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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放進(jìn)這樣的角色中,實在是臊得慌。他還想起了一個更嚴(yán)重的問題.....看到韓慶的表情,顏止確定了這的確是自己的破二八。他卡了殼的腦袋終于轉(zhuǎn)了起來,“你知道這車是我的?你怎么知道?你.....認(rèn)識小滿嗎?”韓慶自暴自棄地點點頭,啞聲說:“我要不認(rèn)識小滿,也不會知道你在西天餅屋?!?/br>顏止手上的拼圖慢慢完整了。他艱難地道:“那天跟小滿一起看打擂的是你。你是他的男朋友。”韓慶覺得腦袋都在著火,他揉了揉鼻子道:“是。你要追的女人就是小滿?”顏止的頭腦沒有韓慶靈敏,他想了好一會兒,才大概弄明白前因后果。顏止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于是默默下了樓,坐在餐桌旁。韓慶也跟著下來,跟平時一樣煮咖啡烤面包。食物端到桌上,兩人默默吃著。簡單的早餐,像是要吃到地老天荒。終于顏止先開了口?!皯c哥,真對不住。我不知道小滿是你女人,要知道....”韓慶打斷他:“要知道你就不打她主意?”顏止:“......”他其實也不太確定,如果一早知道“情敵”就是韓慶的話,他會不會放棄。只是想象中的情敵,一下子活生生地坐在對面,而且兩人昨晚還睡在一起,這事兒他實在沒法接受。韓慶一笑:“沒事,你可以繼續(xù)泡她?!?/br>顏止聽出了其中嘲諷的意味,他吃了口雞蛋,突然想明白了韓慶的意思,皺眉道:“你是說,我不可能追到她?”韓慶盯著顏止,不說話了。他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雖然他從不過問小滿怎么玩,但眼見顏止要撬他的人,出于產(chǎn)權(quán)意識,他怎么也有點不爽。顏止也不退讓:“小滿還沒是你們韓家的人,她現(xiàn)在是自由的,如果她跟我在一起更開心一些,你沒有理由占著她?!?/br>韓慶看到顏止挑釁的表情,有點生氣,他直白地說:“你一只會跟女孩打炮,連手都沒牽過的,能讓她開心?她也就看你長得不錯,跟你玩兩天?!?/br>顏止語塞,難以言喻的自卑感涌上心頭。他低頭半響,舉起杯子喝光了咖啡,悶悶道:我走了。”韓慶到底是疼愛顏止的,一不留神說了句cao蛋話,立馬就后悔了。他站起來攔在顏止面前說,“我送你回去。”顏止輕輕推開他,說道:“不用了,我騎車來的?!?/br>門在他的眼前“砰”地關(guān)上。韓慶心煩不已,腦補(bǔ)顏止和小滿和樂融融地在一起的畫面,覺得自己會瘋掉的。接下來的幾天,顏止就像三魂七魄迷了路,過得渾渾噩噩的。他比往常起得更早,一去到餅屋就呆在廚房,直到關(guān)門才出來。韓慶的話對他傷害挺大的--“玩兩天”,大概像小滿和韓慶這種在正常世界里如魚得水的人,都是以這樣的心態(tài)對待他的吧。顏止好幾天都不說話了,直到何末一看到他就糟心。他粗魯?shù)貙λf:“你丫喝了迷藥嗎?整天跟游魂似的,誰進(jìn)來廚房都要被你嚇?biāo)?。”看顏止沉默著,他不耐煩地推了他一下,“去外面掃掃樹葉!見見太陽你不會化掉的?!?/br>顏止聽話地走了出去。經(jīng)過柜臺時,他一眼瞟見了上面鎮(zhèn)守店面的紅虎和藍(lán)皇,心里一激靈:難怪第一次見到韓慶就覺得臉熟,原來藍(lán)皇就是根據(jù)他的模樣造出來的。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他還記得小滿興致勃勃地向他介紹:“紅虎有個死對頭,叫藍(lán)皇,是我設(shè)計的?!?/br>死對頭....顏止仔細(xì)地琢磨過,如果早知道小滿的男朋友是韓慶的話,他大概不會讓自己去撞這個墻。韓慶說得對,小滿不可能會扔掉韓慶跟他好。他有什么能耐去撬這個公子哥兒的墻角?連約會時該怎么點菜,他都是跟韓慶學(xué)的。顏止無比泄氣,于是決定什么都不想,跟個木頭人似的清掃人行道上的樹葉。一不留神,他越掃越遠(yuǎn),一路掃到了路的盡頭。鄰里看見這新來的“環(huán)衛(wèi)工人”都很詫異,叫了半天“石頭”,見他不應(yīng),就偷偷拍了照。當(dāng)天,“最帥掃地工”的照片在朋友圈里一下子火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收看☆、天臺韓慶也過得心神不寧。猴子建難得看韓慶失魂落魄的,偷偷在他的龍舌蘭酒里灑了胡椒粉。韓慶無知無覺,一口灌了下去。猴子建叫道:“慶哥,你病了嗎?你的酒是辣的?!?/br>韓慶:“辣的嗎?我舌頭沒知覺了。”譚溪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我都說了,你這種渣男千萬別認(rèn)真,一認(rèn)真準(zhǔn)會狠狠摔一跤。這叫什么來著?”猴子建:“報應(yīng)?!?/br>兩人賊賊地笑了起來。韓慶決定不跟他們一般見識,站起來就要走。猴子建趕緊懶腰抱著他,投降道:“我錯了我錯了。坐下坐下......告訴哥們兒,誰把你給甩了?”韓慶懶懶地掃了他一眼,坐下道:“要聽故事?給錢。”猴子建一摸下巴:“那得看是怎樣的故事?”韓慶冷笑:“絕對很黃很暴力?!?/br>譚溪看不下去了,道:“是那位“男的,朋友”嗎?”“男朋友?”猴子建下巴快掉下來了,“誰那么神把你掰彎啦?”韓慶又喝了一口酒,噗呲噴了出來,伸舌頭道:“辣死了,這什么酒,都能當(dāng)生化武器了。”猴子建趕緊給他遞一杯水,催促道:“你舌頭怎么那么遲鈍?別岔開話題,說正事,你最近很不妥,是婚前恐懼癥嗎?”提到結(jié)婚,韓慶更郁悶了。他嘆了口氣說:“猴子,你老爺子沒把你的腿打斷然后送泰國去做手術(shù),是還打算讓你結(jié)婚生子嗎?”猴子建說:“那是當(dāng)然的。不過哥們兒有原則,不向惡勢力低頭?!?/br>韓慶端詳著猴子建,他是朋友圈里長得最好的,比顏止都要精致幾分。憑著好模樣和好身世,他的后宮都能自己開奧運(yùn)會了,性別年齡重量級分組齊全,絕對是一渣男都要啐兩口的敗類。他跟韓慶最大的不同是,他能玩得理直氣壯的,不跟家里虛委以蛇,所以韓慶挺羨慕他的。韓慶煩悶地說:“哎,小滿要是嫁了我,幸福不了吧?!?/br>兩人詫異地看向韓慶,譚溪說:“怎么會呢,城中多少女人打破頭要嫁給你,只要你丫不脫衣服,看上去還是個人。她怎么會不幸福?”猴子建:“別聽老譚的,他就一偽君子。她幸不幸福,就看你對她有幾分真。你愛不愛她,心里沒個數(shù)嗎?愛就愛,不愛就不愛,扯jb虛的干嘛?”譚溪:你才痿。就你能愛,都愛出個兵團(tuán)來了?!?/br>猴子建:“你不懂。我愛得多,但每次都是來真的,不跟人打馬虎眼。誒,先別說小滿,就說這些年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