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可后天又去為那群怪胎歡呼。

    他們真的有信仰嗎？不……他們沒有，他們連個立場都沒有。虛偽、現(xiàn)實、愚蠢、理智……這些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這樣一群人。說到底，左右他們的東西，無非還是——現(xiàn)實。

    正如某部電影里說得那樣——“誰贏他們幫誰”。

    這一點，封不覺，很清楚……

    “哈哈哈哈……”一陣癲狂的笑聲響起，下一秒，封不覺（小丑）便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城中所有的大屏幕上，“你這個畸形蝙蝠佬，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怎么回事……”The Bruce馬上對著嘴邊的通訊器低聲道，“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屏幕上？”

    “這……我們不知道，先生。”指揮中心里的工作人員在通訊頻道中回道，“我們并沒有對外發(fā)送過任何視頻信號?！?/br>
    “切……”The Bruce啐道，“那就快點兒想辦法阻止他！”

    “我們已經(jīng)在試了……但……”同一個聲音回道，“……不管用。”他頓了一下，“不管他是用什么方法入侵系統(tǒng)的，他現(xiàn)在的權(quán)限比我們高……”

    The Bruce聽到此處，神色陡變，他的腦中已瞬間有了答案：“克利伯……”他咬牙啟齒，“該死的……我早該想到的?！?/br>
    “哼……”大屏幕上，覺哥的話仍在繼續(xù)，“你真的以為，把戈登殺掉，并把所有的罪名往他身上一推，自己就能重新坐穩(wěn)王位嗎？”他提高了聲音，“還有你們……這群無腦的蠢貨！在過去那幾十年里，你們已經(jīng)看他做了無數(shù)次這樣秀，難道這一次……就有什么不同嗎？”

    “他說得對！”“戈登的死代表不了什么。”“騙子！”“接受審判吧！”

    The Bruce眼看著那群人的態(tài)度再度變化，心中當真是怒不可遏。

    事到如今，他也只剩一個辦法了。

    “都給我住口！”The Bruce站在高臺邊緣，揮臂揚開披風(fēng)，用他戰(zhàn)斗裝甲上的聲波裝置憤然一吼。

    聲浪擴散而出，加上他那王者的氣勢，竟在瞬間讓蝙蝠城堡外的廣場安靜了下來。

    “你們想要我的血是嗎？”The Bruce俯視著這個被他統(tǒng)治了多年的王國，看著那群無知的、貪婪的臣民，說出了一句極有魄力的話，“那就親自來取吧！”他說著，竟是朝前跨出一步，從高臺上跳了下去。

    黑色的蝠翼在空中張開，蝙蝠之影迅然落下。

    這一刻，站在下面的那群人本能地退卻了……因為他們終于意識到，The Bruce即使不是神，也是一臺合格的、無可爭議的殺戮機器。

    嘭——

    一記震響，混凝土的地表應(yīng)聲炸出一攤蛛網(wǎng)狀的裂痕。

    高譚之王雙腳落地，在密密麻麻的人中群中拓出了一塊圓形的區(qū)域。于他所站之處，無一人敢于靠近。

    “來啊……”The Bruce傲然而立，冷冷言道，“我就站在你們面前，你們連對我舉起武器的膽色都沒有嗎？”

    話音未落，還真有人開槍了。

    這就是槍械的特點，用槍殺人和用冷兵器殺人，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或許沒人敢上前和Bruce對打，但這并不代表他們不敢開槍。

    第一聲槍響出現(xiàn)后，自然就會有第二聲、第三聲……

    幾秒后，離The Bruce比較近的、且持有武器的一些平民，都陸續(xù)開始朝他掃射。

    然……

    在戰(zhàn)斗裝甲的保護下，The Bruce穩(wěn)立當場，巋然不動。

    那些打在他的身上的子彈紛紛偏折彈射，與那些本就打偏的子彈一起飛向了四周的人群。

    在一陣凌亂的槍聲過后，響起了慘叫、哀嚎、暴喝……

    血，的確是流到了地上，但沒有一滴出自高譚之王的身上，反倒是包圍他的那些人倒下了一片。

    “質(zhì)疑我的神性，是你們此生所犯下的最大錯誤……”The Bruce一邊說著，一邊緩步前行，“我會親手來審判你們，讓你們重新記起——這座城市中唯一的真理?！?/br>
    “這就是你的計劃嗎？這算什么？蝙蝠無雙？”大屏幕上的封不覺這時又用嘲諷的語氣接道，“用極端的暴力去散布恐懼，在恐懼的基礎(chǔ)上重新建立信仰基礎(chǔ)，呵呵呵……這真是太難看了，而且無聊到了極點?！?/br>
    “你也配跟我說這種話？”The Bruce知道“小丑”能聽到自己的話，所以他直接昂首回道，“難道你就不是在散布恐懼么？”

    “是的?！狈獠挥X果然回應(yīng)了他，“但我的目的與你不同，我并不想去統(tǒng)治誰……嘿嘿嘿……我只是想讓這里的人明白一些基本的道理?！?/br>
    “道理？”The Bruce冷哼道，“哼……依我看，你能教導(dǎo)別人的恐怕只有無政府主……”

    “很多年以前……”覺哥打斷了對方的話，換上一種肅然的語氣說道，“在這座城市中，的確有很多被你們視為瘋子的人……這群喪心病狂的反社會人士和無政府主義者，被你們稱為超級罪犯。”他微微搖頭，“而我想再度重申一下——我，小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話至此處，異變陡生。

    “快看！”“哦！天哪！那是……”“是蝙蝠！”“是新的神！新的神降臨了！”

    人群中一片sao動，因為他們看到了另一個身穿蝙蝠戰(zhàn)衣、肩披蝙蝠披風(fēng)的人……正從空中飛來。

    “嗯？”The Bruce抬頭望去，口中沉吟道，“柯林斯嗎……呵……我就知道你會來?！?/br>
    雖然喬伊戴著蝙蝠面具，但Bruce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因為Bruce的戰(zhàn)斗裝甲有著很先進的面部識別功能，只要戰(zhàn)甲的系統(tǒng)中有相應(yīng)的人物資料，且熱感應(yīng)系統(tǒng)運作正常，那一般的面部偽裝就是形同虛設(shè)的。

    “來得正好！”The Bruce說話間，已然抬起左臂，朝著空中的柯林斯射出一道明黃色的激光束，“去死吧！”

    喬伊的反應(yīng)很快，只見他一扯披風(fēng)，在空中斜著轉(zhuǎn)身一旋，堪堪避過了攻擊，并降落在了Bruce前方十米之外。

    周圍的人群似潮水般疾退，很顯然……他們是想讓這兩位“蝙蝠之神”自行解決問題。

    “準備好和更強大的人打一架了嗎？”喬伊站定后，將披風(fēng)一合，遮住了自己的身體，與Bruce對峙起來。

    “你很聰明，還知道用披風(fēng)來掩飾自己的攻擊意圖?！盩he Bruce說道，“可惜……在我面前，這些把戲毫無意義?！边@話可不是虛張聲勢，此刻，他已然通過熱成像看到了對方從萬能腰帶上取東西的動作。

    “今天就是你的末日！Bruce！”喬伊喝著，便甩出了一個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