的心悸。直到一雙手,輕輕蓋住他的額頭,掌心的溫度有著無盡神奇,他漸漸安心,但是又怕這份不知從何而來的柔情在浸透他之後冷酷無情地抽離。“不要走……”他劇烈顫抖著祈求,這一刻的軟弱是那麼孤獨,絲絲縷縷的孤獨都浸著看不見的血。但是那只手還是離開了,仿佛它不用聽見他的哀求,因為這個世界正是由殘忍孕育而生。肖騰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是否布滿絕望,他就這麼被拋棄在一點生氣也無的床上。但沒想到離開的手被一張冰冷的濕巾取而代之,然後有人把他扶起來,撬開他的嘴,灌進幾顆藥丸和熱開水,他驚詫得忘了吞咽,只覺得這就像做夢一般匪夷所思。顯然他不合時宜的遲疑惹來對方的嫌棄,那人的動作突然變得粗暴起來,似乎在責(zé)怪他不知好歹,肖騰閉緊嘴意識充滿掙扎,因為這一幕似曾相識,讓他深深害怕。原來他生過一次病,那時候他和華澤元正在吵架。他想要一段名副其實名正言順的感情,他拼了命爭取,但男人還是不給他。盡管如此,他仍是在他生病的時候照顧他,雖然粗糙得可以,但是心里還是很甜很暖的。只是沒想到,幾天之後,他就被對方推下了懸崖。他還以為對方正試著接受他,沒想到一切都是男人將他徹底擺脫的預(yù)兆罷了。他一直抱著希望面對男人無情的鞭撻,甚至不顧一切地向他告白然而竟是自取滅亡。這是一道永恒的傷。雖然固執(zhí)地橫在那里,仍是被他逾越了,戰(zhàn)勝了,但那只是令人欣慰的假象,他仍是會做惡夢,而且恐高,他怕摔下去,但更怕的是,推他下去的人,還是華澤元。其實在很早之前,他就恨不起來了。如今面對那個始作俑者他更像是根本就忘了還有這回事。有時他會想,如果愛與愛可以重疊,恨與恨能夠抵消,那該多好。按理說,越是失望,越是難以絕望,失望證明你心有所戀,一次次的失望只會加深你對感情的期許和執(zhí)著,讓你陷入更加瘋狂也更加炙熱的境地。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撐過來的,終日被癱瘓在床上的愛人忽視。大概是因為他總是抱著他,一字一句地告訴他,我肖騰什麼都沒有,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十年如一日。不知被哪個跟他有仇的人折騰一番,他滿心不甘地沈沈睡去。這一次舒服了許多,他不再感到那種摧折身心的燥熱了。等不知所云的夢境一層層褪去,露出些許意外的真實,他有種剝開云霧見日月的沖動,可惜他并沒完全恢復(fù)意識,像正常人一樣行走在自己的空間里,但是他已能夠聽見不遠處寶寶弄出的動響,隨後他又焦急在孩子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沒用地躺在床上渾身發(fā)軟只顧著往死里病。沒一會他又睡了過去。意識狀態(tài)一直處於半夢半醒。與在水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