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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一個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那是一名頗為年長的男子,留著簡潔的白色短發(fā)和絡腮胡,身著一件黑色的休閑襯衣。 雖已年過六旬,但他仍是神清體健,器宇不凡。他的雙目深邃、有神,鮮明的面部輪廓(大額頭)讓人一眼難忘。 他,就是的總導演,亦是該宇宙中最偉大的導演之一——詹姆斯·弗朗西斯·還沒聾。 “讓我理一下思緒……”還沒聾穩(wěn)住場面后,即刻頜首沉吟道,“這位九號選手,史蒂芬·碳先生……先是與奧觀海結(jié)成同盟,商定好了一起去襲擊其他選手;然后,他們便一塊兒干掉了伊斯特·古,拆走了我們的一臺攝像機,拍下了一段類似恐嚇視頻的東西……接著,史蒂芬·碳又襲擊了奧觀海,并重新打開攝像機,逼著后者在鏡頭前來了段說唱……” “嗯……”念及此處,還沒聾皺眉接道,“碳先生的部分行為,的確有些無厘頭。但客觀上講,他依然在比賽不是嗎?”他抬起頭,目光掃過了眾人的臉,“他既沒有違反規(guī)則,也沒有違背自己的目的。除去那些詭異的、瘋癲的表演外,史蒂芬·碳所做的……也無非就是用規(guī)則允許的方式淘汰了兩名競爭者而已。” 他說得好有道理,船內(nèi)的其他人全都無言以對。 半晌后,才有人接道:“那……您的意思是……不去管他?” 還沒聾并未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將手放到了右側(cè)的下巴旁,用兩根手指扶著臉頰,作沉思狀。 又是一陣沉默降臨,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位話事人做出進一步的指示。 片刻后,還沒聾終于開口接道:“給我接通貝爾?!?/br> 大佬就是大佬,對講機明明就在他面前的桌上,還要人家拿給他…… 不過,沒人對此表示異議……一秒不到,就有人上前兩步,把對講機遞了上去。 還沒聾抬手接過對講機,舉到嘴邊道:“貝爾,我是詹姆斯,聽到請回話?!?/br> 作為總導演,他有許多特權(quán),其中之一就是……與島上的工作人員通訊時,他不需要說“海豚”啊、“袋鼠X號”啊之類的代號,直接報名字就行了。當然……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也只會與貝爾進行通訊。 “呼……我是貝爾?!备袅似呙胱笥遥蝌蹱査沟穆曇舨艔膶χv機中傳出,“抱歉,剛才不太方便?!?/br> “啊,我看到了?!边€沒聾早已將視線移到了蛤蜊爾斯所在的那個監(jiān)控畫面上,“有只土狼襲擊了你?!?/br> “呃……事實上,這是只佛羅里達黑狼(原為北美土著所信崇的神秘象征,十九世紀后因白人的殖民侵略與宗教迫害而受到波及。1910年,狼群在連番追殺下已窮途末路;由于饑餓,它們開始襲擊家畜。1917年,最后一只佛羅里達黑狼死于人類的槍下。據(jù)說這是一只小狼崽,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看到過佛羅里達黑狼)。”蛤蜊爾斯回道,“這座島上可沒有什么土狼,詹姆斯,所有的動物都是……” “行了行了……我知道?!边€沒聾打斷道,“比賽場地是我們一塊兒選的,記得嗎?那兒的動物清單我看過……而且,說實話,我并不是很在乎……什么土狼、黑狼……對我來說沒有多大區(qū)別?!彼袅丝跉?,“好了,說正事兒,我需要你去找個人?!?/br> “現(xiàn)在嗎?”蛤蜊爾斯接道。 “是的,越快越好。”還沒聾道,“你見到他以后,除了讓他自選一件‘物品’帶走之外,另外再給他一件東西……”他說到這兒時,眼神微變,“把你的‘那把刀’給他?!?/br> “什么?我的刀?”蛤蜊爾斯聞言明顯一愣。 還沒聾語氣堅定地回道:“是的,就是刀柄里裝著GPS定位裝置的那把……” …… 與此同時,封不覺那邊…… “OK,搞定?!变浲炅四嵌巍罢f唱表演”后,覺哥便依照慣例(這個“慣例”是他在三十分鐘前才發(fā)明的),將奧觀海的膝蓋給打碎了,“別擔心,觀海兄,很快就會有人來救你的。” 骨碎的那一刻,被綁在樹上的奧觀海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其身體也因劇痛而扭曲起來……十幾秒后,或許是內(nèi)啡肽的作用開始顯現(xiàn)了,痛怒交加的奧觀?;謴土苏f話的能力,并當即破口大罵:“噢!你這卑鄙的混蛋!史蒂芬!你會遭報應的!” “我勸你別瞎嚷嚷,觀海兄。”封不覺淡定地回道,“雖然救援很快就會來,但在他們來之前,你還得獨自在這兒待上個十到二十分鐘,”他一邊說話,一邊已站了起來,“這段時間里,最明智的選擇就是乖乖坐著別動、也別出聲。因為亂動可能會讓傷勢惡化,而亂喊亂叫……沒準會引來野獸的?!彼柤缤犷^道,“考慮到這一因素,我勸你還是把那把刀好好留著,以備不時之需?!?/br> 此言一出,奧觀海的眼神霎時一變。 這些細微的神態(tài)變化,自然全都落在了覺哥眼中,他微微一笑,接道:“沒錯,五秒前我就注意到你悄悄把右手伸向了后腰處,所以我才會站起來,和你保持一定的距離?!彼麚u了搖頭,“你試圖用大喊大叫來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趁機捅我一刀,來個魚死網(wǎng)破……呵呵……真是太天真了?!?/br> 覺哥說話間,又朝后退了兩步:“與你結(jié)盟后不到五分鐘,我就發(fā)現(xiàn)你在暗中藏了把武器……我只是不說破而已?!彼蛄颂蜃齑?,“你知道孫子兵法中的‘圍城必闕’原則嗎?這就是為什么……剛才我沒有用手銬去銬你——我想讓你留有一絲希望,讓你覺得自己還有翻盤的可能……”他的臉上浮現(xiàn)了獰笑,“觀海兄,你跟伊斯特·古不同,你不是那種會輕易屈服的人,假如我完全不留余地,你一定會拼死與我作對的。所以……只有讓你抱著一種‘我還有機會’的錯覺,你才會乖乖配合我,在我的威脅下來段兒說唱……哈哈哈……” “你這狗娘養(yǎng)的!雜種!”奧觀海這次是真的怒了,爆出了相當難聽的粗口。 “沒有什么好發(fā)火的,前總統(tǒng)先生?!狈獠挥X回道,“你是政治家,應該已經(jīng)見慣了背叛。你也很清楚……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的做法并不存在什么對與錯。在必要時,你也會這樣做的?!彼中陕暎昂呛恰词侨绱?,你又何必自欺欺人、惱羞成怒呢?” 面對覺哥的歪理邪說,奧觀海一時間確是無法反駁,而且他內(nèi)心還萌生了“這家伙說得好像有道理啊……”這樣的想法。 “那么,觀海兄,我就不奉陪了?!狈獠挥X這時已退出了五米距離,彎腰撿起了放在地上的攝像機,“你現(xiàn)在有三種選擇,第一,把你背后的那把刀子朝我扔過來,祈禱自己能命中、并且對我造成巨大的損傷;第二,在我離開后,割斷藤條,