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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最終險勝。至于向平和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心血,以及他付出的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直到很久以后他才告訴別人,那時候的他,爭得仍舊是林烈可能回來的希望,和他回來之后,自己能和肖恩、秦明、王麟這些人一爭高下的機會。秦明的車離林烈的小區(qū)還有兩個街口的時候,他接到了肖恩的電話。放下電話秦明一腳踹在駕駛座背后,讓正準(zhǔn)備停下來等紅燈的唐伯嚇了一大跳。“快點,沖過去!給你30秒,開到目的地!”秦明大吼。唐伯那瞬間以為有敵人拿著火箭炮正對著這輛車打算行刺——行刺的事情偶爾碰到,但火箭炮是沒有的,因為就算遇到再驚心動魄的場面,秦明也不會如此失態(tài)。轎車飛速沖過了斑馬線,一陣令唐伯引以為豪的標(biāo)準(zhǔn)飄移,車輪橫著摩擦著地面,在林烈那座公寓樓的樓下穩(wěn)穩(wěn)停住。如果在車外,唐伯不無炫耀地想,一定能看到車胎摩擦產(chǎn)生的熱氣徐徐升騰。秦明沒有絲毫欣賞車技的意思,而是迅速下車,竄上了樓梯,幾秒鐘之后,“砰砰砰”地拍打起林烈家的防盜門。“喲,明哥。”開門的人是個金發(fā)碧眼的老外,肖恩的表弟,“好久不見。”秦明只是點了點頭,急匆匆地進(jìn)了門,發(fā)現(xiàn)葉臨風(fēng)和祝理都坐在長沙發(fā)上,一個胡子拉碴皮膚黝黑的男人穿著一件顏色陳舊的大衣坐在短沙發(fā)上。“坐這吧,我哥一會就到?!蓖庑慰∶赖男〗鹈炎约旱氖謾C從另一個空著的小沙發(fā)上拿開,把座位讓給了秦明,自己則搬了個小圓皮椅坐到了那個看上去很邋遢的男人身邊。原本想開口詢問的秦明見這么多人,便閉口不言。王麟從廚房里出來,順帶給他拿了杯水,打了個招呼,然后在一旁矮櫈上坐下了。一時間客廳里的氣氛極其尷尬,沒有人說話,大家各懷心事。好在十分鐘以后這種沉默被王麟的手機鈴聲打破了,他接了以后,只說了一句“知道了”,便起身去玄關(guān)開門,肖恩從外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了進(jìn)來。“你找到他了?”肖恩一邊走一邊解開大衣扣子,一邊問。“我說了我會找到他的,不過西非那種地方真是難找……”小金毛道,一邊抬眼看了看那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再不把他抓回來,他就敢給我去中東了!”那人嘆了口氣,心情復(fù)雜地看了看在座的人,道:“他在哪里我確實不知道?!?/br>聽到聲音,才勉強能判斷出這個人,竟然是四年前為了逃脫小金毛的魔爪而遠(yuǎn)赴非洲做了志愿醫(yī)療項目的文艾!他16小時以前被這只小金毛在救護(hù)所發(fā)現(xiàn),便被強行拉去坐了十來個鐘頭的飛機回到國內(nèi)。他的頭發(fā)和胡子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打理了,把原本英俊的臉都遮擋了,長時間暴曬,讓他的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黝黑,那件顏色陳舊的大衣,竟然是一件舊的白大褂,如今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原本的白色而顯得像褪了色的土黃。文艾的逃脫計劃在四年后仍舊失敗了。“但你的確知道一些事情。”王麟一反常態(tài),率先說。“我只能說,林烈肯定不會死的?!蔽陌瑹o奈道。“為什么你能肯定?”祝理突然發(fā)話,讓大家都有些奇怪,感覺這家伙實在好管閑事了一點,葉臨風(fēng)無論去哪兒他都好跟著。“因為,”文艾說,“因為他失蹤之前,向我要了抽血的血袋和儀器,我托熟人寄給他了,而且他還問了我抽血的間隔時間和度量。我也問過他要做什么,他沒有告訴我,后來我看了報道才知道,他把抽出來那些血都用在哪里了?!?/br>文艾說完扭頭看了看衛(wèi)生間,大量林烈的血液被發(fā)現(xiàn)在那個位置,作為警方判斷他無法存活的證據(jù)。聽了這個消息,在場所有人似乎都覺得有一大塊長久以來壓在胸口的巨石消失了。他們的確不認(rèn)為林烈死了,但是所有的證據(jù)都在證明他活不下來,而現(xiàn)在他們則能夠確定這一點,最后剩下唯一的問題則是——林烈到底在哪里。“你一定知道線索,你是他唯一聯(lián)系過的人,他到底在哪里?”王麟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有些失控地問。“我真的不清楚,他之后也再沒和我聯(lián)絡(luò)過,我只收到過一封郵件,讓我得知他的消息以后不要著急,也不要求證他是不是死了,更不要去找他。但那是一封定時郵件,也可能是在林烈失蹤前就已經(jīng)定好了時間的……”“什么郵件?”肖恩眼中光芒一閃,一個箭步邁到文艾面前,差點要揪他的領(lǐng)子。“大哥,你不要嚇壞我的honey!”小金毛原本正窩在一邊打手機游戲,沒人看到他的動作,就已經(jīng)擋在了肖恩和文艾中間,如同母雞護(hù)仔一樣把文艾擋在身后。顯然,文艾對肖恩長久以來的壓榨還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口香糖的包裝紙,上面是他在飛機上抽空寫下來的郵件賬號和密碼,顫顫巍巍地從小金毛的胳膊底下遞了出去。“叫人去查!”肖恩急迫地接過這張寫著等了四年的線索的包裝紙,而王麟已經(jīng)開始撥打手下人的電話了。第95章回歸三天后,澳門的一間出租公寓內(nèi),王麟和祝理對房東拿出了林烈的照片,充滿期待地看著房東辨認(rèn)。從郵箱地址進(jìn)行幾年前的登錄地址追蹤,尤其是用了許多個跨州代理服務(wù)器登錄的ip地址,原本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在肖恩的逼迫之下,幾位黑道上的電腦專家——其實是黑客鎖定了世界范圍內(nèi)大約5個地址,眾人分頭行動。原本澳門這一個地址是由王麟一個人跑,但祝理正巧要到這邊來參加一個家族聚會,而他的人脈又十分廣闊,于是便同王麟到了這里。一分鐘后,房東認(rèn)出了照片上的林烈:“沒錯,是他,交了三個月的租金,結(jié)果住了半個月就走了,租金也沒退。”“你能肯定是他嗎?”王麟欣喜地問。“哪有什么不能肯定,長成這樣漂亮,啊當(dāng)時我女兒看見他都不肯去上學(xué)堂,說要打電話讓同學(xué)來參觀啦……”房東絮絮叨叨地說。“那他后來去了哪里?”“這我就不曉得啦,他走了我女兒還哭哭啼啼了好幾天嘞,要不是我女兒天天往這里跑我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走啦,招呼也沒打一個就沒回來,我都等了他一個月才把房子租出去的?!?/br>房東看了王麟一眼,覺得不像是要租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