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2
書迷正在閱讀:情傾宮闈渡紅塵(H)、男主他會拯救末世、農(nóng)嬌有福、教皇大人你別跑、爆炸頭不要來、蓬萊妖蛇/妖蛇(H)、招財、技術(shù)宅系統(tǒng)、繩索戀人(H)、魔頭和他的小跟班+葵九(H)
回,卻尋不到合適而又能服眾的理由。至于說出舊事?謝珩掃一眼跟前的小白眼狼,把心一橫,便將玉佩丟回伽羅掌中,而后用力夾動馬腹,率先縱馬馳出。 伽羅匆忙回到馬車內(nèi),心中猶自突突直跳。 掌心的玉佩還留著燙熱的溫度,她翻來覆去的看了片刻,才細(xì)心收起。 * 當(dāng)晚依舊住在官驛。 此處離云中城只剩不足兩日的路程,城內(nèi)有數(shù)千駐軍,正忙著加固城池防守。謝珩白日里誘捕了數(shù)名西胡人,只是時間倉促未及審問,這會兒匆匆用罷晚飯,便叫人尋了個隱蔽牢靠的屋舍,帶人審訊。 伽羅得知動靜,也自惴惴不安。 那晚她被人擄走,謝珩說那是西胡死士時,她還只當(dāng)是個巧合。畢竟以她淺薄的了解,西胡民風(fēng)彪悍、地處荒僻,許多人食不果腹之下便會拿命賺錢,但凡肯給銀錢,不論其身份,皆可效忠。背后主使是誰,茫然而無頭緒。 然而今日看來,連日尾隨著她的,竟清一色都是西胡人。 這不免讓伽羅想起另一件事—— 她的父親傅良紹當(dāng)年游歷各處,正是在西胡境內(nèi)遇到了娘親南風(fēng)。 伽羅的記憶中,娘親美貌之極,那雙瞳孔微藍(lán)的深邃眼睛更是令人著迷,尋遍整個京城內(nèi)外,都無人能及。外祖母也有那樣一雙眸子,頭略卷,容貌與淮南的女子截然不同。這些年里,父親雖然半點都不肯提起娘親的過去,但聽外祖母偶爾提及,母親的身世似乎頗為神秘。 ☆、67.067 此為比例最低的防盜章,時間24小時, 敬請支持正版^o^ 她這些天埋身書堆, 耗費心神, 身體早已倦乏。如今夏日天長, 后晌枯坐無事,便去小睡片刻,誰知醒過來竟已是日暮斜陽。 嵐姑匆匆進門說太子來了, 伽羅殘余的慵懶困意霎時煙消云散,忙穿好鞋子迎出去。 謝珩正站在庭院里,負(fù)手對著一叢芭蕉。 他還是慣常的墨色長衫,衣上點綴甚少, 背影挺拔,卻似緊繃。芭蕉綠意森森,葉如蒲扇, 素來只聽說美人倚蕉極美,她站在廊下瞧過去,卻覺此刻蕉葉往冷硬的謝珩身上添幾許溫和, 又不損挺拔風(fēng)姿, 相得益彰。 伽羅快步上前, 端正行禮道:“不知殿下駕臨,耽誤了片刻, 請殿下恕罪。” “你找過我?” “是。今晨我找到了與那鳳凰相似的圖畫, 便想去稟報殿下?!辟ち_略過撞見安樂公主的事, 連聲音都帶了笑意, “殿下進去看看嗎?” 謝珩不語,回過身時,神情冷淡如舊。 伽羅早已習(xí)慣這般態(tài)度,引謝珩入內(nèi),取了那部殘卷放在案上。 “殿下請看這幅鳳棲梧桐的畫——筆法布局奇特,這鳳尾和鎖上的一模一樣?!彼龑⒛情L命鎖擱在畫側(cè),纖細(xì)的手指按著書頁,讓謝珩細(xì)看。她的身材尚未長開,站在高健的謝珩跟前,只及其胸。這長案于她高度適宜,于謝珩而言,就低矮了。 謝珩單手扶案,躬身細(xì)看,因鳳尾描摹細(xì)致,越湊越近。 伽羅滿心歡喜,也趴在案前,細(xì)細(xì)指給他看。 因這些天看的鳳凰不少,她還將其他書中的畫備在案上,以作對照。 寬敞的案上皆是種種鳳凰圖畫,形態(tài)筆法各異,兩人拿了長命鎖逐個對照,唯獨這殘卷上的全然相同。 “應(yīng)當(dāng)是它?!敝x珩頷首,心神稍稍松懈,側(cè)頭便見伽羅還趴在那殘卷上,看得認(rèn)真。 不知是何時靠近,此刻兩人肩背相貼,她的側(cè)臉離他不過咫尺距離。 她身上的香氣隱約可聞,側(cè)臉輪廓柔和,一縷青絲垂落,緊貼他的肩膀。余暉自半開的窗隙灑進來,照得她秀頰瑩白柔潤,紅唇嬌艷欲滴,濃長的睫毛如同小扇,隨著眨眼的動作上下忽閃。甚至她的呼吸都仿佛清晰起來,輕盈如蝶翼般掃過他的手背。 謝珩微怔,定定的看她。 伽羅全然未覺,滿心歡喜的欣賞片刻,道:“雖說書卷已殘破,卻并非無跡可尋。殿下知道鸞臺寺吧?” 她翹著唇角,側(cè)頭詢問,卻忽然頓住。 寬厚的胸膛幾乎貼在身側(cè),他離她極近,雙眼深沉如同潭水,瞧著她,意味不明。 霎時有異樣的感覺爬上心間,像是幼時躺在林間草地,有小蟲爬過手臂,癢癢的。她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姿勢實在過于親昵,連忙后仰,倉惶垂首道:“民女一時忘乎所以,失禮之處,請殿下恕罪?!?/br> 一低頭,瞧見謝珩按在書卷上的手,干凈修長,甚為悅目。 謝珩輕咳,直起身來。 氣氛稍稍尷尬,好在謝珩很快開口,“與鸞臺寺何干?” “幼時每年回京,我娘親都會去鸞臺寺進香?!辟ち_看著腳尖,“每回我都會隨娘親前去,鸞臺寺的方丈很慈和,見娘親誠心向佛,于佛經(jīng)圖畫都有些見地,曾帶我們進過寺里的藏經(jīng)閣。其中有幅畫,就是這幅鳳棲梧桐——那幅畫用色奇特,我那時雖不懂畫,卻也留了印象?!?/br> “你想看那幅畫?” “不止是畫,還想拜望方丈,盼望殿下能允準(zhǔn)。”伽羅盈盈行禮,緩聲道:“娘親來自異域,進香時也與京城旁人不同,那位方丈見多識廣,或許知道其中緣故。殿下,能否允準(zhǔn)我盡快前往鸞臺寺一趟?那幅畫有題跋,可以解惑?!?/br> 她滿含期待,神情誠摯。 謝珩側(cè)身看向窗外,“五月底。我派人帶你去?!?/br> “為何要等那么久?”伽羅詫然,“鸞臺寺離京城不遠(yuǎn),半日即可抵達(dá)……” “近日寺中有事?!?/br> 伽羅猶不甘心,“我去拜望方丈,只需一兩個時辰,不會耽誤很久。” “鸞臺寺在籌備佛事。這二十天不許旁人去?!?/br> 伽羅愕然,瞧著謝珩側(cè)臉,便見他神情乍然添了冷硬,似有不悅。她不明所以,也不敢觸怒謝珩,只好道:“全憑殿下安排?!?/br> 謝珩覷她一眼,沉默不語,伽羅心中疑惑卻更濃。 籌備佛事不許旁人去,連謝珩都不打算去攪擾,必定是為皇家的事。 鸞臺寺僻處京郊,雖也是京城名寺,比起城內(nèi)專供皇家親貴用的慈恩寺,畢竟不如。慈恩寺離皇宮不遠(yuǎn),不止修繕得莊重威嚴(yán)、精美絕倫,更是供著佛骨舍利,有許多大德高僧在其中。往?;始乙龇鹗禄蚴情_壇**,都是在慈恩寺,這回怎的改在了鸞臺寺? 她瞧著謝珩的神情,猛然醒悟一事—— 當(dāng)年惠王妃遭人暗算身故,就是在從鸞臺寺回城的途中。 端拱帝對發(fā)妻情深義重,這些年府中正妃之位虛懸,登基后立即追封了文惠皇后,宮中皇后鳳印封存,最尊貴的也只有dài li后宮事的貴妃,可見始終懷念故人。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