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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斯科菲爾德聽到這個名字時,竟神色一變,他又睜大了眼睛,重新將封不覺上下打量了一番,“什么?你說你叫封不覺?” 覺哥從對方問話的語氣中,隱約感覺到這個警察聽過自己的名字,聯(lián)想到劇本簡介中的設(shè)定,他試探著回道:“是的,封不覺,我是一名偵探?!?/br> “噢!真的是您嗎!”斯科菲爾德忽然提高了聲音,他又沖著覺哥的臉猛瞧了幾眼,似乎是確定了什么,才接道,“難怪我覺得眼熟,現(xiàn)在想起來了,我在報上見過您!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名偵探封不覺?。 ?/br> “嗯……原來如此……無論我對NPC說什么名字,反正系統(tǒng)會默認(rèn)我扮演的角色就是這個名字了是吧……”封不覺心道,“話說……我還真是個‘名’偵探啊。連這種地方的警察都聽過我的名號,說明是相當(dāng)有名的那種啊,基本趕上波洛(Hercule Poirot,阿加莎·克里斯蒂筆下的比利時偵探。與某個住在倫敦的、深藏功與名的、偏執(zhí)的自戀狂不同,波洛在設(shè)定上是個很有名的偵探,他的許多案件被媒體報道過,他的名字也被公眾所熟知。值得一提的是,在這部作品中,作者曾隱晦地暗示:1864年時,福爾摩斯一家在他們第二次歐洲大陸旅行時拜訪了波洛一家。這應(yīng)該也是克里斯蒂對柯南道爾的一次致敬吧,人人都愛偏執(zhí)狂。)了吧……” “啊,沒錯,就是在下?!狈獠挥X表面上還是一種泰然自若、高深莫測的神情,冷冷地回答道。 “哦!我還在奇怪,怎么會有一般民眾懂得保護現(xiàn)場的?!彼箍品茽柕碌溃霸瓉硎怯心谶@里的原因?。 ?/br> 此時,洛夫克拉夫特家的那幾位,臉上都露出了十分復(fù)雜的表情,這種表情有兩個含義:第一,是驚訝,他們都沒想到,眼前這貨真是個大名鼎鼎的名偵探。第二,就是心虛了……因為有秘密的人,都是不太希望和這種專門揭示秘密的人打交道的。 “噢!那真是太好了!”斯科菲爾德接著道,“請您務(wù)必要對我們指導(dǎo)一二,有您在這里坐鎮(zhèn),我想案件定能很快就告破的。” “呵……呵呵……我盡力吧?!狈獠挥X干笑道,心中卻在念叨著:“雖然我對自己的推理能力也是挺有信心的,但案件迅速告破什么的……真的好嗎…… 這才第九章而已啊,要是五章之內(nèi)就把案子給解決了,剩下來的二十章只能讓讀者去看作者用臉滾鍵盤滾出來的亂碼了啊…… 話說你這貨的名字整整有五個字那么長,加上洛夫克拉夫特這種六個字的姓氏頻頻出現(xiàn),以及上面那一大段注解,都是暗中在抻長字?jǐn)?shù)的卑劣手段吧……這種刷新下限的手段發(fā)揮的作用其實也是微乎其微的呀…… 果然,想撐到三十三章,還是要靠本大爺?shù)膶嵙Σ判邪?!?/br> 第010章 細(xì)勘密室 警方的勘察工作開始了,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封不覺的勘查工作。 在與斯科菲爾德攀談了幾句后,覺哥才得知,此次來到這間山中別墅調(diào)查命案的,總共只有四名警員……除了斯科菲爾德和他帶進(jìn)屋的兩名手下,還剩下一人正留在屋外看車。 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像這種偏遠(yuǎn)地區(qū)的警局,資源本就十分有限,派兩輛警車、四名警員上門,已經(jīng)說明他們對這案子很重視了。 “天色有點晚了,警探,您是否考慮先讓手下把尸體帶回鎮(zhèn)上去檢驗?zāi)??”封不覺問這個問題時,正單膝跪在尸體旁的地板上,將頭湊近丹尼斯的頸部,仔細(xì)觀察著傷口。 此時,門外走廊上的諸人已經(jīng)離去,門口留有一名警員站崗,另一名警員則開始做一些初步的筆錄工作。 “鎮(zhèn)上只有一家診所,我想那兒的大夫可應(yīng)付不了這種工作。”斯科菲爾德回道,“我們鎮(zhèn)子很少發(fā)生這樣的命案,要驗尸的話,恐怕得把尸體送到距離這里半天路程的奧格威市,那里的警局配備有法醫(yī)……” “好了?!狈獠挥X打斷道,“當(dāng)我沒問吧?!彼f著,站起身來,繞到沙發(fā)椅后方,扶著丹尼斯的頭,輕手輕腳地移動了幾分,看了幾秒后說道,“他是被勒死的,傷口很細(xì),交于頸后,兇器應(yīng)該是鋼絲或是魚線之類的東西?!?/br> “嗯……”斯科菲爾德跟在封不覺身邊,也看到了丹尼斯脖子后方的狀況。 封不覺接著道,“除了被線勒割出的傷口外,脖子的正面,還有許多不規(guī)則的小傷口。”他舉起死者的手,用一根牙簽挑出了其指甲縫中的一縷皮rou,說道,“顯然是他自己用手指摳的?!?/br> 斯科菲爾德想了想,接道:“嗯……這是他被別人從后方勒住脖子時,試圖把線扯開而留下的?” “徒勞的掙扎?!狈獠挥X冷冷道,“只要行兇者勒得夠緊,即使是用麻繩當(dāng)兇器,被害人想把手指摳進(jìn)麻繩和皮膚的間隔中也是很難的,何況是那么細(xì)的線呢……如果兇手臂力足夠強,把整個人頭割下來都有可能?!?/br> 聽著覺哥那淡定的敘述,看著他那冷漠的、專注的神色……連斯科菲爾德這位見過大場面的警探,都不禁打了個冷顫。 “沙發(fā)椅前方的地毯有被死者用腳尖頂過的痕跡,明顯朝前褶出了幾層。”封不覺將視線下移,“結(jié)合地毯上被蹭出的磨痕……初步判斷,他就是坐在這張椅子上被活活勒死的,斷氣后,兇手也沒有搬動過他?!?/br> 說到這兒時,封不覺忽然看到了什么,他彎下腰,略微推開了死者的腿,從沙發(fā)椅的墊子上撿出了一個煙頭來。 下一秒,他立刻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旁邊小桌上的煙灰缸,那里面也有幾個煙頭。覺哥將兩者拿到眼前比對了一番,還湊近聞了聞,確認(rèn)是同一個牌子后,念道:“遇害時正在抽煙嗎……” “所以……兇手是事先躲在這房間的某處,從背后偷偷接近目標(biāo),然后突下殺手?”斯科菲爾德推測道。 封不覺搖了搖頭,回道:“這個房間里,能夠藏身的地方只有床下、壁櫥以及隔壁的浴室。”他走到浴室那兒,輕輕推動了浴室的門,木門的門軸即刻發(fā)出吱呀一聲響動,“那些木制的門和家具,多半都會發(fā)出這種動靜。兇手要是藏在浴室、壁櫥這些地方,那出來的時候肯定會有聲音?!彼謥淼酱策?,“至于床底下,要藏進(jìn)一個成年人本就很困難,而且死者的臉是面向這張床的,出來時就會被看到?!?/br> “那……說明死者遇害前,是知道兇手和自己共處一室的?!彼箍品茽柕孪肓藥酌牒蟮?,“但是他沒有防備?!?/br> 封不覺聳聳肩,說道:“嗯,兇手肯定是與丹尼斯相識的人。所以,當(dāng)兇手走到丹尼斯的視線死角、取出兇器時,丹尼斯還在輕松地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